“双生赤朱,老夫要定了!看招!”
羽天冥燃起虚无之气,醇厚的凤之焰贯注在烈火魂刀上,他干净利落地甩起烈火魂刀,直逼被百名妙龄少女保护中的月偃。他的用意明确,欲从月偃手中抢夺双生赤朱。
且就在烈火魂刀欲要划破百名妙龄少女的防护圈,咄咄逼人的凌厉攻势在半空就遭到一团冰天雪地的激烈抵抗。当冰雪遇到烈火,逐渐幻化成白色冰雾,直到白色冰雾渐渐消弭,也隐约现出方木卓的真身。
方木卓一声吼道:“羽天冥,这月偃等人路数不明,绝非寻常女子,你不可胡来。”
一招偷袭不成,也便失去了先机,而眼前阻拦之人竟是曾经的生死之交,现今最不愿意见到之人。羽天冥心有怒气,道:“方木卓,你不去抓雁夙零,为何跑来管老夫的闲事?”
两人一连又是几百回合过去。羽天冥知晓二人的功法旗鼓相当,再比下来也是难分伯仲,他低声怒道:“方木卓,老夫的事情你休得插手,今日不惜一切代价,老夫都要将双生赤朱拿到手!”
方木卓觉得羽天冥有些意气用事,急忙道:“那你说说拿到双生赤朱之后,又该如何?当初霍伊崎就是因为双生赤朱而失踪,难道你也想重蹈覆辙?”
羽天冥认为此话不过是危言耸听,道:“既然是羽千夜寻来这双生赤朱,肯定就知晓霍伊崎的下落。”
方木卓眼角微眯,好似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道:“我看未必吧,你抓了羽千夜也问不出什么来的,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霍伊崎这个人!”
话间,羽天冥接下方木卓几个大招之后有一瞬间地闪神,道:“莫非……你认识羽千夜!?”
方木卓乘着羽天冥闪神,接连几个虚招下去,再欺身上前扎扎实实的一掌击上胸口,道:“羽千夜就是羽赫大将军的亲生嫡女,你的亲孙女。”
“你说羽千夜是赫儿的女儿!?”羽天冥硬生生地承受下这一招,频频后退的同时,望向二楼包厢内的羽千夜,忽然之间他发现羽千夜的眉眼,面容,就连那股子不服输的霸气都像极了赫儿,他呵呵笑起:“你别说仔细一瞧还真他妈的像极了老夫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这么优秀的儿子竟然老被你说成不成器,你们父子之间不闹僵才怪。”方木卓嘲讽道。
“哼,也罢,既然羽千夜是赫儿的女儿,她又如何得到双生赤朱?难不成她去过五龙山的竹屋?也不对呀,她并非赤雁军营的女兵,如何去得了五龙山?”羽天冥困惑不已。
“说你笨也不相信,羽千夜被贤王招募进入赤雁军营,然后在荒岛上遇到玄天国的轰炸……”方木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一番说明,将羽天冥的困惑解除之时,也是诧异不已。
“既然如此,老夫也没必要执着这个双生赤朱。”羽天冥言毕,示意一同前来的十个手下离开聚贤楼。
方木卓好不容易打发掉羽天冥,欲与雁夙零再战,忽然听前来回报的士兵在耳边嘀咕几句,一声大呼:“甭管这个雁夙零,将士兵召集起来立刻赶往刑场海滩带太子殿下回雁云国!”
此时雁夙零对上百里觉,拓拔对上肖铭堑,这四人打得如火如荼,早已无暇关注会场还剩下多少人。当然在一番折腾之后,会场上除了月偃及百名妙龄少女,以及羽千夜以外,别无他人。
“贤王,记得上一次本国师与你一战还是在五年之前吧,那一战先不论战略战术,只说你我二人整整打了十天十夜,难分伯仲。”百里觉想起五年前沂落边关的两军对战,说道。
“也并非难分伯仲,在技法上你至今仍然胜本王一筹。”雁夙零嘴角一勾,回道。
“但是在魂阶上,本国师却永远不如你,只因我本为无魂之人,为了扬长避短,只能在技法上苦下功夫,方能勉强与你拼之一二。”百里觉略微不认同,又道。
这时雁夙零与百里觉赤手空拳,在搏击中且进且退,身形半空频频交换,时而分开时而重叠,影影绰绰,毫不相让地连续打了数百回合。他们在撕杀空档眼神频繁交换,其目标很是明确,不惜一切代价定要拿到月偃手中的双生赤朱。
且在这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拓拔与肖铭堑的战斗却是十分安静。此刻拓拔全身被浓黑死气环绕,这团死气乃成千上万的死魂灵所聚集而成,被拓拔控制所用,就算肖铭堑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伤其分毫,但是他在拓拔身上总感觉到一丝不和谐。
肖铭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拓拔,道:“魔族魔将拓拔,果然是被死魂灵诅咒的不详之人,面如厉鬼,身如枯柴,看得人着实不舒畅。”
拓拔被兜帽遮掩的面容微微一抖,沙哑得犹如黑暗厉鬼的声音,道:“人族在赤魂大陆乃四族之末,是无法与魔族抗衡,更不可能伤及本将分毫,若你还有自知之明,就应断了这双生赤朱的心思,快速离开聚贤楼。”
肖铭堑见拓拔无动于衷,暗想:从他已知的情报中,魔族魔将拓拔最介意的就是他难以入目的容貌,曾经也多次因为容貌备受嘲讽,拓拔不惜毁了自身魂阶,灭了整整一个百万人大国。
此刻也没给肖铭堑太多思索的机会,因为下一刻就见拓拔单手聚集强大的黑色死灵之气,旦听他一声怒吼:“死灵湮灭!”
无数死气环绕的黑色光球直逼肖铭堑,其攻势更加狠戾,欲至肖铭堑于死地。肖铭堑躲无可躲,眼角发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