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宽,在这木板上写字必须要你亲自写,而且心要诚,最重要的是,为了表达你的这颗赎罪的心,你必须要用你自己的鲜血写下这些字!”
“啥?你说啥?用我的鲜血写下这木板上的字?我靠!有没有搞错!五十七块木碑啊!用我的血写满五十七块木碑,我tm血写干了怕是也写不完啊!”
听到屠云长的话后,我觉得这分明就是在难为人,哪有这么玩的?惹毛了我,我不干了!又是挖坑又是抬棺材的,这一天就可我一个人折腾,现在让我用我自己的血写,逼人卖血也没这么干的啊!
听到屠云长这样的要求,我身边的安娜觉的也是有点过分了,于是他对着屠云长道:“太爷爷,你这样太难为屠宽了,要不这样吧,屠宽用笔写好一块木碑后,让他用手指点上一个血印儿,算是赔罪总可以了吧?”
听安娜这么一说,屠云长想了想回道:“也罢,意思意思就好,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在安娜的说情下,条件谈妥了,可是我这没笔啊!这可就不好办了。
关键时刻,屠云长把他手里的旱烟杆递给了我,然后对着我说道:“用我这个写,它能写出字来。”
“用旱烟杆写字?”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用旱烟杆能写出字来。不过屠云长都这么说了,我也就照做了。
先从把头的那一个坟堆开始,按照辈分排位,第一个就是屠云长太爷爷。
于是我先拿出了一个木碑,用旱烟杆在上面准备写下屠云长的名字了。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旱烟杆就像是毛笔一样,当我杆儿头对着木碑开始下笔后,忽然一个黑色的屠字儿就这样浮现了出来。
按照屠云长的吩咐,我规规矩矩的在上面写道:“太爷爷屠云长之墓,不肖子孙屠宽立碑赎罪!
写完了这些字后,我又咬破了我的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个手印儿,然后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这一个坟头才算完事儿。
按照这样的套路,我一套下来,直到到了最后的两个坟头上,我开始准备写下我那所谓父母的名字。
第一个坟头:母亲张翠兰之墓,不孝儿屠宽立碑赎罪!
在按下了手印儿之后,我顺利的磕下了三个响头,这就算完事儿了。
可是到了我那所谓的父亲之时,出现了奇怪的事儿了。
当我写下父亲屠四海之墓,不孝儿屠宽立碑赎罪的时候,这都没什么事儿。按下手印儿也都很正常。可是当我准备对着这个坟头磕头的时候,我却怎么磕也磕不下去了......
我要磕头的时候,总有那么一股阴风拖着我的身子,拖着我的膝盖,甚至托着我的脑袋,就是不让我磕下去。
这奇了怪了,怎么到这最后一个坟头出事儿了?于是我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身边的屠云长。
见我看向了他,屠云长唉声叹气道:“你父亲是不接受你的这个赎罪啊!他是不肯原谅你所犯下的罪孽啊!这头你怕是磕不成了!
听屠云长这么一说,我这心里也不痛快了。抛下我是不是他的儿子不说,就算我是的话,屠家人也都是我杀的,可整个过程我压根儿都不知道啊!就这么一棒子打死我,认为我罪无可恕,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虽然明白,凭借我的鬼帅修为,这点儿小把戏想要阻止我磕头,实在是瞧不起我。可不让我磕我就不磕,事情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这三个头我先保留着,要是屠家人都是我杀的,我一定以死谢罪,倘若冤枉了我,我还不干了呢!
.......
从封门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多点钟了,忙活了一天的我,多少心情是有些复杂的,我不知道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转变......
回到了车子里,我和安娜并没选择立刻离开,反正回去也需要几天的时间,干脆再在车子里面将就一晚上,明儿个一早我们再正式往d市返。
上了车子里之后,照旧,我在前面的主驾驶坐着,后排归安娜。我们俩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休息,而是我问了安娜关于屠四海夫妇的一些情况。安娜告诉我,她就是屠四海所收养的,而娃娃亲,就是屠四海夫妇亲口定下的。他们还嘱咐过安娜,以后大了要好好照顾我,别让我在外沾花惹草。
聊着聊着,也许是我真的太困了,也许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了,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开始打道回府了,经过两天的赶路,我们顺利的回到了d市,在我们前脚刚回到了d市,后脚我就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让我极为震惊的消息。
季博仁、夏建、毕运涛,我这三个小兄弟半夜三更死在了网吧里!
这个消息的来源是因为安娜的一个习惯,她习惯了早上要一份报纸看,刚好我开车在d市的大街上遇到了一个卖报的老人家,安娜就买了一份报纸,从报纸上看到了这样一条震惊的消息。根据报纸上的叙述,说是三人在网吧里玩游戏,然后都是由于疲劳过度,全都休克而亡了!
扯tm犊子,通宵玩个电脑就死人了?又不是一连通宵几天几夜没合眼,这至于吗?还有,一死死三个人?这疲惫来的也太突然了吧?怎么三个人全都累死了?就为玩个游戏,熬一宿夜,就都死了?我是不信!
知道这样的消息,反正我是挺着急的,毕竟三贱客是我的同学,虽然我们交情不见得有多深,但这三个人都是蛮讲义气的,对我更是马首是瞻,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