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呢?”嵬松靠过来,鼻息可闻。
秦珂轻轻躲了躲。却被他又拉了回来:“你怕什么。”
“我,我没怕……”秦珂抬眼看他,脸顿时红了。
“之前的事,我想了好多。”嵬松忽然间道:“你的心思我明白。”
秦珂知道他说的是苏五:“我始终做不到不在乎……”
嵬松叹了口气:“这事怪我,我走了九年。他却照顾了你九年,且又是那样的一个男人……”说着,他伸出两根指头,轻轻抬起秦珂的脸庞:“你才是孩子气,我哪就那么不好商量。”
秦珂撅起嘴来,刚要还嘴,便被他俯身吻住。
她先是吓了一跳。一双眼睛咕噜噜乱转。睫毛扫着嵬松的脸颊,他缓缓笑出声来。
秦珂是怕被人看到,这才环顾左右,却不料他却将手一抬。盖在她的眼睛上。
她一惊,便要挣扎。却被他拦腰抱了,缓缓仰躺下去。
不多时,她的背便碰到了柔软潮湿的地面,泽兰的香味一下子笼罩过来。
“你竟是怕光的。”嵬松柔声道。说罢,竟从怀中掏出一段白绫,轻轻敷在秦珂眼上。
秦珂有些紧张,十根指头牢牢抓着他的胳膊:“你……”
嵬松凑过来,热气扑在秦珂脸上:“师傅已经修书邀请各寺住持前来观礼。三天后。待人到齐,我便可还俗。文书和僧籍如今都已经交给师傅,他都落了印,就待行刑这一件大事了。”
秦珂顿时一惊,身子猛的绷了起来。
嵬松连忙柔声道:“我就知道你会担心。所以才要这么告诉你。”
“什么?”秦珂没有明白过来,便觉得胸前一紧,他整个人压了上来,唇便印在她的额头上。
“这里没有外人,你且放心。”嵬松轻轻吻下去,沿着她的脖颈,来到胸前。
“可是……你说观礼!是不是就是那十八里长街的棍棒之刑!”秦珂抓住他的手,焦急的问道。
嵬松释然的笑了:“就知道你要担心。”说罢,他轻轻转动腕子,用手指勾起她衣襟前的带子。秦珂只侧着耳朵听他后面还会说什么,却没注意到衣服已经被打开。柔嫩白皙的胸口袒露在他的面前,泽兰花修长的影印在上面,像是覆盖着一段灰黑色的蕾丝。
嵬松将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胸前,他感觉到掌心里传来一道柔铤温润的力量,伴着沉甸甸的重量,在指尖化开。
秦珂禁不住缩了下身子,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呼。
嵬松的掌心在蠕动,他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
她柔韧的脖颈一直延伸下来,在锁骨处形成好看的漩涡,白如凝脂的肌肤在胸前汇聚起两堆莹润的雪峰。这里的芬芳和美好,让嵬松觉得如沐春风。
“我……”秦珂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怕你会受伤,你经不住那些棍棒之苦的!”
嵬松鼻息粗重,手已经开始下滑,缓缓撩开她的裙角,露出光滑细腻的小腿:“你眼里我就那么孬种?”
说着,他便挺身而入。秦珂因被蒙住双眼,完全不知道他下面要做什么,这猛的进入让她情不自禁的缩紧了身子。
她无心而为,嵬松却觉得热浪翻涌,发出一声低吼。
秦珂仍旧是痛,可虽然痛,却抑制不住那颠簸而来的汹涌海潮,随着嵬松的抽动,一分一毫的占领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渐渐的,意识模糊了,透过白绫,她隐约看见嵬松的脸庞,一下子觉得好安心。
泽兰纤弱的枝叶随着他们起伏颤动,好像花丛里泛起了涟漪,一圈圈荡漾开去。
他喜欢她的味道,甘润净透,没有脂粉的香气。
就像是一壶沏透了的茶,掀开盖子,喷薄而出的是那样鲜活清朗的气息,仿佛能一下子洗尽铅华,冲淡哀伤。
他在用身体的力量告诉秦珂,他能挺过那道生死劫难。即便是失去半条命,又能怎样。
日落时分,嵬松送她下山。两人一路握着手,片刻都不愿分开。
不知为什么,秦珂心里有些忐忑。
她时不时的抬头偷看他,自从还原本来的面目,他就再没下过山。秦珂自是知道若是现在的嵬松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将会是怎样的景象。若是在小时候,她可能只是哈哈一笑,可如今却让她心间一刺。
“日后怕是又要多添些困扰了吧?”她低声问道。
嵬松不解:“什么?”
秦珂撅嘴:“日后外出,你还是戴着那斗笠好。”
嵬松眨眨眼,竟一脸正色的点了一回头:“知道了。”
秦珂笑了。他却又想起一事,扭头道:“你说你与邱公子有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