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杨笑了，可能自己也觉得尼玛扯淡，直接甩出一张一百，“我倒要看看，你狼哥有没有花钱的造化！”
大妈可不管这些，欣喜地接到钱，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继续回去跳舞了。
戚杨径直走向曹小天，很客气地伸出手，“曹先生！让您见笑了！看来今天的地点选择，除了些问题，赎罪赎罪！”
感情人家早就认出自己了，曹小天也伸手，跟戚杨握在一起，口中平淡地说着，“没事，可以理解！”
嘴里说着地点有问题，戚杨却没有更改的意思，引着曹小天在石桌旁坐下，两名中年人竟然马上上了两瓶冰红茶，呃，真够应景的。
“曹先生，冒昧请您来呢，主要是张董，云龙的张董引荐，想跟您交个朋友。”戚杨极力压低姿态，就是找到由头不太好，曹小天可知道，张贤就是丫迫走的，还引荐？
“呃，不必客气，叫我小曹就是了，先生不敢当！其实吧，我跟张董也不是很熟。”曹小天真的不喜欢这种寒暄客套的桥段。
“呵呵，是我唐突！小曹，算了，好事叫曹兄吧，曹兄，不知是否有意继续到云龙坐镇，还是专家名头，待遇你自提，开多少给多少！”戚杨大概看出曹小天不是太喜欢绕山绕水，也是直言来意。
曹小天没想到戚杨会这么干脆地如此提议，愣了一下，“呃，暂时没这个打算！我目前已经有工作了。”曹小天没有回答的很坚定，凡事留一线，那个好想见不是？
“无妨，无妨，哈哈，如果曹兄是对云龙有什么成见，我是可以解释的！”戚杨从来没有驻足过哄闹的广场舞之间，此刻却丝毫不见烦躁。
“谈不上成见吧，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曹小天面无表情，没有流露太多，按说云龙集团跟自己之间，已经算是对上，不还幽禁着好些云龙的人吗？可是戚杨自始至终没有提这件事，很奇怪。
“理解理解！不过你我之间并无冲突，这个世界，没有利益冲突就没有仇恨，不是吗？”戚杨一直保持着良好的态度。
接下来，不管曹小天愿意不愿意，戚杨自顾自地开始口述自己的宏伟大业，巴拉巴拉一大通，内容都是涉及社团经营模式的革新，让曹小天这个门外汉，都连连点头，感觉很有搞头的样子。
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戚杨是不是经过江作文的专业培训，搞的一手好传&销！他的发言，高屋建瓴、走一步想三步、有理有据，总的来说，就是一个中心——企业化社团、文化社团、文明社团、法治社团！
尼玛，真够高端啊，曹小天服了，谁总结的这个“四个社团”建设，大才！
戚杨觉得，社团到了浮出水面的时候，而他们的优势，就是人员凶悍、底蕴深厚，可堪改造。呃，这点曹小天还是认可的，不见狼哥都已经间接控制广场舞场子了吗？
“怎么样？咱们没冲突吧，曹兄！生意人也好，混子也好，最终所求，无非名利，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任何东西，都可以当做筹码拿上桌面谈！”戚杨完全脱稿，让曹小天排除了有秘书枪手专业供稿的可能。
曹小天只想说一句——但是并没什么卵用！关我毛事？
还好，枯燥并未延长，戚杨主动结束了话题，“曹兄，今天吧，主要就像认识一下，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
“呃，应该算吧！”曹小天简直不知如何作答。
“留个电话呗！有空出来喝茶。”戚杨掏出手机，牌子曹小天根本不认识，但是做工精细，高音纯低音厚，可以在呱躁的广场舞音乐中保持着孤傲的水准，足见是一枚好手机。
但这不是重点！你把电话推过来几个意思啊？段子精神未免太强，留电话，还真就留下电话不成？
“呃，戚董这是？”曹小天非常不能体会。
“哎呀，又唐突了！我觉得吧，名片什么的弱爆了！这是我留电话的方式，这手机，算是我们合作伙伴出的小礼物，索性我拿来当名片，里面存了我的号码，曹兄，多联系啊！”戚杨话语间，完全没有显摆的意思！
要么就是真壕！要么就是演技登峰造极！
不管是什么情况，曹小天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炫富方式，话说，还真没有人拿高档手机当名片发的！
就是戚杨的目的，有些难明啊！这算什么事儿？姿态未免太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