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底还是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即使不娶有钱人家的小姐,那至少得要娶个有权势家的,至少可以帮忙平步青云些,也不枉这么些年埋头苦读。t/
温馨却是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见向俊盯着她久久不说话,便轻咳一声。
向俊这才回过神来,顿时羞红满面,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盯着个大姑娘说话,不,温馨嫁过人,应该是妇人。好在他面目比较黝黑,不怎么看得出来,不然在这三个女人面前红脸,他这个县太爷还要不要做啦。
不过他心底还是有些不爽,这温家人怎地这么奇怪,无缘无故坐了十几天牢,知道来了新的县太爷,也不出来喊喊冤屈。原本他是准备了好一番话要来安慰温家人的,来彰显下他这个县太爷的英明神武,可…
好吧,你们不来我亲自上门不成,可这温馨也是个怪人,明明知道自己是县太爷,也不掉几滴眼泪诉诉苦,求点安慰,真真是…让他的满腔肺腑直言只能烂死在肚子里。
越想越不爽,他轻哼了声,一拂袖就转身离去。
留下店里的三个女人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县太爷还真奇怪,二话不说就走,他难道不是来买玩偶的吗?”紫晴嘟囔了几句,就转身回到柜台后去站着。
白兰却是跑到了门口一直望着他的背影,情不自禁的说道,“哇,这县太爷好俊啊,他叫向俊,这名字真好听。”
她声音不大,但足够温馨和紫晴听见了。
紫晴咚咚咚就跑出来把她往里面拖,“他是高高在上的县太爷,我们是什么身份。少给我犯痴。”
白兰却是撅着嘴不服气,辩解道,“县太爷又怎样?县太爷还不是要吃饭拉屎,县太爷还不是要睡觉穿衣,哼,他长得那么俊,即使做个小妾也好。”
紫晴一天,气的脸都歪了一半,指着白兰大声训道,“作死啊你。好好的去做什么小妾,你以为做妾好啊,吃喝都得听大房的。比丫鬟都不如。”
白兰还是不服气,气鼓鼓的盯着紫晴,但见到紫晴瞪着一双大眼,便泄了气,不再说话。
经过一些日子的相处。温馨也知道紫晴是个直肠子的人,性子也急,若是遇见不顺心之事,非要说个明白。见紫晴还欲说什么,急忙拉开她俩,白兰也不过才十三岁。小姑娘犯点花痴也属于正常事件。想当年,初中时候家里的墙上可是贴满了四小天王的海报。
对于温馨,紫晴还是很尊重的。不仅给了她俩一份工做,工钱还算的上挺高,且在绣工上,虽然温馨没指点什么技巧,却总是让她俩想新招。绣一些奇奇怪怪但又很好看的东西。
因此,见温馨插手。紫晴也不再说什么,低下头拿着布绣起花样来。
下午申时左右,温馨让二人照看铺子,自己拿着红袄给的帖子前去拜访那位老乡。
也许是老乡特意吩咐过,早有一丫鬟在门口等着,温馨一拿出帖子,丫鬟就笑吟吟的在前引路。
这位丫鬟与昨日老乡带的那四个都不相同,言行举止完全是一副大家派的做法。
只见她稍稍弯腰,头往下低了四十五度左右,走路也是轻盈漫步,笑起来更是标准的笑不露齿。
“这位夫人,我家小姐就住在这回廊后,”也许是见温馨梳的妇人发髻,这丫鬟一开口便是夫人,“府里规矩较多,即使是我们夫人小姐也要遵守,还请夫人您不要见怪。”丫鬟道了声抱歉。
唔,这是提醒我要守规矩啊,不过这话还说的蛮好听嘛,夫人小姐都要遵守,那我这个登门而来的客人就不好不遵守啦。
温馨如是想。
穿过长长的回廊便是那老乡的居住院子,不得不说这个府邸不仅大,装修的还很精致,亭台楼阁,林荫小道样样不缺;花鸟虫鱼,树木小溪随处可见。她仔细观察了下,发现那些花草都还是些名贵的品种。看来这家人不是大富大贵就是有权有势之人。
进了院子,早有等在门口的婆子迎了上来,那丫鬟就朝温馨欠了欠身正欲告辞,温馨赶紧掏出个小荷包悄悄递于她,那丫鬟浅笑了下就离了开去。
这荷包倒不是温馨自己准备的,而是昨夜余氏一听到她要去府中做客,又听她描述了老乡的穿着和丫鬟大汉,连夜赶制出来的。
总共有十三个荷包,每个荷包里都装好了铜板,余氏递给她时说,“我们虽是小门小户,但也不能被人在背后谈论没规矩,这些荷包就是散发给那些丫鬟的。里面装的虽少,可她们看到你的穿着就定会清楚明了。”
温馨记得当时娇噌的说了句,“那娘您给我做些气派点的衣衫呗,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有钱人。”
余氏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空有这架子有甚用?别人一来我们这儿就知道我们啥样的人家。”
温馨按照余氏临时所教的规矩步步小心,其实余氏不用教她也大致知道怎么做,毕竟是二十几岁的灵魂,宫斗片也看了不少,所谓不会写诗也会吟嘛。
一听见温馨到来,老乡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引得一群丫鬟在后面小心的让她注意,别摔着了。
把温馨迎进房内后,老乡就遣散了一群丫鬟。
“我本名叫池薇,如今叫池韵薇,你呢?”当屋内只剩下她俩时,老乡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一直都叫温馨,来了大半年时间了,你呢?”温馨道。
池薇薇诉说了一番,她现代的年龄已经三十多了,死于难产。穿过来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