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林被打得火起,但却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双手被叶寒给架住,根本就动不了。
商园越说越恨,越恨越用力。啪啪地不断狂扇高渐林的耳光,打得高渐林眼前直冒金星。
“我说过了你妈的死不关我事,我说的是实话。”高渐林又急又气,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先向死者磕头谢罪,快点!”叶寒冷声说。他协木扛。
高渐林没有办法,只好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勉强应付一下。
“现在说说,你为什么要害死商园的妈妈,你又是如何把王浩霖给灭口的?你怎么做到的?”叶寒问。
“我哪有那本事能杀人?我说了不是我做的?”高渐林说。
叶寒也不再说话,直接将高渐林就往楼顶去了。
来到四楼的楼顶,叶寒将直接就将高渐林给扔了下去,虽然楼层不高,但这样下去,不死也有残废的可能。高渐林吓得哇哇大叫,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落地,有人接住了他。
那人身上有一股清香,好像还是一个女人。
高渐林自然大喜过望,但他的高兴劲还没过呢,发现自己竟然又被人扔了起来,像坐过山车一样又被扔回了楼顶!
趴的一声,落在了楼顶的葡萄架边,摔得这厮直哼哼。
叶寒又将他提了起来,放到了天台边。“简洁的魂就在下面,她就是要你说出真实情况,不然我就一直把你扔下去,她又把你扔上来,如果她忽然心情不好了,那有可能她会等你直接落在地上再扔上来。这样几上几下,你可能就成了饼了。”
此时高渐林已经吓得肝胆俱裂,“真的不是我杀的她,我知道有人要杀她,但不是我的主意,我从来也没想过要杀人。”
在这种情况下,叶寒其实相信高渐林不是说的假话。
“就算不是你,那你肯定也知道是谁要害死简洁的。快说,不然你就会成饼!”叶寒说。
高渐林却不肯说,于是叶寒又将他扔下了楼,这一次那女的却没有接他,他砰的一声摔在了楼下花园的地板上,他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在他迷迷糊糊要晕过去的时候,这时他又感觉自己被扔上了楼,叶寒一把接住了他,然后又要接着把他往下扔。
这简直就是一种酷刑,如此多扔几次,他肯定会生不如死。原来有些事真是比死还要可怕。
“我说。”高渐林终于扛不住了。
“那只蜮是不是你豢养的?是不是你让他去害人?”叶寒问。
“不是,是我爸。”高渐林说。
“高峰?他堂堂一个集团的董事局主席。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叶寒问。
“高位有高位的难处,老头子年轻时fēng_liú,惹了很多女子,现在这些女人不时地就会找他麻烦,有要钱的,也有要名份的,成了埋在他身上的定时炸弹,随时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和安全,有些还成为了对手利用的工具,他当然要把这些人除去,但他又不能亲自下手,所以只有让怪物代劳。”高渐林说。
叶寒想了想,这倒有些道理,但他马上发现有一处不对。
“商园既然也是高峰的女儿,他不可能连商园一起害,就算是他想杀死商园的妈妈,但也没有必要让王浩霖变成商园,这样会连累到商园。”叶寒说。
“那是我的主意,我知道这件事后,我就找到王浩霖,让他变成商园的样子,我假装说是老头子的意思,我这样只是想到商园给连累到牢里去。”高渐林说。
“你是担心她和你争家产?”叶寒说。
“她本来就是一个私生女,但从法律上来说她还是有一部份继承权,我高家的家业,怎么能让她这样的一个杂种来继承?我当然要阻止她!”高渐林说。
“难怪商园一直说你要对付她,原来是真的,她好歹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怎么能如此丧尽天良,为了家产而要害死她?”叶寒说着踢了高渐林一脚。
高渐林哼了一声:“我没有要害死她,我只是想让她坐牢,而且老头子也不会让她死,当然会把她救出来。”
叶寒又踢了高渐林一脚,“你他妈又胡说,你不想让她死,那你为什么要安排王浩霖滚巨石准备砸死商园?要不是商园运气好,她早就被你给害死了!”
“那不是我的意思!我完全不知情。”高渐林说。
“你他妈又想忽悠我?不是你的主意,难道是高峰那个老混蛋要杀死自己的女儿,他要杀其他的女人我信,但他要杀自己的女儿,这也太狠了吧?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叶寒骂道。
“这件事老头子也说是我做的,但我真的没有授意王浩霖去杀商园,我说的都是实话。”高渐林说。
叶寒心想,难道真是高峰那个老王八蛋?他为了毁灭证据,真的要杀自己的女儿?虽然这种可能很小,但也不是说绝对就没有可能,有钱人一向心狠,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该问的好像也问得差不多了,于是叶寒又将高渐林给扔下了楼,楼下的周小白将他接住,伸手在高渐林的头上拍了一掌,这是她前不久刚学会的技能,抹去别人的一部份记忆。
两个小时后,高渐林被扔在了大街上,醒来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记得自己被人扔来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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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旗集团总部门口,一个近六十来岁的男子在一群人的拥簇之下走了出来,男子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不时地对着身边的人员交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