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树道正要把那一张椅子也要抢过来,但眼前一花,椅子已经到了叶寒的屁股底下。他完全没看清楚叶寒是怎么把椅子给移过去的。
他手里提着椅子,有些尴尬地站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看来你还是喜欢你自己的椅子,那我还是还给你吧,我一向不喜欢和小孩子斗气。”叶寒说完又把自己坐着的椅子还回了原来的位置,示意阮树道把他的椅子还给他。
阮树道将椅子递给叶寒,叶寒拿到之后,他却不肯放手,而是暗中用上了劲,他想趁叶寒来拿的时候用力一扯,将叶寒扯个狗吃屎,他见叶寒只是中等身材,既没有他高,也没有他魁梧,心想速度上也许不如叶寒,但力量上完死叶寒应该没问题。
但他很发现不对了,叶寒伸手过来接住椅子之后,他就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椅子向叶寒那边移,赶紧使劲往回扯,但却发现不管他使多大的劲,那椅子还是向叶寒那边移了过去。
阮树道从小跟着哥哥道上,练过泰拳,也请过华夏的师傅教过华夏的武术,自认为武艺高强,在道上也少有敌手,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抢不过这个中等身材的华夏男子。
而且最奇怪的是,在两个人椅一张木椅子的情况下,如果两人都力气很大,那最后的结果应该是那椅子硬生生地被拆散,这木椅子却并没有散架,而是稳妥妥地向叶寒那边移动过去,任阮树道再怎么使劲扯,他的力气都像泥牛入海,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叶寒微笑着将夺过椅子塞到屁股底下坐下,气定神闲,并没有任何气喘的迹象,经过这一番较量,阮树道则觉得自己累得不行。
阮树道已经知道自己是斗不过叶寒的,再闹下去,只会丢脸,于是也乖乖地不再闹,准备坐下喝酒吃饭。
但当他屁股坐上椅子的时候,却听到咔咔两声,他屁股底下的椅子忽然全部散架,他的反应可没有叶寒那么快,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唉呀,兄弟小心,这椅子质量怎么这么差劲?摔到身体没有?小孩子最怕伤到骨头了,没事吧?”叶寒赶紧伸手去扶阮树道。
阮树道当然知道是叶寒在前面的时候已经把椅子给弄折了,就等他上当呢,但他现在是有苦说不不出,只是挥手不要叶寒来扶他。
但叶寒却不管他的拒绝,一把托住他的右臂,阮树道又感觉一股大力传了过来,他不由自主地被那股大力给托起,站了起来。
从表面上来看,还是一片祥和,叶寒非常友好地扶起了摔倒的阮树道,阮树道也站了起来,似乎一切都非常的和谐。
只有阮经天知道,帕克刚才替他教训了一下小弟,让阮树道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好了,换一张新的椅子吧,回头让老板把酒店的椅子全换成铁的,不然容易碎。”阮经天大笑道。
叶寒也笑了笑,“我也认为应该换一下,最好换成铜的,这样更牢固,经天兄,来到贵地,在这里正式拜山头了,望多多关照。”
说罢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帕克,小弟不懂事,你就别再说拜山头这样的话了,你是我的大恩人,更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我有的一切都有你的一份,这里不是我的地盘,我们的地盘,因为我们本来就是过命的兄弟,你要是再这样说,那我就当你小看我,不把我当兄弟了。”阮经天说。
“好说好说,那为我们久别重逢干杯。”叶寒笑道。
其实叶寒现在最想问的就是关于伍雪瑞的事情,不过如果太急了,反而显得女人比兄弟重要一样,所以他要等阮经天先开口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