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起眼。“你说完了吗?”
面对她的冷淡,乔志森并没有回应。
这一秒,她没有再理会乔志森那随时可能上前的保镖,兀自迈开步伐离去。
乔志森的两名保镖的确准备阻止,但被乔志森挥手阻止。
两名保镖这才退下。
乔志森凝视着温清影的背影,深沉的眼眸逐渐地眯成了一条线。
……
在走廊上,她遇见了夏禹。
她正疑惑夏禹怎么会在走廊上,就见两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保镖跑到了夏禹的身后。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她刚才的行踪一直都被夏禹掌握着。
夏禹受雇于占至维,所以很显然,是占至维命令夏禹跟着她的。
所以,占至维是怕她会出事吗?
他真是个大好人,被她禁锢在这段婚姻里,却始终没有为难过她,也一直奉行着对她的友善。
“老板娘……”
她知道夏禹开口想说什么,提前出声打断了夏禹,“你不需要担心,我没事。”
夏禹沉重地看着她,眼底充满着真挚的关心。
她深吸了口气,抬眸看着夏禹,问,“夏秘书,你老实告诉我,你的老板这次来纽约,是为了公事吗?”
夏禹显然不愿意欺骗她,但又不忍心告诉她实情,在为难中,支支吾吾。
“所以,他并不是来纽约处理公事的?”
“不是的,老板他的确有公事来纽约处理……”夏禹急忙道。
“难道他没有去看思俞,他这几天一直都在纽约忙着公事?”
夏禹听她这样说,咬咬唇,把头低了下去。
她看着夏禹,轻轻笑了一下,“好了,我知道答案了。”
夏禹难受地道,“老板娘,您不要多想,其实老板他……他……”夏禹实在很想为占至维说些话,但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却实在找不出事实能为老板说话。
这世上有一种感觉让人十分的难受,那就是被水淹没时的窒息之感。
而她此刻就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心头传来的疼痛,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幸好,她懂得如何调整好。
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让呼吸重新恢复顺畅。
夏禹看到她这样,不禁有些担心,“老板娘,您没事吧?”
她最后呼出口气,跟夏禹摇摇头,“没事……很晚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夏禹并不放心,高明地道,“把我替您打开-房门。”
她很清楚如果她不进房间的话,夏禹他们今晚就会一直跟着她。
于是,她跟夏禹点了下头。
夏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用磁卡替她打开了房间的房门。
她走了进去。
夏禹贴心地替她把房门关上。
……
占至维并没有睡,她在房间的办公桌前,静静地看着一份文件。
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一件黑色的丝绒睡袍。
显然,她进门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是她,
他头也没抬,开口道,“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去睡觉吧!”
或许是刚刚消耗了太多的伤心和压抑,此刻再面对他的时候,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
“你说到做到的吗?”她突然问他。
他拿着文件的手微微滞了一下,抬起幽深得让人难以臆测其心思的黑眸看了她一眼,“当然。”
“那好,给我十天的时间。”
他的目光在此刻变为稍稍深沉。
“是觉得太长了吗?”她平静淡然地看着他,“我以为占总你一向都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异议……不过,你突然愿意这样想,是因为你刚刚见了乔志森吗?”他俊颜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黑眸却在琢磨地看着她。
对于
他知道她刚刚见到了乔志森,她不需要困惑,因为,他派夏禹跟着她,自然就知道她刚才在天台遇见了乔志森。
但他真的太高估乔志森对她的影响了……
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能左右她的心思,除了他。
所以,他问这个问题,在她看来,只是十分的可笑。
“你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吗?”她没有回答他那十分可笑的问题,反讥他道。
他放下了手里的文件,靠在了身后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你说得对,我的确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不知他是因为她的讽刺而说这样的话,还是因为这的确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总而言之,他这句话,成功地刺痛了她已经麻木的心脏。
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有好几秒,最后,她转身走向了房间的大床。
她走向大床的步履是沉重的,因为每一步都是心碎的脚印。
他似乎并未受到她的影响,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继续审视。
这一晚,占至维最后是在沙发上睡的。
她独自躺在这宽敞的双人大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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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占至维给她十天时间,是因为她怕自己一旦做了决定,事后又会后悔。
而十天的时间,足以让她的心彻底沉淀下来。
诗语看到她的精神明显比昨天更差,真在做spa的诗语突然把脸上的温敷毛巾拿了下来,坐了起来,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