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枕背下有一个奇怪的黑‘色’瓶子,看似像极了‘药’瓶罐罐,那背靠墙面的位置是她平时躺着的位置。-..-
他觉得好奇,索‘性’便拿了出来闻了闻味道,有些奇怪,再往瓶中倒出几粒,一粒粒黑‘色’大小的‘药’丸子,觉得奇怪,这些莫不是是安胎用的‘药’丸不成?
叫来外面守着的珠儿,问道:“这‘药’丸你可曾识得?”
珠儿哪里不识得,这‘药’丸分明就是……可是她不能说啊,如若她最快说了话,那后面的苦果便可想而知。
于是她回道:“这是……这是娘娘平时安胎用的!”
夙思羽觉得眼前‘女’子说得话未必可信,于是便让人唤来了太医,珠儿自然害怕,不由心虚,她道:“帝君,这真是安胎之物,无需请太医来!”
珠儿的举动,让夙思羽委实奇怪,不由更加怀疑了起来。
夙思羽道:“既然是安胎之‘药’,请个太医何妨?”
说罢,便已经有太监往那太医署赶去。
夜深人静时,她与‘玉’儿在御‘花’园等候了半天,都不见来人,两人心里纷纷觉得奇怪,‘玉’儿问:“娘娘,那人不是说好在这儿见面的吗?”
她回:“是啊,他不是个不守信的人,除非……”
“除非什么?”
突然这个时候,她灵机一闪,貌似想到了什么,“除非他根本未曾约过我,难道是调虎离山!”
‘玉’儿一愣,“调虎离山?”
“走,咱们快些回去,我总感觉背后不会如此简单!”怀着各怀忐忑的心情,匆匆赶回宸宫,只是这时远远见到一个老者拎着‘药’箱神‘色’慌张的自内走出。是太医署断症的御医。
‘玉’儿觉得奇怪,便上前问道:“可是宸宫有人出事了?”
太医本想回答,但是看见有‘女’子走上前来,他一瞧,一傻,也不知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槿妃娘娘,臣……臣告退。”说罢便慌张逃走。
她满腹好奇,究竟在她和‘玉’儿离开宸宫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可当她们两人走进宫内时候,竟发现好多些‘侍’卫宫‘女’,其中还有小允子守在宫‘门’外,一见这仗势,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夙思羽来了。
小允子看到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他也奇怪,也不知怎的,今晚的事情也真够怪的,原本是在清心宫,可是一下子帝君破‘门’而出。然后摆驾宸宫,本以为可以消停一会儿,可谁知帝君又莫名其妙宣了太医来,也不知道太医又说了什么,里面的人拍桌子摔杯子的,好不闹腾。
她问小允子,“发生什么事了?”
小允子摇头,表示他也不知情。
她让‘玉’儿外间守候,自己一人上去,免得伤及无辜了去。
殿‘门’大开,室内是一地狼藉,盆栽茶具桌椅板凳碎的碎倒的倒,夙思羽坐在唯一一张没有翻倒的凳子上,低头凝思。浑身静冷,全身绷着的脊背透着压制不住的怒气。
她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只见他手中死死的攥着一黑‘色’的小‘药’瓶,地上还有零散的一粒粒‘药’丸,她看着依稀觉得有些眼熟,再看‘床’上枕头和被褥那是一个凌‘乱’,心下当即明了了缘由。
似有由着莫名的感应一般,夙思羽猛地抬头看向‘门’外的‘女’子。他凌厉的眼神中翻涌着的黑暗让她不由随之一颤。
寒冷的冬日,冷风当头过。那夙思羽手中的‘药’瓶子正是她自嫁给夙思羽以来一直服用的避免受孕的‘药’,怎知每当她与夙思羽‘春’风雨‘露’之后,又有宫‘女’上前让她喝下汤‘药’,那时候她才知,不仅仅是她不想生,这个耳边缠绵的男人也不想她生,索‘性’她就停用了自己带来的‘药’,可是每日的服用,却还是躲不过怀孕,她终究还是怀了他的孩子,而那藏在枕背下的‘药’物瓶子,就这样被她遗忘了,如若今日夙思羽不把它翻出来,恐怕她一辈子都记不起这‘药’瓶子的存在。
又想起刚才那太医看见她的样子,如同撞见了厉鬼索命,一下子她全了然于‘胸’了。
至于那莫名的匿名信,她可以理解为有人要准备开始对付她而使用的下作手段。
这时,夙思羽缓缓站起身,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肚子,幽暗的眼神中突然多了一丝不屑,他手一扬将那黑‘色’的‘药’瓶在空中划过“砰”的一声落到她脚下,黑‘色’的‘药’丸自破碎的瓶中滚滚滑出。
她低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抬头直面夙思羽道:“你能听我的解释吗?”
“不能。”夙思羽吼道,身形一转落到她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肩头,狠狠的看着她的脸,那种用力似想把她生生活吞。他一字一句的说:“让我看看清楚,让我看清楚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在每个****夜夜,我与你彼此缠绵的时候,你心里想的究竟是谁?而你口口声声要为我生孩子,可是你却在瞒着我杀死我的孩子,甚至我要怀疑究竟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他说了好多话,每一句话似乎都在咬牙切齿着,而他的手也很用力,似乎是要要嵌进她的骨头里。疼得她直冒冷汗,强忍着疼道:“你听我解释,我不是……”
“闭嘴。”夙思羽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力气之大足以把他撂倒在地。他的手依旧举在空中,却不再看她,而只是高高在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