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夙思羽嘴角上总是洋溢着难得一见的笑容。
她忘情的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夙思羽回,“那我以后经常笑给你看!”
她看夙思羽如此温柔的样子顿时羞赧。
夙思羽问,“你还没说你想去哪里呢?”
她想了想,道,“但凭夫君作主!”
夫君,多么刺耳的称谓,五年前她有多么希冀能喊夙思羽一声夫君,如今她如愿了,但却是百味心头,苦涩自知。
不知是不是因为此时的心情有些郁结,使得她呼吸有些不畅,胃里那如之前一样翻江倒海的更为严重,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此时的她好生难受。
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混沌,眼前的影像变得有些模糊,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竟有点晕晕旋旋的感觉,就仿佛头重身轻,倒地不醒。即便使劲的摇头,想让自己大脑清醒,但反复更累,更倦。
模糊的影像里有一个小叫花子跑上前来,看似十二三岁的模样儿,不知清楚模样儿,只知道他蓬头垢面,脸上黑漆污渍,身穿破碎布衣,可见衣衫褴褛,他走上前来想要叩谢他们二人,便是感恩。她强忍着难受,一副笑脸。但不知果真是因为恶臭难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突然有犯了作呕,她如之前一样,捂着嘴躲到角落边,难受得作呕起来。
夙思羽见了,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中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难受过,他急道:“槿儿,你怎么样?”然后摸着她的额头感温一下,“是不是病了!”
她有些疲倦,她摇头道,“没事啊,我没事!”但当她说完,立马便有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光开始变得暗淡,她的眼皮也逐渐变得沉重,只知道她昏迷前隐约听见夙思羽的表情凝重,着急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前方有白色绣着杜鹃鸟儿的丝网屏风隔着,隐约传来男人对话的声音,其中一人她可以分辨得出是夙思羽的声音,另一个人的声音她虽不知道是谁,但那人的身份应该是一名大夫,她再看看自己,暗想自己怎么会昏倒,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待她心里琢磨就听那大夫对夙思羽说,“夫人需得好生休养,可别在动了胎气了!”
她听了很清楚,是胎气,那么也就是说她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怀夙思羽的孩子,她每天都有服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使劲拼命的摇头,她不承认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愿意自己与夙思羽之间有任何的牵扯,她也不愿意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她更不愿意让这个孩子长大之后知道是他母亲杀死了他的父亲,所以这个孩子不能要,她不能留。突然她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种引人害怕甚至要打胎的念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那邪恶的念头传播到肚子里的孩子,使得她肚中一阵绞痛,让她发出“啊!”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