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算他是人,就算活的再久也能杀死啊,他把你全家都害死了,这种人真是罪大恶极!”我顿时就愤愤不平了。
“因为他是诅咒的产物,诅咒没有消失。任何人都杀不了他。”
“你家人诅咒的?”白水英试探的问了一句。
柳元宗点头嗯了一声:“是我父亲。----他目睹了所有人被杀,最后死时,用他滔天的怨气诅咒害死我九族的人永远活着。”
我顿时就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中国不是自古以来就讲究杀人偿命吗?而柳元宗的父亲却下诅咒让杀害他九族的人永远活着,这有违背了当时人的观念,我实在是猜不出这是为什么?
白水英想了会,对柳元宗说:“难不成活着比更痛苦?你爸不想他这么轻轻松松的就死了?”
“我比我父亲先死,并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我父亲在诅咒完后瞬间灰飞烟灭,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父亲下的是什么诅咒,只知道那个罪魁祸首还活着,心里的怨恨让他们无法投胎转世,于是留在世间害人,我怕更多人受到他们的伤害,便将他们困在了幻像中,千年过去了。他们的怨恨丝毫未减。只要有一丁点那个人的消息,怨气剧增,用尽一切可能的办法,想要去报仇。”
“所以他们就合伙起来控制了你是吗?”我问柳元宗。
柳元宗点头嗯了一声。
“我听良善说过。说官墓里的那个男人与李纯温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城里的那翁老头还用旱龙血对付过你们,翁老头和李纯温是一伙的,说明那老头的旱龙血就是从官墓里面拿的,翁老头知道官墓在哪,想必李纯温也知道,你说李纯温是不是官墓里那男人的后代啊!”
白水英这么一分析。这确实很有道理。
柳元宗接着白水英的话:“当初第一眼看到李纯温的时候,就以为他是我仇人,但是他们身上的气不一样,李纯温不是个正常的人,虽然他活着,我从来就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活人的气息,这种感觉很怪,但是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而官墓里的那个人生命比我们平常人旺盛好几十倍,这真的很难解释通是为什么。”
是啊,一个被诅咒永远活着的人,他是靠别人的意念而活,生命却比我们人还旺盛这么多倍。而李纯温一个普通的人,却没有一点的生命意识,这么怎么可能呢?我想这其中的原因,肯定和李纯温有关,而且我猜测,李纯温和柳元宗,他们的仇恨在很早之前就有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们并没有当面撕破脸。
柳元宗看我身上盖得被子薄,对我说我刚在幻境里吸了这么多阴气,盖这么点被子等会会冷的,他去给我再拿一床过来,说着起身出去了。
白水英看着柳元宗出去了,立马靠在我的床边小声对我说:“良善,我感觉柳状元看起来没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你知道吗?制造幻境是要耗费巨大的灵气的,制造一个这么大的幻境,并且要控制千年,让幻境保持原来的样子,有些神仙都无法做到,他和那些神仙比起来也就是一个正鬼,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柳元宗是去他房里抱的被子,白水英刚说完后,柳元宗就进来了,将盖在我身上。
白水英伸了个懒腰,对我说她有点困了,想回房睡觉,然后对我说要我好好休息,柳状元把他被子都抱过来了,估计是要在这陪我一晚上,说着对别有深意的笑着出门了。
屋子里忽然静了下来,我想问柳元宗他给我这凰玉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这会竟然有点不好意思问,于是接着我们刚才的话题,问柳元宗说:“我们刚进幻境的时候,你父亲都会飞湮灭了,为什么我们进去时你奶奶还叫你母亲去找你爸啊?!”
我一问完这话,顿时就扁嘴,觉的我好蠢,这种时候问这个话题,不是在给柳元宗添伤感吗?
只是没想到柳元宗没介意这件事情,骂了我一句怎么这么傻,说这是他用他记忆拼接起来的环境,这场景是他当初高中状元回家的那一天,他父亲在衙门里,他父亲要是知道他考上了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只是却没想到,他们父子俩,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听的有点心疼,伸手将柳元宗的手拉进我怀里,对他说要是难过就哭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呢。”柳元宗淡笑了一下对我说。
“那大丈夫你给我这凰玉是什么意思?”我伸手把躺在我脖子里的凰玉拿下来给他看。
柳元宗伸手握住我递向他的手,向我脸边凑过来,对我说:“如果你愿意的话,等你再长大一些,我就娶你,我们可以结阴缘,只要你不介意你身边的人看不见我。”他状肝血。
我当然不介意,我看的见就行了!可是柳元宗忽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之前他还嫌我这嫌我那的,我顿时就不可置信的对柳元宗哭丧着一张脸:“你是不是在骗我啊!你别因为我去幻境里找了你你就对我有所亏欠的感觉啊,你不喜欢我就直接……”
柳元宗懒得听我讲下去了,伸手端起我的下巴俯下身朝我亲了下来,当又湿又软的舌尖顺着我唇瓣抵进我口里的时候,我顿时就惊了,简直没办法让我自己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忽然又害羞起来,不敢抱住柳元宗,甚至也不肯屋里的光照在我的脸上,感受着柳元宗吻着我的感觉,我心里又开心,又紧张,又有点害怕。
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