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马车里闪着火辣辣的猥琐目光,“这妞太赞了。”宁格口干舌燥,灰粗布套衫掩不住姑娘的窈窕曲线,啧啧,瞧那双撩人的长腿,瞧那嫩得出水的肌肤,似乎还是个清纯纯的chù_nǚ,他自觉腹股沟发紧,胀痛得要命。
马车轮挥着青石板路,每一次颠簸,都让他更感急迫。
“这不是去警署的路。”佩姬发觉有些不妙,男人的眼神令她皮肤的起了层疙瘩。
“当然,让尊贵的女士去破烂的警署大楼,未免有失体统。”宁格含意不明地笑着,“我有栋小别墅,装潢得不错,挺适合您的身份。”
大小姐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暗示和企图,一瞬间,愤怒和女人本性导致的惊慌,开始啃噬她的神经。
“让我下车。”她脸色铁青地命令。
“得了,亲爱的罗吉·蒂安娜宝贝,镇上我说了算。”宁格伸出手,掌心湿粘枯的,搁到姑娘的腿上,“但你大可放心,只要听我的,骗子就能安安稳稳地继续当贵族小姐,否则,我保证接下来的事,会更糟糕,比如,让我的兄弟们轮流来。”
佩姬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脸变得煞白,那恶心的手,逐渐朝腰间攀爬着,想解开她的腰带。
她想惊骇地高声叫喊,想朝男人的胯间狠狠来一下,然后逃跑,但车外跟着四名大汉,而她的力气,还比不上经常劳作锻炼出腕力的农妇。
此刻能依靠的,唯有镇定,以及一点演技。
“你挺有脑子,而我就喜欢精明的男人。”大小姐努力保持冷静,“但车上不是个适合的场所。”
骚扰的魔手停止了动作,宁格看上去有些狐疑,“你是指……”
“我的确有些想法,如果有位警署的探长照应,就更容易成功了。”佩姬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轻诉着。“你不是有漂亮地小别墅么?
别急,到时咱们慢慢地谈。”她不动声色地拍掉宁格的手。
警长心领神会地裂嘴笑了,他斟酌地想,“既然要享乐,还是让女人心甘情愿的迎奉比较爽。而且这样的妙人儿,能长期收为情妇,就更值得了。”
“嘿,让马车再驶快点。”宁格朝窗外吼道。然后露出得逞者的微笑,“我有张舒适的大沙发床,足够两人缠绵了。”
佩姬背上的衣裳湿透了,牙把唇咬得渗出血。
她一直在战斗,为自己权欲的野心战斗,为摆脱家族目圆地囚笼战斗,她毫不畏惧,战无不胜。
但围绕她的阴灵们继续开着恶意的玩笑,她现在得为保卫贞操,不让它被丑陋猴子玷污而战斗。
别墅只是自鸣得意的说法。宁格警长的居所是栋双层的独立楼房。
陈旧的地板,毫无品味的装潢,起居室乱七八糟。那张沙发床的扶手上挂着女式的裤袜,看来警长经常将这儿当成寻欢作乐地巢穴。
“一个钟头,然后咱们去酒馆来几杯。”宁格让手下们等候在马车里,然后将大门合上,他可没那种边让人窥探,边和女人上床地怪寿。
佩姬沿着短短狭窄的走道来到客厅,暗暗环顾四周,想寻找武器,她瞟到了厨房,那儿应该有刀。
长满黑毛的胳膊搂住她地肩膀。“宝贝,我都被撩得忍不住了。”
小姐觉得胸腹里翻滚不休,一阵恶心,她望见男人露出气愤的表情,轻声细语地解释,“也许先吃点东西。”
“太麻烦了,待会我带你去吃大餐。”宁格不耐烦地挥挥手,这娘们磨磨蹭蹭地真叫人烦躁。
“那真可惜,享受不到快活的好点子。”佩姬坐到沙发上。解开脖子下的两粒钮扣,“你不知道欢乐浴么?”
“欢乐浴?”宁格大惑不解,这是个新名词,“你又想洗澡?”
“用果替和胡桃油煮成瞥汁,然后你tuō_guāng衣服,浑身涂满,连屁股蛋也不放过。”佩姬微笑着,“你清楚那些粘糊糊的瞥汁能派什么用场。”
宁格在脑子里描绘着那番景象,血脉贲张,这主意太妙了,他从未尝试过。
“宝贝,我有些苹果酱,还有冷黄油,能成么?”心如猫抓,欲火焚身的男人大声说。
“当然。”姑娘走进厨房,炉台上摆着几把明晃晃的餐刀。
警长跟着进来,他还没放松警惕,手摸着腰侧枪套里的枪,目不转睛地盯着猎物的举动。
即便拿着刀,也不是他的对手。佩姬寻思着,熟练地将苹果替放入小吊锅里,点火,“如果是黄油,得多煮会,不然味道让人难以忍受。”
“没关系,下次我去买胡桃油。”宁格安慰,他地脑海里满是那床第间刺激的新玩法。
苹果酱和油热乎乎地冒着小泡,“快煮好了”,佩姬尝了口,把刀具放回原位,转头说,“你还没准备?”
“准备?”
“天,你还是处男吗?”大小姐露着嘲讽的神色,“脱掉衣服和裤子,别让酱汁凉掉,否则就没乐趣了。”
“宝贝,马上就让你晓得我的手段。”宁格兴奋地扯掉外套、衬衣和裤衩,那东东骄傲的昂着头,威风凛凛。
佩姬舔了舔红唇,模样儿妩媚极了,赞叹道,“真雄伟,我太想……”她猛然把小吊锅中煎沸的酱汁,狠狠地朝杵在男人胯间的东西泼了过去。
“我太想阉掉它了。”佩姬喘着气,望着男人凌厉的惨叫,两眼翻白,死死地昏厥过去。
撞门声,混混警察们在大门外叫,“头,出什么事了?”
“你喜欢被女人抽吗?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