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帮助下,战狼小组前进的更快。
靳成锐把街道上最后一个敌人击毙,对韩冬讲:“进屋。”
而前面冲进去的杨光直奔黑暗的房间,她一进去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和汗臭味,这让她有点作呕,可她硬逼着自己忍下来,在绿色的视野下找到队长尤英铭,见他伤着手臂,丢给他一包止血贴便走向最为严重的伤员。
伤员的枪口血流不止,他在抱怨的喊:“队长太疼了,我忍不住了!”
旁边的战友在安慰他,一些也中枪无法战斗的特警大吼:我们离不开这里了,我们都要死在这里!被尤英铭一石头打得老实下来。
杨光顾不得所有人,按着他大腿上的弹洞安抚他。“再疼也得忍着,你是名战士。”
听到她镇定老成的话,伤员扭过头看到她,惊喜的大叫。“是你!是你!”这名特警就是在码头上被她救过一次的金丁。
“是我。”杨光抽空应着,把药箱放在地上打开,拿出手术刀对他讲:“这是我第二次救你,但我得告诉你这次情况比上次糟糕多了。”
“我相信你,有你们在一定不会有事!”金丁像看到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那幕似的,他紧紧的抓住杨光的手臂,兴奋的不得了。
杨光没再说话,她把麻药粉散在伤口上,神情严肃的把情况告诉他。“子弹打中了主血管,现在我必须找到那根血管把它打个结。”这会很痛,十分的痛。
她说完不等金丁变脸色,用手术刀划破他伤口周围的裤子,又划破他浸了血的皮肉,割断他的肌理破坏他的细胞组织,在他惊恐的大吼大叫、哭爹喊娘下把手指伸进去,去找他的主血管。
屋内的所有人听到他惨烈的叫声,个个都纠起心来,有两名战友爬到他身边,紧紧的握住金丁的手。
“丁子你忍住,等军医给你包扎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千万要挺住啊!”
金丁在杨光进来前就流了一滩血,现在他的血流更快,皮下组织的毛细血管所流的血,与主血管相比要小的多,可忽略不计,现最主要是找到断开的主血管。
杨光让那两名特警队员压住他,以免他乱动造成血流更快。她在摸索一阵后终于找到那条血管,只是它随着金丁的抽搐而不断的往里缩。
杨光抽出手,拿压脉带的时候拿出两包血浆。“你们谁是军医,快给他挂上!”再不给他补充血浆,他非得流干不可。
“我来了!”一个灰头土脸的特警队员从窗户边撤下来,迅速把血浆给金丁挂上。
现在是紧急时刻,杨光没空质问他一个军医是应该先救人,而不是去保护人!在部队里每个人的职责都非常明细,稍有差错后果便不堪设想。
在杨光给金丁大腿上紧紧捆住压脉带后,再次把手指伸进他大腿,夹出血管将它打结,然后再迅速的用止血带捆住他长长的伤口,紧紧绑死。
刚等她做好这些,外面便有了动静,听脚步声是长官和战友的。杨光没有理会他们,在长官和尤英铭交谈时转向其他伤员。
“我们来晚了。”靳成锐向尤英铭伸手。
尤英铭跟他握手,诚恳的讲:“不,你们来得很及时,再晚半小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靳成锐点头,没跟他太过热络,扫了圈房间和院外问他这里的情况。
尤英铭事无巨细的告诉他。“我们总共来了两个大队的人,共五十名特警队员,中队长谢昊和八名队员牺牲,另外二十二名重伤无法战斗,我这里可以战斗的还有六人。”
“另外那些战友在哪里?”
“我们在战斗中被冲散了,他们现在应该在村庄的南面某间屋子里。”
“我们现在先把伤员和牺牲的战士送出去,你有意见吗?”
“不,我有意见!”尤英铭冷静的坚决的讲:“我还可以战斗,我必须留下!”
“你得留下来带领他们。”靳成锐没有在这事上和他浪费时间。
确实谁走谁留问题后,靳成锐在无线电里呼叫陈航,要他把直升机停到这间房左侧五十米外的主干道上。
靳成锐在进来的时候就观察过地形,这里最近的可降落的地方只有那里。
五十米不远,但在子弹的时速下,那是个非常远且困难的距离,再加上他们还要带着伤员及战友们的遗体。
陈航在收到长官的命令时,还在跟那个狙击手周旋,他想扔下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长官说的接应点,可这个狙击手不解决,他心里总不踏实。
回了句“收到”,陈航决定放弃寻找,前去接应他们。那里有十几个伤员在等着他的帮助,如果去晚了,可能会造成更大的牺牲,他不可以这么任性的一意孤行。
陈航拉高直升机,在那名狙击手近乎气急败坏的枪声下,将他狠狠甩在身后,朝新的目标地飞去。
靳成锐说的那个接应点也很窄,直升机想要在那里降落须得万分小心,避开周围的电线和房屋,同时还要注意敌人的子弹和炮弹,是件相当相当危险的事情。
和长官再次联系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