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讲是个军官。杨光瞧着几张照片皱眉。第三张照片是徐爷爷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再看年轻时的徐爷爷,这小孩十有八九是他的亲人,那么现在他去哪里了?
“谁……谁啊?”
阳台外边传来吃力的呻吟,杨光和席柳青忙顺着声音找到正在晒太阳的老人。
徐老莫约七八十岁,瘦骨嶙峋,仿佛全身的水份都被抽干了,看着有些恐怖,但好在还不算很邋遢。
席柳青热情洋溢的表明来意,让老人笑了起来。
“小姑娘,你喜欢那个么?”徐老见她盯着嘟噜嘟噜跳舞的陶土小锅盖,笑呵呵的问她。
杨光看看开了的药,又看老人。“徐爷爷,你懂中药?”小炉里的火还在旺盛的烧着,杨光找来碗把药汁倒了出来。
徐老捧着药碗,眼光迷离惝恍。“哪里懂什么药不药的,这不是生活所逼,只能自己找些草药熬着喝。”说着混浊的眼睛望着面前两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女孩,毫不客气的讲:“我这没什么需要帮助的,如果你们要完成课目的话,就帮我把这些衣服洗了,再去给爷爷扛两袋米上来吧。”
这里是二十五楼,光跑上来就够呛的,还要扛两袋米?
两人脸部抽搐了下,还是笑嘻嘻的应了下来。
回到房里,杨光权衡的分配工作:“柳青,你留下来洗衣服,我去找人帮忙。”
席柳青一想她那发小,立即点头同意。
徐老看屋里窃窃私语的两个女孩,慈祥的笑眯了眼睛,喝光碗里的药喃喃的自言自语。好呀,现在的小子真是越来越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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