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来都好,她需要药品。
然而,一直没有人来,就连送水和食物的都没。
杨光每隔小段时间就去检查靳成锐,在第三次检查时,发现他全身冰冷,又由于是趴着的姿势,让他的双臂渐渐有些发青。
吓一跳的杨光拖起他,让他靠自己身上,摸着他粘呼的头发时想:靳成锐,你可千万不能死在这里,我可不想再重生一次去追你。
想到印象中那个无所不能的长官,现在这样浑身是伤,血淋淋的躺在自己怀里,杨光有些茫然。
是她的提前加入害了他吗?还是自己这个计划本身存在错误?
杨光想了许多,浑浑噩噩半睡半醒间被一句呻吟惊醒。
“长官?”杨光看到他醒来惊喜的叫他,一摸他额头又紧皱起眉来:“有点低烧,长官你别动。”
靳成锐看了眼地方,见身上披着她的红色外套,撑着地板坐到她旁边,把衣服还给她,低哑的讲:“穿着。”
杨光纠结了下,见他深邃的眼睛在黑夜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悍,便老实的穿上。就算长官现在看上去像病猫,可实际他就是头老虎,最好别趁机去拔毛。
见她垂着脸,一副挫败的样子,靳成锐轻松的问:“怎么,看到长官不开心吗?”
“长官,我应该开心吗?”杨光哀怨的反问。
靳成锐没说话,望了她会儿,伸手帮她把衣服拉好。
杨光低头瞧到自己凌乱的衣服有些脸红,想到先前的事着急的解释:“我很好,真的!”她的心已经强大到能承受任何侮辱和失败,除了眼前这个人。
靳成锐嗯了声,就沉默着望着牢房外面
原则上来讲,看到对方与自己身陷一处,是不应该高兴,靳成锐却意外的觉得放心。能看着她,总比之前见不着也无法知晓她在做什么疯狂的事要好。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牢房静谧像没有人。
杨光担心他的伤,有些着急。“长官,有备用计划吗?”
靠着墙的靳成锐偏头瞧了她眼,沈静吐出两字:“没有。”
杨光:……
靳成锐有些累,说了会话就又睡了过去。
杨光见他双眼紧闭,担心的小声叫了两声。
“安静,大兵。”
听到他有力的声音,杨光放心了,紧贴着他坐着。
靳成锐没有说话,由她埃着自己。
可能是跟长官说了话的原因,杨光睡不着,昏暗的光线里看他贴墙坐的大九十度,又看自己的小九十度,缓缓把自己的小短腿从他的大长腿旁边缩起来,抱着双膝往他身上靠,听他有力的心跳,想能跟长官这么亲密接触,似乎被俘也不是件很糟糕的事。
“看来你们过的很惬意。”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被再度开启,谢尔盖·亚当的声音伴随着灯光而响起。
杨光警惕的坐起来,望着被人拥护着进来的谢尔盖·亚当。
谢尔盖·亚当披着件军官的披风,里面穿着件雪白的衬衫,右手被吊在脖子上。
他一走到杨光的牢房前,就有士兵摆来张椅子。
谢尔盖·亚当靠着椅背,看着像炸毛猫的杨光,态度友好的再次问:“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想做什么?”
杨光紧闭着嘴不说话。
谢尔盖·亚当似乎心情很好,没有为难她。“这样吧,只要你告诉我这个男人是你什么人,我就放你出去。”
你就骗小孩吧。
一直闭着眼睛的靳成锐,听到他的话,睁开眼帘冷冷望着他。
被他锐利的眼神看着,谢尔盖·亚当混身不舒服,讽刺的讲:“闭上你的眼睛勇士,如果你还想挨鞭子我不介意再抽你一顿。”
“他是我哥!”一见他跟靳成锐杠上,杨光立即开口,引开他的注意。
谢尔盖·亚当看她急切的样子,又看了眼男人,便不再管他。“你哥?小宝贝,能说说你是什么人吗?”
“你去问巴哥不是更详细?”
“巴卡说他不认识你。”
想到在外面碰到的男人,杨光知道自己不能拿他忽悠人,就什么也不再说。
“不想说是吗?不急,你会说的。”谢尔盖·亚当站起来,对旁边的大兵讲:“拿鞭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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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错,香瓜写这个就是为了虐长官的,谁让他高冷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