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沈黎这误打误撞的叫法让裴远珩十分满意,也就在心里决定饶了她一声不响就跑路的行为。
“是挺巧的。”他唇角噙着笑,可这笑容给人的感觉却是毛骨悚然,太他妈吓人了。
沈黎不禁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两步,“裴先生,那您先忙着啊,我累了……好困啊,就先去睡了。”
她说着,还配合的打了个呵欠,转身就往房间里溜。只可惜,人矮腿短,才没跑了两步,后衣领便被人轻易的提起。
沈黎暗叫不好,在空中扑腾了半天也没能撼动半分,不禁气馁,直接焉儿了,放弃挣扎。
“大爷,您老有何贵干啊。”
虽然说威武不能屈,但是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时,偶尔的示弱还是要的。
“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碰到个老相识,搭个伙呗。”
沈黎一听,心一惊。手脚并用的挣扎,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大爷,你想做甚?饶命啊,小女子一无财,二无……额,身材。”
“我不想作甚。”他笑了笑,沈黎背脊发凉,特别是听到裴远珩说那句人生地不熟,那简直跟月黑风高夜一样可怕好吗?
“我只想做你。”
“……”
男人见沈黎也不挣扎了,一副死尸状,嘴角抽了抽。手都提的麻了,索性放下来,直接拖行。
裴远珩这个混蛋。
沈黎在心里把裴远珩骂了个遍,可又不敢反抗。现在不是在榕城啊,而是在泰国啊,要万一真惹得裴远珩不高兴了,真直接把她给做了那也不是没可能啊。
“是你开门还是我开门?”是你主动开门还是我踹开门。这才是他的潜台词吧!
沈黎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裴远珩。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了房卡,打开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沈黎特么的想大叫,“qín_shòu,你的房间在隔壁。”
裴远珩一脚踹着关上了门,手却是没有放开,拖着沈黎往里走。沈黎看着被裴远珩捏的皱巴巴的衣服不禁哀嚎,裴先生,您放开我啊啊啊,我是人啊,不是狗啊,您这么拎着合适么合适么?
“嗯?”
男人从鼻子里发出闷哼。
沈黎瞬间跟打了鸡血似得防备状态,“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合适?”
“我刚刚……说话了么?”
“有。”裴远珩点头,总算是有点儿良心,松开了手。沈黎呼了口气,刚直起身子,男人又捏住了她的衣领,沈黎这回哭笑不得,“裴先生?”
“哦,换了一只手,刚刚太累了。”你太重。
你妹!
“你刚刚说你是人,不是狗。”
沈黎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对啊,我是人,不是狗,所以你放开我啊。
“我没说你是狗,你干嘛否认?”
“……”
沈黎完败。垂下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抬头看裴远珩。
“所以,您是在报复我么?”
男人拖着她走了几步,坐在床边上,而她则是被拎着,直接瘫坐在地上,抬头仰视他。
他凉凉的扫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报复你?你配么?”
“你要真是狗那就好办多了。”他半晌才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沈黎憋着嘴,瘪着肚子,用一双带水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盯着他。
“为什么是狗不是猫?”
“那也行。”反正只要是能套上链子随时拴在家里就行,“不过要拔了猫爪。”
“……”
沈黎嘴角抽了抽。这厮,好狠的心呐。
“大爷,您看,我们打个商量,您松了您的贵手,抓着手酸。”
“呵。”男人阴冷一笑,扫过沈黎的脸,“多谢你为我着想。”
“应该的应该的。”沈黎十分狗腿的笑着,双手伸过去,按在裴远珩的腿上,“您累了吧,我给您按按,嘿嘿,您松开手怎么样?”
裴远珩眯着眼睛,笑意涔涔。
沈黎就觉得他不怀好意,可这会儿人在屋檐下,她只能忍。正所谓,好女不跟恶男斗。
“好啊。”
男人松开她,沈黎立马就站了起来,赶紧活动活动筋骨。扭头就看到男人躺……躺在她的床上,他双眸里带着笑,手指一勾,开口道,“过来,给大爷我按按。”
“……”
沈黎承认,自己已经风中凌乱了。
这男人,亏得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认为他芝兰玉树,面若冠玉,玉树临风,反正所有美好的词用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结果,现在她只想说,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象啊,或许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现在用邪佞,贱人来形容都不为过。
沈黎咂咂嘴,任命的,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爬过去,坚决奉行能用爬的就一定不用走的。
男人眯着那狭长的双眸,眸里闪过一丝光亮,唇角亦是勾起一抹淡笑。在沈黎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她拉扯下来,因为重心不稳,沈黎就那么直接倒在了……额,他的腹部,然后……
她因为紧张,双手撑在了他双腿之间,那啥……她软绵绵的胸部正好就压在了那啥上面。
“额……”
沈黎浑身一僵硬,简直要疯掉了。
只听得男人一声闷哼,那某物迅速的膨胀起来。他的手还抓着她的另一只手,似乎比方才更紧了一分。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起不来了,全身发软。
活了二十几年,饶是再淡定的人,也会凌乱的好么?
跟一个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