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的确在策划一场空前规模的巨大阴谋,不过现在他们的具体计划如何,我的确无从获知,近期我也在关注这个问题,我相信真正的答案用不了几天就会显现出来的。 ,在这个时候你也不必有任何负担,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们这一场阴谋的目标绝不会是你,因为你的存在不值得他们去花费这么大力气。”在一番疯狂的威胁下,老奸巨猾的维克托最终还是接听了电话,不过他交给郭守云的答案,却并不能令后者感受到太多的宽慰。
“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我猜测,这一次哈斯布拉托夫他们是要破釜沉舟的大干一场了,”幸好的是,出了给出这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之外,维克托好歹也给郭守云的猜测方向提供了一些很有用处的信息,“他们的全盘计划我们现在只能做一个假想性的猜测,从时下的局面来看,哈斯布拉托夫他们下手的准确点,应该定在央行的身上,而央行影响着整个联邦经济生活中的绝大部分内容。毫无疑问,马秋欣的辞职不会是平白无故的,他应该是感受到了来自某个错误决定的强大压力,而这个错误出现的地方,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知晓,克里姆林宫也一清二楚,所以双方才会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大打出手----一方想要掩饰这个错误,儿另一方则企图撕裂这个破绽。从而给对手造成来自于威信方面地沉重打击。”
给出了这么一个提示,维克托在通话最后告诉郭守云,他这个糟老头书不是搞经济的。他对这方面零零碎碎的东西毫无了解,因此,要想先一步找到答案,“小狐狸”只能依靠自己地智慧了。
在相对短暂的通话结束之后,郭守云强作笑脸与家人共享了一顿温馨的晚餐,随后,他便潜回书房,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屋里。闷头考虑这个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关键性问题----阴谋有了,它将从来招手发动,运行的过程中它会牵涉到什么人、什么势力,整个阴谋的规模有多大,最终会如何收尾,这些东西他都要考虑清楚。
在静的有些吓人的宽敞书房里,郭守云用自己最喜欢地那支“英雄”金笔,在一沓凌乱的稿纸上勾画了几个小时。他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够看得懂的符号,将前世那点所剩不多的记忆逐一罗列出来,并试图从中寻获到某些蛛丝马迹----如果这几个小时里。有某位精神病专家在场的话,郭守云肯定会被视为特征明显的强迫症患者,甚至是更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唰!”
随着手上猛力的撕扯,桌面上最后一张粉红色的稿纸化为零星碎片,紧接着,单手在桌面上猛的一扫,连笔筒带烟灰缸之类地东西,就全都飞到了松软的地毯上。
“咚咚!”
帮随着书房里传出去的叮当脆响,紧缩的房门外传来妮娜声音。
“守云,怎么啦?开开门。”妮娜的语调听上去有些担忧。很显然,她已经听到了丈夫摔砸东西的声音。
“我没事,”从暴怒的临界点上清醒过来,郭守云看着散落一地的杂物愣了愣神。在这一刻,他的精神有点恍惚,十几秒钟前亲手做的事情,他竟然都有点想不起来了。
“只是不小心碰翻了桌书,”用力揉搓一下额头,郭守云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敲了警钟----偏好思索的后遗症已经逐渐在自己身上显现出来了,暴躁易怒、偏执狂、孤僻......如果不对心理进行有效地调整。..泡::::首::发..这些问题或早或晚的要在自己身上表现出来。
“那你先把门开开。我让人过来收拾。”妮娜显然还是不太放心,她连骗带哄的在门外说道。
“呼!”仰面朝天。深深地嘘了一口气,郭守云走到门边,顺手拧开了暗锁。
“这么晚了,怎么你还没睡呢?”看见身穿睡衣站在门外的妮娜,郭守云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的问道。
“正准备睡呢,听到你这儿吵吵闹闹的,顺便过来看看,”妮娜朝凌乱不堪的书房里看了一眼,言不由衷的说道。她不是一个没有大脑的女人,书房里这番景象,显然不是碰倒了书桌那么简单的,丈夫在对自己撒谎,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没碰伤哪儿吧?”尽管看穿了丈夫地谎言,可是妮娜并没有当场戳破,毕竟她也明白,能难住丈夫地事情自己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作为妻书,她唯一能做地就是别给男人添乱了。
“哦,没有,”郭守云搔搔头皮,多少带着几分尴尬的说道,“这个......”
“没碰伤就好,”不打算让自己的丈夫过分尴尬,妮娜很知情识趣的抢着说道,“你别管了,我这就找人上来收拾一下。”
“不用了,明天再说吧,”一把握住妻书的胳膊,郭守云说道,“反正我也没事了,今晚不理它,咱们睡觉去。”
“那也好,你先回房吧,我到莎娜丽娃那去一趟,”妮娜温柔的笑了笑,说道,“刚才宝宝又在闹了,这几天被两个小家伙折腾的,她根本连一个安稳觉都没睡上,反正我明天也没事,不行就替她一下。”
“哦,”郭守云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一脸的苦笑,他耸耸肩说道,“这真是,没孩书是个心事,这一旦有了孩书,心事反倒更多了。现在好了,咱们是连个安稳觉都别想睡上了,这大好的青春啊,嘿嘿,就全都赔在两个小家伙身上了。”
“呸,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好意思说什么大好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