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律师的手里接过自己的细绒围巾,郭守云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围上,又随手拿过风衣,披在身上。
“我要那三个畜生死!”坐在椅子上,科依钦娜身子颤抖半晌,几乎是从紧咬的齿缝里蹦出那么一句话。
“ok,”背对着她,郭守云一边整理着风衣,一边语气轻松的说道,“随你,如果你有那份胆量的话,我甚至可以安排你亲手去干掉他们,呵呵,用刀还是用枪都由你来选择。”
“我还要要”女人喘息的很厉害,她那饱满的胸脯一鼓一鼓的,颇有几分看头。
“还要什么你用充足的时间去考虑,不用那么急着做决定,”撇嘴笑了笑,郭守云朝门外走着,笑道,“把身上的伤养好了,然后到郭氏来跟我单独谈,正好,这段时间你也配合警局、军区,把这件事的风波掩过去,总之,我不想再看到任何麻烦。”
科依钦娜没有再说话,她默默伸出素白的小手,将桌上那张名片捏起来,轻轻的塞进了风衣口袋里,长得太漂亮也是一种罪,她今天算是充分体会到这一点了。
“郭先生,郭先生,”就在郭守云带着两名律师跨进电梯的时候,胖嘟嘟的席列夫气喘吁吁的追上来,他举着一份传真文件,笑容满面的说道,“好了,好了,马加丹那边联系上了,那女人的兄长表示愿意出面开导他的妹妹,权力配合咱们。”
“我知道了,”微微一笑,郭守云看着逐渐关闭的电梯门,淡然道,“这两天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出什么差池。”
“哦,好。好,我会的。”席列夫眼瞅着电梯门最终闭合,满脸堆笑的说道。
从警察总局里出来。天还是一如此前般的阴沉,在钻进车门的那一刻,郭守云停顿了片刻,他脑子里无端浮现出了科依钦娜那张知性与清纯完美结合地小脸,撇嘴一笑,他钻进车里。对女人嘛。何必用强。这么一个倔强的女人,过上几天还不是得心甘情愿地任由自己亵玩。
权力啊,难怪人人都对它如此的觊觎,甚至抛却身家性命来争夺。嘿嘿,无它,没有权力,性命抓的再紧,那份精彩也是属于别人地,反之,别人的精彩就是属于自己的了。
从警察总局一路返回郭氏集团的总部,在走进自己办公室的时候。郭守云才发现。妮娜和席贾霍夫已经在等候自己了。
“守云,怎么样了?”看到丈夫进门。妮娜首先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上前,问道。
“你们啊,就会给我惹祸,”搂着妻子,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吻一口,郭守云摇头笑道,“放心吧,那姑娘地工作已经做通了,她表示愿意接受咱们地条件。”
“哦?”妮娜并不知道那所谓的“条件”是什么,不过她也不关心这些,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能把事态平静下来。
“那三个家伙呢?”脱掉风衣,郭守云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选了个舒服地姿势坐下,这才说道。
“在军区关押着,”妮娜回答道。“我们正在商量怎么处置他们。”
“不用商量了,”摆摆手,郭守云说道,“人家提出来了,这三个家伙必须死,而且这个要求我也赞成,你们准备一下,把这件事办了吧。”
“这”席贾霍夫与妮娜同时皱起了眉头。
“还这呢,”摇摇头,郭守云笑道,“怎么,难道你们还打算包庇那个王八蛋?先说好,这件事我既然伸手了,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不管他们是什么货色,这两天必须给我铲掉。”
“好吧,”席贾霍夫看了妮娜一眼,苦笑道,“那就按守云说的办,大不了就记个车祸意外什么的。”
“这些事你们去商量就好了,”郭守云说道,“不用跟我说了。我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你们商量。”
“什么事?”妮娜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今天中午考虑了好长时间,”郭守云拿起桌边的笔筒,抓在手里摇晃着,听着里面那些钢笔碰撞的脆响,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知你们想过没有,这次发生地事情,对于咱们来说是不是一个警告?”
席贾霍夫与妮娜对视一眼,谁都没明白他究竟打算说什么。
“一年多了,”郭守云继续说道,“从国家解体、政治剧变以来,远东军区从上到下就乱成了一锅粥,上面的问题咱们就不说了,大家都是一条线上地蚂蚱,结结实实捆在一起的。可这下边呢?从基层军官到普通士兵,还有几个人带点兵的样子?我前短时间去了符拉迪沃斯托克,参观了明斯克航母的战备情况,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散漫,彻头彻尾的散漫,如果不是身在舰上,我甚至无法想象他们竟然是军人。还有,相信你们也知道,在远东,部队士兵私下出售枪支弹药的问题有多严重,莎娜丽娃那边统计出来的数据,远东大小十七个城市,过去六个月时间里,流入黑市的各式枪支超过六万支,子弹无法计算。一把全新的ak47,价格从一千美元降到现在二百七十美元,顺便还附赠两夹子弹。更有甚者,现在一些地方的驻军部队已经开始抢帮会的饭碗了,他们领着每月固定的军薪,还要到市面上收取保护费。你们告诉我,我养的这是军队还是黑帮啊?”
席贾霍夫与妮娜默然不语,他们知道,郭守云说的全都是事实,现在部队上的纪律,只用一个涣散来形容似乎已经远远不够了。其实相比起来,现在军区部队的情况要比郭守云所说的严重很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