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暗思不好,这高原也不知和他说了什么,他生气成这样。
车子里的空气相当窒息,她甚至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也许是这些日子她与蓝卓相处得还不错,她的胆子也大了些,她歪着脖子问:“蓝卓,是不是我同学和你说了什么?”
蓝卓听而不答,转头看向车窗外的建筑物。
沈沫就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得瑟了一点,索性也不理他。
到了蓝卓姑姑家,蓝卓一声不语地将沈沫拉下车,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考琳正在花园里浇花,看到夫妻俩面色严肃地回来了,她问:“蓝卓,沈沫回来了。”
蓝卓就对她笑了笑,沈沫倒是想说一些客气语,可刚刚说出‘姑姑’二字,就被蓝卓拉进楼里。
卧室里,蓝卓重重地将房门一关,就将沈沫狠狠地给压到了床上。密密麻麻的吻从额头开始,向粉唇猛烈进攻起来。
娇喘声连连不断,沈沫只觉得身体像漂浮在云端里,魂飞魄散。
畅快的热身运动后,蓝卓拥着她,在她耳边说:“听说你高中时暗恋你的化学老师?”
沈沫听此话便明白他方才不语的原因。
高原这小子真是什么话都说,也不看看坐在他对面的是什么人,那可是个小肚鸡肠的偏执之人。
“那时不是不懂事吗?”她只能这样解释。
蓝卓不依不挠地说:“听说化学老师三十岁左右。”
沈沫无言以对。
“我在想,你这么重口味怎么后来就选择了郭斯洋呢,怎么也得选一个大叔呀。”蓝卓此人实在看不透,听似开玩笑,可那神情又严肃到家了。
他边说边想吻上她的唇的,被她推开,嘟着嘴说:“最后不是被你这个熟男给掳了去。”
“如果你不是好这口,我如何掳得了你去?”
“如果不是你掳了去,我才不会好这口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开始舌枪唇剑起来,沈沫根本不是蓝卓的对手,这嘴上功夫不能他,结果还被他活活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
来德国已经有两天了,跟着蓝卓在柏林四处转悠,当沈沫问蓝卓要不要去德国其他城市转转时,她听到了:“就呆在柏林吧。”这几个字的回复。
第三天她才明白,他来这里算是半公务吧。
下午,他与布鲁诺在客厅聊了一些商业上的事便一起出去了。沈沫一个人在卧室里喝着咖啡,与家里人通话。
下午茶时间快要到了,考琳竟然上来问她要不要一起烤面包,沈沫还真有兴致,便一口答应。
快手德式面包据说是德国人必备的下午茶点,要说吃起面包来,中国人肯定没有德国人的频率高吧,可德国人民也不一定闲,有那么多时间做面包吗?那就看看今天考琳做的这款面包,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哦,吃的时候可要学习德国人民,配上奶酱或其它各种你自己喜欢的酱,超级美味!不过呢,由于制作时间比较短,所以它没有拔丝的特点。不过只要品尝一下,相信就会喜欢上它那种超软超湿润的口感。
沈沫在一旁当了助手,在看到半成品的时候就兴奋不已。
“姑姑,您的手艺真棒!”她发自内心的赞美。
考琳谦虚地说:“在德国,是很重视下午茶的,所以每家每户都会做面包。”
她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从德式下午茶上就能看出德国人的精神,那就是重视实际。在德国,下午茶的丰富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正餐,除了传统的、又大又厚的德式方糕,更有肉圆、火腿面包、香肠等可供选择,即使不吃午餐,这样的午茶也能让人满足。除了吃得多且好,德式下午茶更自由随性,不需要讲究的衣着也不用特定的场所,一般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一家或几家人带着孩子聚在一起边吃边聊,好不自在!
沈沫听得说有声有色,不禁想,果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有她一开始不多话,可相处几天下来发现人还是很随和的。
慵懒的午后,选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喝喝咖啡,品品茶,十分惬意。
沈沫与考琳聊了一些明星八褂后突然将话题移到蓝卓身上。
考琳问:“小沫,你知道蓝卓十岁那一年得‘阳光过敏症’的病吧。”
沈沫当然知道,点头。
“那你可曾知道蓝卓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哥哥也有此病,且它真正的病名不叫‘阳光过敏症’,而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名字?”考琳好像话多了。
沈沫对这一切还真不知道,又从她嘴里听到‘蓝卓父亲’这几个字,不由得眉头紧蹙。
“怎么,蓝卓没有和你提起过?”考琳发觉到了她不对劲的神情。
沈沫有些紧张地端起咖啡杯,不安地喝了几口。
“没有提起过。”她抿了抿唇问:“姑姑,蓝卓的父亲到底怎么一回事?”她很想问到底死没死,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直接问出来。
考琳这才知道她一直不知情,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心血来潮了才说这么多的话。可同为女人,她又替沈沫感到可惜。
“小沫,蓝卓的父亲失踪多年了,一直是大嫂的心病,所以大家都不敢提。”她违心地回答。
“真的?”沈沫质疑。
“真的。”
“没有派人找过吗?”
“派了,找不到。”
沈沫真想问原因,想想还是算了。问了也是白问,蓝卓的母亲与蓝卓自己都不愿意说,自己还要问什么呢?
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