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这个女人用爱紧紧将他缠绕,想让她没了自己就再也活不了……他想彻底敲碎她的理智,她的克制,让她为了自己痴狂,今生今世都只和他一个人纠缠……
曾白头伸长了脖子喘息,这个男人的执着偶尔也会令她感到恐惧,他总是不停地引诱着她,让她一步一步走进他埋下的陷阱……
他手中绳索越勒越紧,但曾白头却半点都不想再反抗,因为她不想让这个男人感到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失望……
如果这都不算是真正的喜欢,那它究竟是什么……是爱吗……是迷恋吗……还是她那深藏在骨血中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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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xx洞那边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裴定英这时候已经洗完澡穿上干净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还摆着他没吃完的披萨。
“时真给你买的吗?”曾白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顺手拿起一块披萨吃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把这么大的孩子独自留在家里到这么晚,但是东沄……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个了。
“是啊。”裴定英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腿上的那只小黑狗,这小狗现在看起来好像有点没精神。
“小狗还好吗?”曾白头问道。
“打完针以后就一直这样。”裴定英说。
“没办法,防御还是要做的。”曾白头说道:“最近这段时间得小心一点照顾才行呢,最好不要让它出门。”
“医生都对我说过了。”裴定英说道。
“……”曾白头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这孩子说起话来就像是个小大人一样。
裴定英吃剩下的那个披萨,被曾白头和东沄两人很快就分吃干净了,他俩从拍摄现场回到s市以后就直接去了那边的房子,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我们去休息吧。”吃完了披萨,东沄对曾白头说道。
“好啊。”曾白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顺便还不忘对裴定英说一句:“定英你也别太晚了。”
“早点休息,别看太多电视。”东沄也伸手揉了揉裴定英的头发。
“马上就睡了。”裴定英答应道。
两人进了自己的卧室,换上睡衣直接上/床睡觉,刚刚他们在那边的房子里已经洗过澡了,这时候也不需要再洗第二遍。
东沄先躺了上去,他把手臂横在曾白头的枕头上,曾白头看了看,很快就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她躺在东沄身边,枕着他的那条手臂。
东沄发出满意的笑声,翻身将人揽进怀里,用自己的双腿缠上她的双腿,唇也覆了上去……
曾白头眼睫微颤,一如她此刻动荡的心神,在橘色床头灯的照射下,这个男人美得那样温暖而又全无防备,带着似水的柔情……
“呀,曾白头。”在一个甜蜜的亲吻之后,东沄在曾白头耳边轻声说道。
“嗯?”曾白头的意识这时候仿佛还漂浮在空中。
“那边那个房子,还打算留着吗?”东沄说。
“房子啊……”曾白头飘忽的思绪马上就被拉了回来,她忍不住在心里默叹了一声:这家伙又要开始了。
“没什么用就退了吧,就算拿不回房租,起码可以早点把保证金拿回来。”东沄对她吹耳边风道。
“还可以留着当画室呢。”曾白头试图挣扎。
“我们这里不是还有一个空房间吗,你拿它当画室好了。”东沄说。
“……”此路不通。
曾白头想了想,用商量的语气说道:“那个房子先给我留着不行吗?”
“怎么,很喜欢那个房子吗?”东沄问她。
“是啊。”就算是不会再住进去,曾白头还是想要暂时把它保留下来。
“比喜欢我还多吗?”东沄又问。
“怎么可能?”曾白头笑了起来。
“那暂时就留着它好了。”东沄大方道。
“真的?”曾白头高兴地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
“这样就算完了吗?”东沄不满道。
“……”曾白头笑着在他鼻头上又亲了一下。
“也不是那里。”东沄道。
“……”曾白头垂眼看向他那两片仿佛带着致命诱惑一般的唇瓣,心中暮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吻……
她慢慢凑过去,就在两人的唇瓣轻轻触碰在一起的那一刹那,曾白头感觉自己的心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撞了一下。
东沄的呼吸窒了窒,然后猛然就变得浓重起来,他翻身将曾白头压在身下,撬开她的唇齿,凶狠地索取……
刚刚穿上的睡衣又再次被脱下,一件一件丢弃在床边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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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曾白头依旧还是每天忙着上课,不同的是她除了回家和上课的地方,再也没有在任何公共场合露过面。
网络上有很多关于她的恶贴,曾白头自己也上网去看过,多么不堪的说法都有。
有说她根本就是借东沄的人气炒作自己的,也有说什么结婚根本就是烟雾弹的,也有说这个女画家极度贪恋男色的……这些都是把那些观点置换成文明理智一点的表达方式以后的说法,原话绝对比这个要不堪入耳一百倍。
然后还有各种角度的攻击,她的外貌,她的国籍,她曾经说过的某些不太严谨的话,她的画作,还有她的这颗光头。在这件事情之前,曾白头绝对想象不到,要侮辱取笑一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