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回来了
下了太晨峰之顶,太白凰幽随风拂柳身法一运,如风一样飘过,飞一般的向着自己的太皓峰那边敢去。
他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之处,他并不是那样张狂傲慢之人,但是先前却做出来那样明显非常脑残,拉仇恨的事情来,还有在秘境之中的时候,他击杀那些人的时候明明可以远程用气劲击杀,不用那样血腥的,但是他却故意近战搏杀,实在太过于反常。
心中各种念头纷涌,各种各样的想法冒出来,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需要冷静,所以太白凰幽选择了离开太晨峰之顶,不见任何人,将自己的心静下来,忘了这半年以来的杀戮,这才是如今最重要的,也是对于他而言最好的选择。
这个时候的太白凰幽就是一个暴戾火药桶一样,谁碰谁倒霉。
太晨峰与太皓峰之间的距离并不太近,但是在他运用随风拂柳身法的情况下,从太晨峰到太皓峰,回到自己的地方也没有多久,峰上的弟子比起以前又多了不少,许多生面孔出现,很多人仅仅有着玄气三四段的实力,这些人如果努力,那么五年之后秘境再一次开启,又将会有他们的身影在,而且还会是其中的佼佼者,达到玄气十段半步筑胎也不奇怪。此时有三四段的实力,五年之后都是争夺灵池名额的有利竞争者。
太白凰幽谁也不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之中,半年下来没有住人,虽然时常有人来打扫,但还是感觉很没有人气,让他不太喜欢屋子里那种阴冷的气息。干脆他就在院子里那棵老桂树之下的那可以躺人的摇椅上休息,静静的看着纯白的天空,心思空灵。纯净,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远离喧嚣,不去想什么玄兽,什么战斗,自然就好。
进入秘境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而今却已经是隆冬时分,在秘境之中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天气已经冷了很多。当然了,对于修炼者而言这点点冷也算不得什么。今日天难得的放晴,太白凰幽一如往日的躺在摇椅之上,晒着日光,微眯着眼,望着天空,看那白云或卷或舒,时而还会有飞鸟经过点缀那一幅唯美的画卷。他会随躺椅的慢慢摇动,渐渐的进入梦乡,往日里摇椅的旁边还会有一张小方桌。桌上煮着茶,温着酒,间或会有一二碟小菜为佐料下酒……今日回来的匆忙。没有准备,而且这个时候的他也无心去准备。在自己的地方他可以放下一切的戒备,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如此悠闲,无酒怎可?
在秘境的时候,他酿造了很多的灵酒,每一坛都可谓价值千金,这个时候什么灵酒他全不在意,只是想要喝酒而已。身随椅摇,不时的喝上一口小酒。他的眼开始迷离,一壶酒空下来他的手也已经垂下。就在这静谧的院子之中,他进入了梦乡。他并不是什么有野心的人,这个时候也没有了战斗时候的那种冷酷,熟睡之中的他安详的就和一个孩子一样,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安然而自得,让人不忍去打搅他。
太白凰幽但是睡得香甜,但是他所引起的风波却没有就这样停息,反而越演越烈,毕竟这一次事件引发的后果实在是太大了,各个势力进入秘境的弟子最后只剩下了几个人,而且完全失去了了资源分配的资格,他们如何能够甘心?哪怕有着那位的压制,但是二十四个势力的联袂而来还是要让人认真对待的,毕竟这些势力几十个养元境界的强者如果一起出动的话哪怕太白剑宗家大业大也是要头痛不已的。
洽谈的结果不如人意,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随后的后果就是太白剑宗不少地方收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有不少人死亡,其中更是有一个筑胎境界混天位的外事长老,面对这样明显是在挑衅的事情,太白剑宗的反应出奇的刚硬,直接出动了养元境界的长老,雷霆扫荡了一些地方,其他二十四个势力也不会坐以待毙,最后在不断摩擦之下,双方直接出动大批人手交战,最终的结果如何无人可知,只不过太白剑宗明面上的养元境界的长老有两位仙逝,而其他势力花了巨大的代价从太白剑宗手头赎了上一次分配之时自己的份额当然了,代价自然是不一样的。这让所有的人都是欲哭无泪的,要一个为了天圆珠他们之前投入了多少才让那么多的人压低境界进入到秘境之中?结果那些人很大一部分死在了其中,进入秘境试炼的人更是全部都死了,真正的偷鸡不成蚀了把米,现在又要自己出钱买本应该属于自己的资源,怎是一个悲字了得。而从结果来看,双方似乎平手,因此才各退一步,当然了真正的实情如何就只有各势力的高层才知道了。
一觉醒来,太白凰幽只觉得自己一阵神清气爽,这一天两夜的休息将他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恢复了很多,内心的那种狂躁也平息了不少。
他似乎忘记了这秘境之中半年来的一切,一如往日的洗漱,做饭,练剑之后就是发呆,或者是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进入到那种如同死水一样的生活,没有波澜。哪一种他独特的“懒”的生活又将会开始,一切看上去似也和往日并无不同之处。
做饭练剑,于桂树之下自娱自乐,那呼啸而过的北风,那飘落的雪花,并不能够阻挡他的乐趣,兴起时他还用院子里的积雪童心未泯的堆了一个雪人。
什么秘境,什么玄技,一切都和他无关,偶尔练剑更多的时候他还是在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