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两个小姑娘如释重负地转身快步离去。众人纷纷走进来,七嘴八舌地说道:“上官秀先前杀了吴飞兄弟,现在又拒绝了天哥的好意,简直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天哥,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带着兄弟们打过去得了!”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嚷嚷着,上官秀面无表情地坐到椅子上,什么话都没说。
一名白面中年人连连摇头,说道:“上官秀的势力可不容小觑啊,现在他手里已掌握虎牙关、翼城、塔山三座城邑,麾下的军兵加到一起,恐怕已不下五千人了,我们贸然去攻,又是长途跋涉,全军疲惫,实难取胜!”
上官秀看向说话的这名中年人,暗暗点头,刘天的手下也不全是头脑简单、性情冲动的莽夫,至少还有这么一个脑袋清明的人。
那自称李虬的道:“东哲啊东哲,我们当中就属你最前怕狼后怕虎,我们说一的时候你非要说二,我们说东的时候你非要说西,你是存心和我们唱反调啊你!”
“哈哈!”东哲仰面而笑,说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向是如此,你们不愿听,我不说也就是了,一切皆由天哥定夺!”
听李虬叫出白面中年人的名字,上官秀暗暗记下,他故意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喃喃说道:“东哲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之所以表现得若有所思,是在试探自己对东哲的称呼对不对,即便是叫错了,他表现得心不在焉,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东哲和其他人都没有对上官秀的称呼表现出异样。听闻上官秀的赞同,东哲面露得意之色,含笑看着李虬。后者白了他一眼,对上官秀道:“天哥,你也不能什么都听东哲的,他是个书生,贪生怕死惯了,听他的,我们一辈子也飞黄腾达不了。”
“我看,我们还是先攻打晋城为好!”一名模样清秀的青年开口说道。
“嗯……”上官秀深吸口气,琢磨了片刻,缓缓摇头,说道:“现在所占,我们若与之力战,即便取胜,也是敌损一千,我亡八百,实在不划算啊!”
东哲连连点头,拱手应道:“天哥所言极是!”
李虬摊着双手说道:“天哥,我们总不能就憋在这个小镇子里吧?坐吃山空,就我们的那点家当,又够两千多兄弟吃多久的?”
“所以,我们需要转战它地!”上官秀顺着李虬的话说道:“我打算进军金川县,直取金川县的县城金州!”
“啊?”此话一出,令在场的众人同是大吃一惊,包括东哲在内。名叫美娟的白衣少妇说道:“天哥,金州可不是那么容易打的吧,金州是县城,里面的县军一定很多!”
“是啊,金川县又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要去攻打金州,得先路过上官秀的地盘,我担心,我们还没到金州,就和上官秀先打起来了!”那名相貌清秀的青年皱着眉头说道。
东哲向众人摆摆手,说道:“金州的县军并不多,而且战力也不强,以前代禹叛军就曾把金州的县军打得落花流水,最后还是靠着北丘县出兵增援,才剿灭了代禹叛军。至于会路过上官秀的地盘,那也不是问题,上官秀把主要的兵力都集中在虎牙关,我们只是路过塔山附近,那里的军兵不足千人,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他们,想必,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城攻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