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阵贞郡军,一旦失去了士气做支撑,任何军队也抵挡不住贞郡军凶狠不要命的攻势。
接下来的战斗,错扎关的城防全线告急,多处城防被攻破,大批的风军由城下冲上城头,与宁南军展开了白刃战。
“君……君帅,我军……我军已抵挡不住了,还是……还是下令撤退吧!”一名参将脸色惨白,对君启寒结结巴巴地说道。
君启寒脸色难看,拳头握得咯咯响,一声没吭。虽说城内的守军数量不少,甚至比攻城的贞郡军还要多,但真正有战力,能和贞郡军一拼高下的,只有第六军团。
但现在第六军团的弹药库被毁,火炮、火铳相继哑火,将士们只靠弓弩、刀剑、枪矛这些冷兵器,又如同能拼得过贞郡军的火铳和火炮?
看着相继被攻破的城防,君启寒咬了咬牙关,凝声说道:“死战到底,谁都不许撤!”说着话,他提着五钩亮银枪,冲出城门楼,杀向攻上城墙的风军。
城内。
上官秀现在已不耗费灵气,使用随机变隐藏自己了,他恢复原貌,罩起灵铠,直接杀向错扎关的粮仓。
这里的守军同样有一个营的兵力,看到一名陌生的修灵者直奔己方而来,附近的军兵们齐齐迎上前去,阻拦道:“来者何人?报上名姓!”
“要你们命的人!”上官秀说话之间,灵刀凌空一挥,施放出灵乱?风,漫天的风刃呼啸着刮进宁南军的人群里,利刃撕开甲胄、划开皮肉的嘶嘶声响成一片。
十多名宁南军惨叫着扑倒在地。
“是敌军!敌军进城了!”宁南军的兵卒扯脖子大喊。粮仓周围的军兵们蜂拥而出,向上官秀杀来。
上官秀侧身闪过迎面刺来的长矛,不等对方收回去,他一手把长矛抓住,回手一刀,刺穿对方的胸膛。
他手持长矛,向前猛刺,噗噗噗,随着一连串的闷响声,他一口气将七八名宁南兵刺翻在地。趁此机会,他突进宁南军的人群里,灵刀向左右挥砍,两旁的军兵被拦腰斩断数人。
周围的宁南军越聚越多,把他团团围在当中,一齐向前冲杀,上官秀聚集灵气,注入到灵刀之内,灵乱?极施放,以他为中心,风刃向四面八方弹射出去,冲杀上来的宁南军被风刃刮倒一片片。
只这一眨眼的工夫,已有上百名之多的宁南军被上官秀斩杀。在他面前,宁南军脆弱的真仿佛草芥一般。
周围的宁南军似乎被上官秀吓破了胆,纷纷向四周退避。在他们退避开的同时,有上百名之多的火铳兵纷纷端着火铳,枪口一直对准上官秀。
“开火!”随着营尉的一声喝令,百余条火铳齐齐射击。
上官秀第一时间完成铠之灵变,背后的灵铠化出双翼,双翼向前包裹,罩住他的周身。弹丸打在灵铠羽翼上,火星溅起一团团,冷眼看去,上官秀的身上仿佛烧起了团团的火花。
等宁南军的火铳打完,双翼展开,上官秀从灵铠的缝隙中抽出无形,无形化成一杆长枪,上官秀持枪前冲,一个风影决,窜到火铳兵近前,前刺的灵枪,贯穿三名宁南兵的身体。
他断喝一声,把还挂着尸体的灵枪抡起,向旁恶狠狠砸了出去。啪!不下十人被砸倒在地,骨断筋折之声,连成一片。
上官秀挥枪外扬,再次施放出灵乱?极,首当其冲的几名火铳兵被风刃卷飞到空中,化成血水和肉块,后面的火铳兵也被风刃刮倒一面,现场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百余人的火铳方阵,在上官秀的攻击之下,被瞬间击溃。残存的火铳兵四散奔逃,上官秀不依不饶,连续施放灵乱?极,周围奔逃的兵卒再次传出阵阵的惨叫声。
就在上官秀大开杀戒的时候,从南城那边快速奔来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位,不是旁人,正是君启寒。
看到完成铠之灵变的上官秀,君启寒的眼睛冒出两团火光,他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上官秀听闻喊喝之声,把手中的灵枪向回一收,举目望向君启寒。看到他,上官秀的心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三个字:死色鬼!
其实,君启寒并不是好色之徒,不然以他的身份,早就妻妾成群了,只不过君启寒觊觎庆妍这件事,让上官秀很不爽,他心里的想法是,虎女又岂能配犬子?
君启寒不在南城守城,反而跑进城内,这只有一种可能,宁南军的防线已然全线崩溃,坚守不住了。既然如此,自己倒也不用再想着去烧粮仓了。
弄明白这一点,他轻松了不少,抬起手来,抚了抚手中的灵枪,哼笑出声,一字一顿地说道:“上、官、秀!”
听闻上官秀这三个字,君启寒和在场的宁南军将士们无不是心头一震,君启寒凝声说道:“放屁!上官秀早已经死了!”
“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未死!未能诛尽尔等窃国之贼,未能砍下你们狗皇帝的脑袋,我又怎舍得去死呢?”
站在风国的立场上,宁南是风国的领土,宁南人,就是窃取风国领土的贼子贼孙。
上官秀的话让君启寒眼中的杀机更胜,他嘴角扬起,狞笑着说道:“在暗冥阁,你未被炸死,那么今日,就让你死在本帅的枪下!”
说话之间,他一抖手中的五钩亮银枪,直接窜下战马,向上官秀箭步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他的周身上下罩起灵铠,并完成铠之灵变,灵枪向前直刺,取上官秀的喉咙。
上官秀双手持枪,等对方的灵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