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明异能觉醒,继而发现晶核,以及总算抓住王永成小辫子,教训一顿出口恶气。
三喜临门。
郑砚从空间取出一只tuō_guāng毛的白条鸡,准备晚上好好吃一顿。
炖鸡没用王永成,霍贤亲自下厨,郑砚打下手。
霍贤将整只的鸡剁成小块,加入调料脚板入味,在炒锅里炸了炸。
郑砚从空间舀出一盆泉水,浇进锅里,小火慢炖个半小时,快出锅时加土豆、粉条。等菜类熟了之后,清香好闻的鸡肉香飘满屋。
郑砚抽抽鼻子,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竟然觉得霍贤炖的鸡,味道前所未有的香。
难道是因为好几天没沾肉腥?
另一边王永成在霍贤的要求下,兢兢业业的拖地板,一点不敢马虎,拖了十多遍。
他一边将拖把收起来,在卫生间想,那个奇奇怪怪的会说话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简直就是凭空冒出来的,而且,他们从哪里抓来的鸡?
从打完丧尸回来到现在,根本没见过他们出门。
难不成也是瞒着他,想吃独食?
纵使心中满腹疑惑,然而现在他处于非常时期,自然如履薄冰,不该问的不要问。
晚八点,李光明还在沉睡,不过身上已经没有吓人的红,只是还没醒过来。
郑砚从锅里盛出一小盆来,收进空间给李光明留着。剩下的端进客厅,准备吃饭。
鸡肉的香气四溢,胡非端着碗眼巴巴的瞪着,抻直脖子往锅里看,忍不住的吞口水。
“香不香?”郑砚问。
胡非毫不吝啬的赞美道:“特、别、香!”
李光明没醒,五个人剩下四个人,郑砚拿出三只碗。
王永成吃了好几天的死面烙饼,对难得的炖鸡也是嘴馋,眼睁睁看着郑砚盛了三碗,住手。
王永成愣了,“没我的?”
“怎么会。”郑砚从桌底下端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碟饼,上边还沾着少许的血迹,推到王永成眼前。
“夏天东西不经放,坏了多可惜,成哥请用。”
王永成看着眼前的饼,抬头眼神阴沉的看他。
“您不必这样看我,好像我对你多不公平。我早就说过,能者多得。”郑砚慢悠悠的夹起一片鸡肉,说:“这几天你的所作所为,你有数,我也有数。我不敢让你加入我们的团队,视作我们的朋友。我给你一天时间,带着你的饼,从我家里滚……走出去。”
王永成呆呆的看着他,张了数次嘴,才勉力道:“我不就吃了你几张饼!你要逼死我?!小……郑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外面都是丧尸,我会死的!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改!我一定改!”
王永成再提不起食欲,来计较鸡肉和饼,涕泗横流,脸色蜡黄,整个人几乎崩溃。
郑砚放下筷子,思索片刻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真当我们是傻的,看不见物资减少么,你就没想过有露馅的一天?物资这么珍贵,大家不该有福同享?我没义务养着你,我也不缺人做饭,收留你也不是我的责任。如果你确实想要改正,从明天开始,你自己出门打丧尸,你打来的物资,都是你的,我们不占你便宜,一点都不要。”
“可你不能再住这里,当然我也不是赶尽杀绝。我给你指一条明路,附近大多数人都变丧尸了,很多空房,你想住哪里都行。”
郑砚言辞有力,句句铿锵,毫无转圜的余地。
王永成知道大势已去,发狠道:“你太狠了,你会遭报应的!”
郑砚微微一笑,满不在意的说:“我继续留你,才会死得早。”
王永成给他噎得半死,猛然站起,下意识要掀翻桌子,揍人。
胡非抱着碗离开桌子,靠在椅子上,惊怕的看他。
郑砚道:“你想怎么?”
霍贤端着碗,头也未抬,长腿看也不看他,从桌底滑过横腿一扫。王永成感觉小腿传来扎心的疼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绊,身体向左歪,砰然摔在地上。
小腿伤口崩开,慢慢的往外渗血,王永成躺在地上抱着腿肚,敢怒不敢言。
霍贤敲敲桌子,朝郑砚道:“吃你的饭。”
随后垂眼看王永成,他一句话未说,王永成从他表情里读出滚的信息。当下不敢啰嗦,端着自己的饼,一瘸一拐的上楼了。
没人管他的去向,鸡肉口感很好,慢火炖的很烂,清香美味。郑砚一口气吃了三碗,在缓解最初的那饥饿之后,胃差不多填满,一口一口的再吃鸡肉的时候,才慢慢地品尝出味道来。
并不是错觉,这鸡好像是比他吃过的都要好吃。
胡非一连也是吃了两碗,怀里抱着碗,正靠在凳子上歇息。
郑砚放下筷子,问道:“吃饱了吗?”
“没、没呢。”胡非挺着肚子,不敢压到胃,说:“我歇会,再吃。”
“晚上不能吃太多,”郑砚将他的空碗拿过来,叉进厨房,开始洗碗。
吃完饭收拾好卫生,天色渐黑,郑砚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侧头问道:“你有没有发现,你这回做的饭好像格外的好吃?”
霍贤对吃没多大讲究,翻了翻李光明留在沙发上的书,摇头道:“没觉得。”
“不对,”郑砚断然摇头道:“有点太好吃了,非常明显,绝对有问题。”
他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一个模糊的答案,只要想起来,就能连上前因后果,真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