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香粉味,闻着就觉得重,木允是个姑娘家,这香粉的味道自然是逃不过她的鼻子。
女儿家喜欢香粉,这是很寻常的事。不过香粉的味道这般的重,到不是她所喜欢的。木允一直觉得那若有若无的香粉才是极品,至于这些想起浓烈的,都是些闻久了就让人生厌的东西。
所以进了屋后,倒是下意识的用袖口掩住口鼻。
珠帘之后,坐着另外一个姑娘,一身锦纱银丝制成的衣裳,一眼便是夺目的。穿在这肌如柔雪的姑娘身上,倒是将人衬托得更加得柔美,露在衣裳外头得藕莲,拿着个盅不住得摇着。明明是随意的坐在那儿,不过这个姑娘便是有着一种叫人错不开眼的美。
就算她的面上同外头那姑娘一样用面纱遮住,不过木允也敢肯定,这必定是个美艳的姑娘。
掷着骰子在这屋内候着他们,当听闻有人进屋的声后,这姑娘方才抬起头。第一眼便看到木允用衣袖掩着口鼻的模样,姑娘不禁开口问道:“小姐不喜在屋内的香味。”
“是的。”
倒也不客气,因为是真的不喜欢,所以木允也就答了。稍微的揉了揉鼻子,待适应后木允这才说道:“香气太过浓烈,闻着叫人觉得不舒坦。”
“会吗?”笑着应道:“怎么我不觉得?”
“各人各自想法不同,可能姑娘这是你喜欢的,不过我却是不钟爱的。”
“小姐说得极是,这各人有着各自的喜好,也不是每一个人的喜好都是一样的。”笑着将那盅放在桌上,姑娘顿过之后再次开了口。
不过这一次说的话,到是直接切了正题。
“方听那底下的人说了,一层来了两个厉害的主,逢赌必赢,小女子这儿也是许久不成遇上个对手。不知可否赏脸。陪小女子玩上一把?”
就知道叫他们上来,没安好心。
这开赌场的都是这样,若是小赢上几把,倒是能装作没看到。毕竟这上赌场的谁不是为了来发横财的。这要是每一次来都是叫人输得精光再走,谁也不乐意来。
不过这赢的只能局限于一星半点,若是你在这个赌场赢得过于的多了,那不好意思,那些赢下去的银子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会叫你在吐出来。
这处在二楼的姑娘,自然不是个好解决的主。从外头那自称奴婢的姑娘看来,这人必定是个麻烦的主。
如果接招,必定麻烦,可如果不随了人家的意思,这赌场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乐不乐意也不是你一个人说得算的。
左右一想,倒是只能陪这姑娘玩上几把了。心里头琢磨着,所以没有马上给出答复,许是他们这一沉默的时间有些长。那姑娘都等不耐烦了,直接开口笑问道。
“莫非小女子不值得你们陪我玩上几把?”
不管值不值得,在别人的地盘之上都是不能说的。既然人家姑娘都已经这样邀请了,若是在支支吾吾的话总显得不给人家面子。
在这姑娘又一次催促之下后,木允直接看向司徒,让他决定。
自己可是不懂得如何赌的,所以能陪这姑娘玩上两把的自然只有司徒。而那个姑娘也是个聪明的人,一早就不成将心思放在木允身上,自始至终这视线都落在司徒身上。
玩还是不玩,取决于司徒。而司徒最后选的。
便是玩。
直接在那姑娘对面坐下,司徒说道:“这赌场的规矩我不懂,如果要玩便玩最简单的。”
“你公子觉得掷骰子,可是简单的?”
这话音刚刚落下。姑娘便将手中的盅抛掷给了司徒。看上去不过是轻轻的一抛,其中却含了内劲。这若是换成不懂武的人,必定是接不下的,就算硬要接下也是会伤到自己的手。
不过司徒却不是寻常人,轻轻旋了下手腕卸去这盅上的力,将其拿在手中。
看着司徒接下那盅后。姑娘笑着说道:“掷骰子可以说是最简单了,既然公子不懂,要不我们就来比大小如何?谁掷出的数大,谁便赢了。你觉得呢?”
“姑娘爱怎么样,便怎么样。”
这法子听了还算公平,所以司徒就应了。拿着盅在手中晃了几下,听声辨别里头的骰子。
一共三粒,掷出来的最大数莫过于十八,而最小的则是三。
比大小。
简单而又干脆,适合他这等什么都不懂的人。
将自己手中的盅给了司徒,姑娘自然是要重新再拿一个。在司徒同意了姑娘的玩法后,便听那门叫人打开,外头按个姑娘又送了个新的盅来。将那盅拿在手上,姑娘笑着说道。
“来者是客,公子先请。”
对方是个姑娘,就算明知这先掷的人占了不利的之地,司徒也不好说什么。一切就随这个姑娘,司徒随手一摇便将盅放于桌上。这样轻轻一摇,难免有些敷衍的意思。看着木允这样一摇,那姑娘忍不住问道:“公子这样便行了?”
“反正我也不懂,这不懂不管是摇长还是摇短都是一样的。”
“既然公子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么小女子也就不客气了。”说完晃了晃那手中的盅,也是一样没摇几下,便放于桌上。在那盅放于桌上后,姑娘笑着说道。
“公子,可以开了?”
最终的目的便是比大小,所以这盅当然是要开的才能知道这里头的点数为何。听了姑娘的话后,司徒便开了。
四二三,一共九个点,虽然不是很大,却也不是最小的,应当属于比较适中的位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