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冷公子为何不认可?”
“小姐是怎样辨别,那想要的东西到底是属于自己的?还是不属于?”
一样东西属不属于一个人,说真的实在是一件很难说清的事。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看法,尤其是那些已经许久无主的东西。
到底应当是属于谁的,就更是难说了。
冷尚天究竟想要说什么,木允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这话里头指的,还不是指那秘籍的事情。
明白是明白,不过木允聪明的选择不做声。而是说道:“既然是样东西,必定是可以辨别的。”
话说得倒是挺婉和的,可大家心里头都知道,就算真是这个理。可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是旁人的。哪怕是不择手段,最后还不是那有能力之人夺走。
如此的事情大家心里头明白就可以,至于这台面上,就不用说出来了。
话到这儿,多少有些尴尬。
木允嘟囔过那一番话后。也就不想出声了,尴尬的气氛对于现在的局势来说,并无用。既然木允不想出声,那么冷尚天也不能叫这场面冷场了,话锋一转便听冷尚天问道。
“对了,之前的那一次,小姐怎就不辞而别?”
“不辞而比?”一开始并没明白冷尚天的意思,不过在楞过之后木允当即就明了,这不辞而别想来说的是回木堂那一次。那一日同冷尚天说完话后木允便开始琢磨着如何离开回木堂,琢磨之后她便借由关玖逃了出来。
那一日对于木允而言便是潜逃。潜逃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跟冷尚天提前打招呼。
冷尚天又不是不知道,这话问得实在叫人可笑,忍不住在心中冷冷一笑,不过表面上的功夫到还是得做的。
略带着歉意,木允欠过身随后说道:“那一日走得实在急了些,来不得同公子说,还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责怪木允才是。”
“小姐这说的是哪的话,在下怎会责备小姐。”
责怪木允,他当然不可能责怪木允。毕竟那一日关玖要离回木堂上外头办事,可是冷尚天泄露给木允的。再说了,她在房中寻到的那一身黑衣人的行当,跟木允说那是凑巧?天底下哪有那般凑巧的事?
木允的潜逃。硬要说的话是冷尚天一手促成的。
不辞而别?
简直是笑话。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说得跟老朋友见面似的,听得司徒很是不爽快。木允忙着同冷尚天谈话,自然是没有功夫搭理他的,这没人有功夫搭理他更好,他正好可以好好的观察一下周围。
看看一会儿怎么离开这儿。
只是这一观察。倒是叫司徒感到麻烦了。
冷尚天的下属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这些人安排得极其妥当,想要从这些人的手中安然的逃出去,还要带上两个不懂武的姑娘。
根本不可能。
要成功的离开这儿,看来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困难得多。
如何离开这儿,那是司徒该考虑的事,而木允需要去考虑的,便是如何应付冷尚天。冷尚天可不是普通的人,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必须加倍的小心,要不然你什么时候着了人家的套,自己都不知道。
冷尚天越是眸中含着笑,越是叫木允这儿觉得不安,若不是已经跟这人接触了好几次,她实在是不想同冷尚天这般交谈下去。
很多时候两方的交战并不需要动手,单单那言语上的交谈,便能叫一方溃不成军。冷尚天的每一次回话,都有自己的意思,这次自当也是不例外的。在回了木允的话后,稍微的顿了一下,抢在木允开口之前冷尚天又开口说道。
“在下自当是不会因为那样的而责怪小姐的,毕竟小姐离开,对于在下来说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什么责罚。不过那关玖,就不一样了。”
关玖?
冷尚天竟然提到了关玖,便是因为关玖这个名字,连司徒的注意力也给吸引过来。两个人全都看着冷尚天,半饷之后司徒才开口问道。
“关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便是司徒的这一次开口,冷尚天好像才记起这赵家堡里头还有他,将视线移到司徒身上,冷尚天说道:“在下差点忘了,关玖好像是司徒公子的师弟?”
“我没有那样的师弟。”那为了自己的私欲背叛师门的家伙,没有资格做自己的师弟。只有这一点,司徒是不可忍的。
不过司徒的不满显然冷尚天并不当一回事,而是继续说道:“虽然司徒公子好像不是很待见关玖,不过关玖在回木堂里头倒是时常记挂着司徒公子。对于司徒公子以往的事,也是关玖同我们说的,我们才知晓得那样的清楚。”
关玖究竟做了多少没心的事情,他知道,根本不需要冷尚天刻意的在重复一遍。冷尚天的不肯言说重点,显然叫司徒不悦到了极限,尤其现在还一个劲的说有关关玖的事,更人叫人感到不舒服。
这人一旦不舒服,语气自当是好不到那儿去的,压了嗓音司徒说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两个人都不是能忍的主,若是在这个地方起了争执,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时局对自己有利的话,到不是不能一搏,可是对方人多,在这等敌我不公的情况下,硬气对于自己而言并没有好处。
抢在事情超出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前,木允赶忙开口打了岔说道:“那关玖便是个混蛋,这事不用冷公子说,我们心里头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