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被刺了一句,只能不断的抹眼里,老太太瞧着心里头着急,想劝劝王氏,莫将话说的这么难听,可瞧着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好,她也就不敢说了。
“回娘的话,我都手段,娘大概也了解,我若是真的想害死王文嫣,有的是法子,至于用这种又杀不了人,还惹的一身骚的法子吗?”奚云妆回答,还真是人张狂的气人。
不过,也就是李氏不知道,奚云妆的风格。
要不然,也就不会太激动了,要知道,奚云妆可是当初,连鹤王都敢刺伤的主。可以说,从这次回来,那可就只能说是,一路狂到底了。
李氏还以为王氏会训上奚云妆两句,毕竟,要换成是她,自己的儿媳妇这么冲自己说话,肯定是不允的。可谁知道,王氏就点点头,然后没什么话说了。别说是训奚云妆了,就是重话都没有说上一句。
李氏咬着牙,好像,就只能做这个动作了。
“去给文嫣瞧瞧吧。”本来王氏是没打算管的,可现在,既然事情都已经摊到奚云妆的头上了,她也只能说让人先看看王文嫣的情况了。
王氏的带人肯定是医术高明的人,去看了王文嫣,很快就回来了,禀报的竟然说,王文嫣根本就没什么事。
至于头疼,有可能就是吹到风了,给按了按穴道,王文嫣就醒来,然后,根本就是没什么事。
“也不知道大舅母是怎么就怀疑上了这压胜之术了,或者是舅母早就知道会在我床下寻到。”这下,奚云妆可以说是翻身了,肯定是要说上李氏几句。
李氏能做什么,只能瞪着府医了。
府医吓的跪在地上,他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头疼来的这么古怪,分明就像听说的压胜之术一样。
其实,也不能怪府医,本来他的医术,其实就是一般,只不过,这人是李氏的人,平常没事就去说说好话,孝敬点东西。平常府上的人也没有什么大病,就算有也是从外头请大夫。
府医只管小灾小病的便是了。
李氏哼哼了两声,“无论事什么病也好,准是我们文嫣受了苦,从王妃屋里发现这个,也是事实,总不能说,是我们文嫣自己害自己吧?”
“那舅母觉得,我就喜欢,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奚云妆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李氏。
李氏一语顿塞,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奚云妆确实说的在理,她又不是傻子,害人又一万种办法,至于说是,害了人,还给人留个把柄在手上吗?
“此事,定然是个误会。”现在,王文嫣自己都能下床了,听到奚云妆咄咄逼人的说李氏,也忍不住过来说上句话来。
奚云妆不以为意,原本是站着的,王文嫣一出来,直接退到一旁,站着去了。
“表妹出来的正好,我倒是想要问问表妹,今日下午,派人去我屋里做什么?”奚云妆这话,直接将王文嫣问懵了。
她什么时候派人了?本来就觉得奚云妆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出事都是非常小心的。
“我不明白,表嫂这话的意思。”王文嫣一愣,眼眶都委屈的红了,可还是迎着奚云妆的目光,无所畏惧的,盯着。
奚云妆随意的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表妹大概不知道,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身边平日里都是有暗卫保护的人,你派人过去,虽说我下午出去走走,可还是会安排人盯着的,自然是被人瞧见了。毕竟,我的人,可不像大舅母的人,这么没用。”奚云妆好心的解释。
可是却又将李氏也顺带骂了。
毕竟,王府的府医连这么小的病都瞧不出来,除了无用,还能用什么词来解释?
“呀,坏了!”奚云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还有些担忧的瞧着王文嫣,“瞧,我若是不说倒想不起来,今日既然提起来了,倒是想起来,我们忽略了一件事。本来,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身边肯定要有保护的人在暗处盯着。那日,听王爷说,是鲍神医让他进去帮忙,那自然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暗卫们肯定也事看见的。”
奚云妆说到这,上下的打量了奚云妆,“暗卫们不知道要回避,岂不是让表妹的身子,也都看了去。”说完,又啧啧的摇头,“这可是难办了,这么多人都看见了,那表妹可是要嫁给谁呢?”
奚云妆将话说的这么直白,傻子都听出来了。
今日发生的事,不过就是为了引出这句话来。
王文嫣的脸变了又变,眼泪终于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了。
李氏心疼的将王文嫣揽在身边,“王妃这话事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们文嫣故意作践自己吗?”
“大舅母慎言!”奚云妆马上强势的堵住了李氏的嘴,“若是文嫣表妹能入了湛王府,那可是大喜事,怎么叫作践?”
李氏被堵的,什么话可是说不出来,手指着奚云妆,“娘,这我们文嫣是这样的人吗?”她看出来了,王氏是肯定不会站在她这边的,所以,就对着老太太逼问。
奚云妆对于李氏的做派,可以是用不耻来形容的。
嘴角微微的勾起,“是不是这样的人?那舅母说是怎样人?明明没病,非要闹出个什么压胜来,即便是真的,闹的王爷将我休了,还能是让表妹做王妃不成?”奚云妆说话,素来就是不客气的。
这下,李氏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