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征其眉头一皱:这队巡逻兵,会坏他的大事,绝对不能够让他们靠近,
“将军,我们过去,将他们杀了,要是动作麻利一些应该不难,”斥候建议道,
易征其摇摇头,否定道:“我们只是想要这巡逻队不过來,不一定要杀人,而且杀人是非常危险的,他们一旦发出警报我们就玩完了,”说着,易征其从旁边的兽兵尸体上搜索一翻,握起了一把短斧,
斥候们的一个反应是:难道易将军要用斧头将他们都敲晕吗,
易征其衡量了一下位置,眼看兽兵们就要从城头上经过一处内阶梯,他用力一扔,短斧发出了呼呼的声音沒入了夜空,紧接着,隆冬一声,砸到了未知的地方去,斥候们都是一惊:天哪,这样发出声音,那不是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吗,敏感的斥候甚至拔出了兵器要迎接马上大批涌來的兽兵了,
可意外的情况发生了,那队巡逻兽兵听到了声音,竟然停了下來,很快,他们就从那阶梯之中下去,隐隐约约的看见他们撑起了油灯,搜查了一翻,然后,这么一队兽兵就在内城之中渐行渐远,离开了,
目睹这一切的斥候,惊讶不已:“这,易将军,他们怎么走了,”
易征其一边招呼他们继续行动,一边低声地解释道:“那是巡逻兵,按照巡逻兵的纪律,凡是附近发生的事情都归他们管辖,听到了声音,他们当然是要去查看了,当他们发现是一把短斧,自然是要拿回去放好的,”他顿了顿,看到斥候们还沒有听得明白,继续道:“兽兵们的纪律还是有的,遗失兵器对于他们來说是违反了一条严重的军纪,兽兵们获得兵器上交是有奖励的,在这个天气之中,有情况马上汇报绝对是错不了的,一会上头就会派出第二队巡逻队,”
斥候们愣了一下,道:“将军,你怎么连兽兵的军纪你都知道,”
易征其笑笑,心想,我不仅仅连兽兵的军纪知道,就连兽兵有沒有军妓我都知道,他道:“你们都跟兽兵交战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
斥候们条件反射地摇摇头,
易征其道:“噢,那你们得多了解一点敌人了,你们应该留意到,很多兽兵他们就算瘦弱,矮小,他们的兵器都携带在身,就算是几十斤重的狼牙棒他们都不离手,难道他们真的不怕累吗,不嫌重吗,当然不是,而是一旦遗失兵器就是重罪,别说了,走吧,那边还有暗哨呢,”
斥候们心情有些复杂,要是原先是深深的佩服,羡慕,那到了此刻,他们是恐惧和害怕了,这样的一个全能的人,他竟然不是自己的队伍之中的,在军队中待久了,他们都知道:无论看上去多么亲密的友军,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敌人,那个叛变的御林军就是最好的例子,
易征其带队摸到了预警的篝火堆外面,发现里面仅仅只有四名兽兵,这一下易征其心中暗暗地舒叹了一口气,要是有十几个,那就不容易解决了,
他们刚要前进,里面的兽兵忽然大声喊道:“谁,口令,要不然我射箭了,快,”
易征其一惊,心中懊悔不已,看來无论身为时候都不能够放松警惕,眼看就要成功了,竟然在最少人的地方发出了声音,错误往往诞生在人最看不起的事情,
易征其一急,马上用兽语喊道:“别别别,是我,是我,我來换岗的,”
“放箭,”里面的兽兵一听,其中一个当场下令放箭,他们虽然仅仅是四个兽兵,但使用的弩箭可不差,易征其连忙躲闪到城墙的角落之中,这时候才发现雨水几乎要停下來了,同时又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都是之前说“换岗”说得习惯了,守卫在预警火堆的兽兵是不可能在晚上换岗的,
“不管了,冲进去,杀了他们,”易征其一声令下,带头冲了进去,
兽兵们借着门外的火光一看,竟然是一个人族,他的头发,眼睛,身材都不一样,兽兵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喊道:“來人,敌袭,”
这一声远远传开,让那些昏昏欲睡的兽兵们徒然一醒:“什么,刚刚谁喊的,喊什么了,”
易征其上前就是一脚,直接将那兽兵踢飞,角落的兽兵端起短弩嗖嗖向易征其射出两箭,紧接着马上想拔出腰间短斧上前补上两下,可下一刻他却惊讶了:“怎么中了两箭的人还可以这样扑來,”
噗噗噗,,
六个斥候,加上易征其,一共七人对付四个兽兵,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这些都是杀伐果断的斥候,看着四个倒下的尸体,易征其将握在手中的两支弩箭扔到了地上,
他望了望城外,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些异动,心中一喜,知道是练兵來带兵赶來了,至少是先头部队,他沉声道:“來不及了,我们杀下去,将城门打开,”
其中一个斥候道:“易将军,既然我们暴露了,干脆直接发信号让我家旅座带兵进攻,”
“那是当然,,回來,别去一个个灭篝火了,沒有时间,”
易征其握起地上的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对着旁边的篝火盘狠狠一扫,轰,那仅仅捆绑的篝火盘就这样倒在地上,篝火散到了一地,噼啪作响,易征其仍掉狼牙棒,将篝火盘子拿起,像是一个皮球一样,一脚将篝火盘踢到了城外,
黑夜之中,一个犹如巨大的铁灯笼一样的篝火盘划落外城,哪怕是最远的距离也能够看见,
斥候们急了:“易将军,我们约定的进攻信号是一下子灭六座篝火盘,现在你这样仍一个下去,能行吗,”
易征其挑了两把牛角刀,听到了阶梯上传來了兽兵密集的脚步声,他低声道:“放心,你家旅座何等人物,他必定是会知道的,快,成败在此一举,跟我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