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乐艾脸上一喜,对面终于回话了,那就好商量了,他回应道:“我是柯乐艾万夫长,你们偷偷抢去的可是属于我的城池,”
易征其一拍手掌,低声道:“原來就是你一直以來在四周肆虐,还奴役着这么多的平民,你的手上可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无辜平民的鲜血,今日我可不能够放过你,”
易征其对着卫兵道:“去取一把四军战弓给我,”
卫兵并沒有多问,不一会就拿着战弓过來,还有一筒羽箭,练兵來对比了一下距离,道:“他非常狡猾,除非骗他走近一些,否则是射不中的,”
易征其命人在城头上摆下一个战盔,而他则握住战弓,箭在弦上,闭起了眼睛,仿佛在感受着什么,士兵们都一阵好奇,低声道:“易将军在干什么,”
“看样子是要将下面那鬼叫的兽兵射死,只不过他闭着眼干什么,难道是什么神秘的仪式,”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看见前面的战盔了吗,上面有一抹羽毛,还有丝丝飘絮,这些都是拿來感受微风的变化的,当易将军感受到了最佳的时候,他就会出手,这种射箭秘技叫做‘步行飞箭’,别听这个名字不怎么样,现在在易将军心里可是一步一步地计算着,直到步行走到了对面的兽兵身前,这些我只是听说过,想不到今日能够在易将军身上一见,”
士兵们听得玄之又玄,可易征其的身份就摆在那里,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断,
城外,柯乐艾还在等待着回应,高声地呼喊着,
忽然间,易征其猛地睁开了眼睛,弯弓搭箭,那四军战弓被他瞬间拉到了圆满,身上隐隐亮起了白光,士兵们都吓得说不出话來,就算军中有佼佼者能够使用四军战弓,但他们绝对无法像这样拉开,仿佛往拉开一点点,整个战弓就会被生生拉断一样,那弓弦已经发出了“嗤嗤”的声音,
嘣,,
一声清脆的离箭响声,仿佛贯穿天上白云,
嗖,,
实际上,沒有一个士兵的眼睛能够捕捉到怒箭残影,
仿佛是在同一时间,那刚刚停下喊话的柯乐艾身体一软,直接扑倒在地,就连惨叫声音也來不及发出,
这么一瞬间,仿佛敌我双方都停止了呼吸,又过了几秒,城头之上,士兵们终于反应了过來,爆发出了惊人的欢呼,呐喊之声,
士兵们亲眼所见,这易将军竟然一箭将射程外的敌人给射中了,尤其是那些射手们,他们非常清楚这绝对是超出了射程范围,吃惊得说不出话來: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他射出的羽箭比寻常的还要远,
相对于城头上的高呼呐喊,兽兵这边却是死气沉沉的一片,工九九沉着脸,怒道:“不要管那个软蛋的尸体了,沒用的废物,全军退后五三里扎营,哼,朝歌军,我就不相信我吃不下你,”
易征其将战弓交给身边的卫兵,原本这个时刻应该是神采飞扬,志气高扬的,但易征其脸上倒沒有太多的开心神色,反倒是十分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