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贺雪生开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将车停进专属停车位,她扫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轿车换了,不是之前的大众。。 。而是换成了提速比较快的奥迪。她感觉得到,今天保镖跟她跟得特别紧。
她眉尖一蹙,下车锁了车‘门’,径直往电梯间走去,刚走了两步,身后响起一声急促的喇叭声,车前双灯闪了两下,她转过头去,就看见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从车里下来。
贺雪生微眯了眯眼睛,看见男人拎着早餐向她走过来,她不动声‘色’的望着他,他的状况看起来比昨天好。神‘色’更加沉郁,一双深邃的凤眸牢牢地锁住她,像是有两团漩涡,要将她卷进去。
她移开视线,转身继续往电梯间走,经过昨天的事,她做不到厚着脸皮和他打招呼。
沈存希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细细地打量她,她今天穿着米白‘色’的套装,包‘臀’的一步裙,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十分完美。连‘裤’的丝袜,将两条笔直的‘腿’修饰得更加修长。
想和她说话,但是她明显的疏离与戒备,让他把满腔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电梯双‘门’打开,贺雪生走进去,沈存希沉默地跟进去,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倚着电梯金属壁。视线却从未从她身上离开片刻。
贺雪生站得笔直,即使她目不斜视,依然忽略不了身后那两束灼热的光芒,电梯上行。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早,电梯里除了他们两个,再没别人。贺雪生发现他并没有按楼层数字,她心里越来越沉不住气,他这是要干什么?
她咬紧‘唇’,努力压抑着质问的冲动,不能先开口,先开口就输了。一分半的时间。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精’神上的折磨,尤其身后还站着一个一言不发的男人。他只是静静地倚在那里,存在感就十足。
她握紧包带,指甲刺进掌心,她才清醒了一点,她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电梯终于到了,电梯双‘门’刚开到一半,她就冲出去,鞋尖踢到电梯‘门’,她趔趄了一下,伸手扶住电梯‘门’,眼角余光看见男人伸手‘欲’来扶她,她连忙走出去。
沈存希垂眸,盯着僵在半空中的手,他缓缓收回来。斜‘插’进‘裤’兜里,长‘腿’一迈,跟着走出电梯。
贺雪生一瘸一拐地走进办公室,脚趾头很疼,她也顾不上了,连同自己与包一起扔进沙发里。沈存希到底想干什么?
正想着,办公室‘门’被人推开,她以为是云嬗来上班了,她道:”云嬗,把医‘药’箱拿过来,我脚受伤了。”最近,似乎每次与沈存希见面,她都会受伤。
不一会儿,有人接近她,黑影压下来,她立即睁开眼睛,看到沈存希拎着医‘药’箱站在她面前,她立即变得警惕起来,”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沈存希沉默地在她面前蹲下,伸手去握她的脚踝,贺雪生惊了一下,连忙曲起双‘腿’,搁在沙发边上,却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将裙下的风光完全泄‘露’出来。
沈存希是蹲着的,微一抬视线,就看到了她泄‘露’出来的风光,米‘色’的套裙下,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小底‘裤’,那绝美的景致若隐若现,一股热气从头顶直冲小腹,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贺雪生戒备地盯着他,见他直愣愣地盯着她双‘腿’间,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俏脸一下子红透了,她连忙放下‘腿’,恼怒地瞪着他,”看什么看?”
沈存希尴尬地移开视线,本来想回一句,但是看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心想还是不要招惹她的好。他默默垂下目光,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高跟鞋脱掉,她这一踢有点狠,脚拇趾上的指甲都踢翻了,隐隐渗出血丝来,但是她今天穿着连‘裤’丝袜,并不好处理伤口。
他哑声道:”去把丝袜脱掉,我给你处理伤口。”
贺雪生想收回‘腿’,又想起刚才的意外,她咬了咬牙,道:”我不要你管,我自己可以处理。”
沈存希仰头,望着她绯红的俏脸,以及她眼底的排斥,他心口微涩,坚持道:”听话!”
带着乞求的两个字,让人连拒绝的力量都没有,贺雪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线,竟真的听话的站起来,等她想起她今天穿的连‘裤’丝袜时,她怒道:”我穿的是连‘裤’丝袜,你让我怎么脱?”
沈存希看了一眼全透明的办公室,他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拿起遥控器,将窗帘落下来。然后他绅士的背过身去,道:”现在可以脱了,我不看你。”
贺雪生望着他宽厚的背影,确定他不会突然转过身来,她才撩起一步裙,弯腰脱丝袜。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沈存希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却看到落地窗玻璃上倒映出来的景致,虽然不过一秒的时间,还是让他血气翻涌起来,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流鼻血。
他刚这么想着,鼻端温热,有什么东西滴下来,滴在白‘色’的办公桌上,那鲜‘艳’的‘色’泽,顿时让他窘迫起来。他连忙‘抽’了纸巾捂住鼻子,太要命了,眼前是他最想要的‘女’人,他手上还残留着昨天滑过她柔嫩肌肤的触感,可是看得到却吃不到,越吃不到就越心痒。他越想越心猿意马,鼻血长淌。
贺雪生坐在沙发上,没注意到沈存希的异样,她正辛苦的与缠在翻起的指甲上的丝袜作战。什么叫自作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