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怎么了吗?还是要我亲口说出你背叛我的经过?或是以一个主持人的身份采访你,车里的激情戏,玩的还过瘾吗?”
话落,我们两人之间彻底没了声响,袁子行的心虚俨然已经暴露在神色之中,他的手臂在颤抖,他的呼吸开始不均,这么多年了,我太过了解这个男人,一旦他遇到了自己惧怕的真相,就会紧张的如同发病的狮子,徒有反驳之心,却毫无出击的力量。
我叹气冷笑,“袁子行,难道你不想解释给我听吗?你那么能言善道的一个人,怎么在关键时刻词穷了?还是你昨晚的车中游戏不尽兴,被人追了尾,导致你几天不举?”
我开始嘲笑,开始乘胜追击,好像这一刻,除了挖苦他,我找不到更合理的解气方式,我就是要报复,尽管言语的力量微弱不堪,我也要让他知道,依赖成性的夏晴,不会一辈子充当那枚软柿子!就算你袁子行的花言巧语能瞒天过海,也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眼前,这一切都不一样了,他的宠溺、他的好心情、他的好言相劝都戛然而止,相继而生的,是他发狂的狡辩。
“夏晴!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幼稚到家了吗!”
我漠然,“幼稚?对!我的确幼稚!结婚三年了,连什么是车-震都不知道!我当然幼稚!”
袁子行的脸即刻面如死灰,他死死的看着我,右手“哐”的一声砸在了木制餐桌上,刀叉从桌边滑落,叮叮当当的散落在地面,周围的人纷纷向我们投来目光,我却不以为然!
“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你准备继续告诉我,你昨晚根本就没有走出宾馆,也并没有和什么奇怪的女人在车里搞小动作,更没有背着我做一些龌龊恶心的事?”
他不再出声,渐渐低下的眉目里,默认了我说的每一句话。
缓刻,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突然觉得他问的这句话很没含金量,在频临灭绝的婚姻面前,难道事发的时间还有继续考据的必要吗?
我刚想继续损落他,包中的手机就突然来了短信,我随手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上面的内容还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夏晴小姐你好!我是腾柯先生的司机霍青山!因为接到腾先生的命令,他想找个时间约您见个面,针对白天的事件进行道歉!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麻烦回复我一下!谢谢!”
看着这满是官腔的客套话,我不由的惊诧,这个腾柯是神经病吗?白天还说我是小偷,现在就要道歉了?而且还很不诚意的让司机来发短信!难不成是已经找到丢失的样品盒了?还是想借机会惩罚我今天对他大呼小叫?
我抬头,看了看还在顾自憋气的袁子行,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是啊,既然我们彼此都走到了绝路,那么就彻底的恩断义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