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要是不是碍于那两个人的面子,她早摔筷子走人了!什么叫她不听话?什么叫要听他的?什么叫不出门?她的人身自由还需要他来禁锢吗?
严聿也气的不轻,他好说好商量的不可以,非要生气才好使吗?既然生气就生气吧。/他管不了了。
“诶?你们两个怎么不吃,看着就饱了吗?”卓雨薇轻快的说出来,想要打破这压抑的气氛。
左戈夕率先反应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卓雨薇,“没事,你快吃,补充血气,你看看你的脸白的。”
这一顿饭吃的让崔自默真的看出了点什么,但是他们的事情重要的部分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他们适情况的来做一些助攻。
现在是傍晚时分,崔自默和卓雨薇各怀心思,“自默。戈夕和严聿不会有什么事吧。”她看着前方,而过了好一会儿,崔自默都没有说话。她疑惑的转过头去,“自默?”
“啊?你说什么了?”
“算了。没事了。”卓雨薇的心情也不是特别好,现在就是不想把话重复第二遍。
“……”而崔自默也没有回答,因为他的心里一直在想该怎么办才会彻底打到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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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两个人离开,两个人又大吵了一架,这次是真的的暴怒了。
“严聿,我告诉你,我嫁给你或者嫁给你之后违背协议和你做什么,都说我自己自愿的,不要以为你自己怎么样,迷惑了谁。”左戈夕转了个身,双手掐着腰,背对着额头上报着青金的严聿,“还有,我左戈夕不欠你的,哦。对了。花你钱买的那些东西,都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她自嘲的笑了一下。
严聿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她说这些的意思,难道……
“左戈夕!你有没有良心?!”
“良心?良心是什么?欺骗?”
“什么欺骗?”严聿的手握拳,不禁额头上,手背上也有青筋暴起……
“你自己心里清楚!严聿,我真的是看透你了!”说完。不等严聿说话,拿起早已收拾好的东西,快步的离开了这里。
回荡在严聿耳朵里面的,是那“哐”的一个声音,过了不知道多久,严聿把那紧握的拳头用力的打在了大瓷瓶上。半个人高的瓷瓶,全部破碎。
左戈夕漫无边际的走在大街上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是她带到那里的仅有的几件衣服。她偷偷的抹着眼泪,哭哭哭,哭什么哭,有什么可哭的?她的银行卡里的钱还有那么一点,足够找一个普通点的地方住了。
她戴上墨镜,大晚上额戴墨镜是不是有点怪。不过那红肿的眼睛,还是带上的为好。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我要一间有独立沐浴的单人间。”
“好的,请出示证件。”
左戈夕翻了半天,也只翻到了驾驶证。糟糕,身份证忘在床上了。
“那个,驾驶证可以吗?”
“可以,请稍等。”
她等了一会儿,拿着房卡走了进去。而那边有一个带着黑墨镜的人,看着他进去,这真是注定啊,还有就是真的好巧。
华晨拿着自己的证件,来到了前台,“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忙。”
“刚刚那位小姐住的是几层?”
前台露出了为难的面色,“抱歉,先生,我们不方便提示。”状尽肝扛。
“抱歉,那位小姐是我的表妹,她离家出走,我这才找到她的踪影。麻烦您帮帮忙,我怕她有什么不安全,或者有什么想不开。”
“这个……”前台小姐想了一会儿,真的好为难,如果让经理知道了,她会被辞退的……
“要不,您给我开一个和她很近的房间怎么样?”
“那好吧,给您房卡,1233,您隔壁。”
“谢谢。”说完,还不忘抛了一个媚眼,弄得人家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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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戈夕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窗外的黑色天空,她现在的心情就是那种样子,她之所以会忍不住发脾气,是真的忍耐到了极限,她原来的脾气是什么都不能忍,而现在她改变了一点,但是人的脾气秉性都不是一下子就会360度大转变的,所以她还是没忍住。
华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这个姑娘,就特别的很想亲近她,还有一种那莫名的熟悉感。他的方法可能是俗气了一点,但是他想不到有什么办法了啊。
1233,她是1244,是斜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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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聿没有出去找她,他虽然担心,但是气愤还是占了一大半,什么时候等他的气消了在去找他。这么这是这几年来,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了。他捏着酒杯的手指,很用力,没过一时半会儿,杯子飞了出去。
“汪博,去给我查左戈夕现在在哪儿。”
“严总,您和太太……”
“让你查你就去查!”
还不等汪博说话,电话就挂断了,电话里的声音让汪博浑身一激灵,严总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不过他收起那瞪大的双眼,快速的拨打了一个电话,不出一个小时,全程的记录都发来了。严太太人在嘉禾路的某个三星级酒店内,房间号1244。
“我知道了。”他把电话打过去,严聿也只说了四个字,语气沉重的很。汪博真的是很无语的,汪润看着自己的哥哥一脸好奇和不解的模样,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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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萍在法国,回到了当年他们一起买的那间小屋子里面,里面的物件还是完好无损的,她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