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玩儿的还很尽兴的时候,左戈夕突然说了一句:“我发现有些时候人和人,任何事都像斗地主。”严聿不发声,只是用着深邃的目光看着她,嘴角有着一点微笑。
左戈夕想到这里就没了打牌的兴趣了。她不想和严聿斗下去,要斗也要和别人来斗。她无视那深邃又炽热的眼神,望向了窗外:“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我们班级有两个男生,有一天突然那个有女朋友的男生和我聊天,我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很好的同学和朋友,但是后来我发现并不是那么简单。”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生是要追我,想要放弃他的女朋友,更好笑的那个女生在高中和我和卓雨薇也是很好的,我想私了,私了后的第二天,帮助这个男生的人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其实没什么意思,就觉得想要谈一下朋友,挺喜欢我的。当时我就问。你们玩儿的真好啊。”左戈夕别过头,用着一双笑眼看着严聿,严聿只是被她看的心头发痒。
“你猜他说什么了?”
严聿摇摇头,“他说,我发现咱们三个人就是在斗地主,我们两个人想方设法的要把你斗进来,可是你就是不进来。我和他还有他女朋友和他女朋友的死党,我们就是在打红尖,我们两个想方设法的已经套住了那两个人。而你我们怎么也套不进来。”左戈夕见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心情有些不爽,她嘟起已经有了点血色的纯,咕哝道:“怎么不说话呀。”
只是在下一秒,左戈夕就又被严聿拥在了怀里,嘴对嘴的开始做人工呼吸。渐渐意乱情迷的时候,左戈夕感受到了他的小小聿的变化。心头有了一丝恶作剧,她做了手术,貌似一个月不能……他边广技。
她管不得害臊不害臊,嘴唇没有分离,她的手握到了小小聿上,严聿瞪大了双眼,停止了动作,惊讶的看着一脸坏笑的左戈夕……
“哦~!soy!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不是故意的又装作不小心的抓了两下。她听见的严聿极力掩饰的声音。
严聿眯缝着眼睛,透露出凶狠的光芒来,他的小小聿要蓄势待发了。这个小女人他还偏偏不能,不过……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左戈夕趁他刚才不动的时候钻进了被窝,贼笑起来。完全忘记了这种事情有很多种方法。她还在洋洋得意,严聿就躺在了她的身边,盖上了被子,拿起门的只能钥匙,把门锁上了。
“你锁门干嘛?”左戈夕问。
“刚才夫人这么爱它,我怎么能不让夫人更爱一点呢?”严聿这句话说的太yin荡了!但是又那么的正经!
左戈夕结巴了,“可是我……我现在……我现在……”
“没关系,还有别的方法。”他刚说完,就让左戈夕的纤细嫩手摸到了小小聿。
他什么时候解开的?!
最后的最后,左戈夕的手已经非常酸非常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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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雨薇来到沈星的家,沈星还以为卓雨薇不会来找她呢!沈星见到她立刻喜笑颜开,“张姐,麻烦做一点可口小吃。”
“好嘞,夫人。”
卓雨薇看着握着自己双手的女人,她真的是她的妈妈吧……若是假的,她的笑不会如此的真诚,不会如此的炙热,不会如此的带着一点点的悲伤,再何况,若是假的她的演技水平真的太真。
沈星知道左戈夕一时半会也不会就这么相信的。
“跟我来,我给你看样东西。”她一直拉着卓雨薇的手,带她来到了卧室。
“你看,这是我本想留给你的长命玉,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玉,让我找人雕刻了一个小葫芦的模样,上面刻好了你的名字。”
卓雨薇接过手,发现真是她的名字,不过……“你不是在生下我就走了吗?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听到这里,沈星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笑道:“因为在你没出声之前,我和你爸爸就想好了名字,要是个男孩子,就叫卓雨轩,女孩子就叫卓雨薇。”说到这里,她还自嘲的说了一句:“没想到他还用了这个名字。”
卓雨薇还想问些什么,可是她又觉得伤人痛处……
沈星看着卓雨薇纠结的模样,拉着她做到了床上,“薇薇,你想听吗?”
卓雨薇怎么会不知道你想听吗这里的听代表着什么。她点点头。
“我爸爸和桌泽楷的爸爸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桌泽楷的家里不是很富裕,我爸爸呢又帮助了他很多,所以我们两个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我妈妈是在我20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现在的这位是我的继母,我和她的关系处的还很好,可我不知道她对我好,只是因为我的遗产里有那块地皮。”
“地皮?”
“对,那块地皮是个开发要地,如果开发好了将会很有前途,那块地皮很值钱。就在我24岁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就恋爱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们就像父母坦白,得到了同意,两个月后便是婚礼。很盛大。那时候的桌泽楷已经有点小事业,我也不是在乎那种金钱的人,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好了。”
“我万万没想到的就是我临盆前的一天,他温柔的性格退去,用恨不得我死了的话语让我听了见,我怕,我伤心,可是我没有直接去问。我怕我问出了真相。等他进来,还是一副温柔关心的样子。就在这一天内,我找人跟踪他,发现他要至我于死地。”
沈星说到这里,眼泪含在眼圈。卓雨薇也联想到了昨天爸爸的态度,她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