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也早就习惯小月的玩笑话了。”
我和潇潇打车回到了她家,她似乎已经从前一日遇袭的恐慌中完全恢复了过来,一路上跟我谈天说地,好不开心。
到家以后,潇潇打开房门,客厅里面异常的黑暗,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些许月光,勉强能够让人看清客厅摆放的物件的大体轮廓,潇潇一边继续和我聊着天,一边摸索着去寻找墙壁上客厅灯光的开关,当客厅灯光打开的一刹那,我们俩当时就呆立在了当场。
客厅正对着大门的墙壁上已被泼了满墙的鲜血,包括客厅的地板上、沙发上也残留着许多的血迹,当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之后,才隐约地闻到一股腥臭的血腥味儿,潇潇反映很快,她立马用一只手握住了枪套里的手枪,一边警惕地向卫生间里面看了一眼。
可是卫生间里什么都没有,潇潇又向卧室里面走去,卧室的门紧紧地关着,透过这扇门我们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
潇潇已经把枪拔了出来,紧紧地攥在手里,抬起来对准卧室的门,然后冲我微微使了一个眼色,我当时就明白她的意思,将手紧紧地握在卧室的门把手上,然后猛然转动门把手,一把将房门推开。
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我预想到了之后会发生的无数种情况,但是事实的发展并没有证实我的任何预想,当我将房门打开以后,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屋里异常地安静,静到能够清晰地听到我和潇潇彼此之间紧张的呼吸声。
我和潇潇再次将房屋内外仔细地检查了一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一早走的时候,门窗都是关好锁死的,并且没有在门窗上发现任何被破坏或者被撬过的痕迹,我们再一次来到客厅,发现地面上和沙发上散落的鲜血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墙上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向下流淌,但是当它们即将接触到沙发的靠背的时候,仿佛就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给挡住了。
我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墙上的血迹,还有一丝湿润感,但是手上却沾不上任何的血液,我转头对潇潇说道:“看样子这些血被泼上去有一段时间了,根据血液凝固的情况,这时间似乎也不是太长!”
但是潇潇没有回应我,只见她表情木然地呆立在当场,我不解地问道:“潇潇,你怎么了?”
潇潇颤抖着抬起一只手,指着墙,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看……你看……墙上的血。”
我再转回头去看墙面,结果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只见墙上的血液眼色忽深忽浅,仿佛就想大街上闪烁的霓虹灯一样,我离开墙壁附近,退到潇潇的身旁,这时墙上的血液又再度发生了变化,它们汇聚到了一起,然后变成一条线,向一条蛇一样在我们面前的墙壁上游动,并且最终分成了几段,在墙上形成了一句话:“deat!”
我和潇潇相互对视了一眼,我们俩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可是当我们再一次回头看向墙壁的时候,墙壁上的血字却闪烁了几下,突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