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萨钠尔突然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大哭起来。真心爱一个人,却得不到他的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我还不怎么相信……可是现在,我的心里真的好难受……”
李长生看着她因为哭泣而耸动的肩膀,一只手缓缓的伸到她肩膀的上方,停留了片刻,终于放了下去。搂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李长生的这个动作仿佛给了她勇气,一下靠进了他的怀里。
一会儿之后,萨钠尔收起了悲伤的情绪,坐直了身子,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而我也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走吧。”
李长生看了看她,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李长生,我们的首领最喜欢喝酒了,你不如陪她喝一杯吧。如果她喝醉了,什么都忘记了。”这时候,拉尔罕拿着一个白瓷鹤嘴酒瓶走了过来,对李长生说道。从桌子上拿过两个酒碗,给他们一人倒满了一碗酒。
“好。李长生,你陪我喝酒,就当是给我践行了。”萨钠尔说完,拿起酒碗一饮而尽。
“我敬你!”李长生也端起另外一碗酒,喝了下去。看到他们喝完,拉尔罕再次给他们倒满。
也不知喝了几碗,李长生渐渐的感觉神智有些恍惚起来,耳中隐隐听到拉尔罕的声音:“我们的首领已经醉了,你何不把她扶进房间里去?”
“你醉了吗?”李长生闻言,向萨钠尔问道。
“我……没醉。”萨钠尔含糊不清的说道。李长生便搂着她的身子,把她扶上了楼梯,进入了一个房间。
李长生正欲挣扎着离开,忽然,萨钠尔猛的一下抱住了他的身子,粉嫩的脸颊泛起一阵的红晕,娇艳如花。搂着她温暖的玲珑有致的身躯,李长生本来想要推开。然而却觉得这个身体对自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感觉到胸膛被一软挺拔,柔软的东西压迫着,摩挲着。下腹好像有一团火焰,不由自主的升腾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李长生有些奇怪。不过这种疑惑一闪即逝,他的思维有些不清晰了。萨钠尔一双白玉般的手臂,搂住了他雄壮的腰身,一双眼睛盯着他,犹如闪亮的宝石。
李长生下面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看到她用金线绣着白鹿图案的锦缎之下,那傲人的凸起,李长生的情绪更为高涨。而萨钠尔则是紧紧的搂着他,好像要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两腮通红,犹如抹了一层胭脂。
忽然,她一双手臂伸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脑袋后仰。那十几根可爱的小辫子,垂在空气中。
李长生此时意乱情迷,吻着她的香唇,一只手挤进两人身体间的空隙,顺着温热的绸缎,缓缓的攀了上去……衣物被无情的扯下,两个火热身躯交织在一起。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于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于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于我归说?
像浮游那薄而光洁的翅膀,那是你整洁鲜亮的衣裳。我一见你就心动,为何不和我一同回到我的住处?像浮游那透明的羽翼,那是你灿烂华丽的衣裳,我一见你就心动,为何不和我一起同睡一床?浮游在冬天掘开泥土做窝,麻衣堆满霜雪。我一见到你就心动,为何不和我一起去过温暖的生活?
……
李长生清醒过来,就看见了靠在自己胸膛的萨钠尔。此刻,她就像是一只小羊羔,匍匐在母羊温暖的怀抱里。透过被子的缝隙,隐隐可以看见里面柔软的曲线。她头上的小辫子安静的躺在被子上面,由于先前激情的动作,发梢些许的凌乱。
我居然和她……李长生心中砰砰直跳。
为何我刚才会那样控制不住自己?按理说以自己的书生修为,喝下几坛子酒都不会有事,可是刚才只是喝了拉尔罕的一壶酒,就有了神情恍惚的感觉……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一直以来她都很聪明,而且很彪悍。在皇宫大殿的时候,她就说过,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轻易的放弃,尤其是关乎到她终身幸福的大事。
自己白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她和拉尔罕设计好了的,拉尔罕给自己喝的酒中,下了催情之药?自己居然被她用诡道,逆袭成功了?
想到这里,李长生的心很冷。他的神情冷峻无比,觉得自己和扁素问的感情之间,有了污点,以后再也不能纯真的在一起了。有了污点的感情,想起来都让他觉得可怕,觉得好像雪白的宣纸,滴上了一滴漆黑的墨水,永远也洗不干净。
“你醒了……”萨钠尔感觉到他的身体动了动,也被弄醒了,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轻声说道:“你这样对我,我很开心。阿姆说过,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女人,才会对她那样……”
李长生一把推开她,跳下床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回过头来,冷声对她说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跟你去蛮族吗?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你却把这种聪明用在获得感情上,你的这种做法让我觉得你很可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萨钠尔神色猛然一变。她也听阿姆给她讲过一些负心汉的故事,但这些负心汉都会过一短时间才会薄情寡义。她万万没想到,李长生居然变得这么快,刚刚得到自己之后,就对自己冷眼相对。
“难道白天发生的事情,不是你表演给我看的?难道不是你让你的手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