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依旧不语,小铛铛自讨没趣,回头趴在唐果耳边低语,“都结过婚的人了,还那么没趣!”
唐果微笑不说话,有她在,果然热闹好多,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里一样!真是……怀念啊!
“你把一对断袖的鸟儿送给人家夫妻,当然不行了!”本就不是拘束胆怯的人,江鸣儿现在说起话来,比一个月前好了很多。
“断袖的鸟儿?”
正要从小铛铛手里接过笼子的唐果,心里不知为何忽然一窒,一下收回了手,“鸟儿也……”断袖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其他的鸟儿会不会也这样,但这两只鸟儿,我敢断定绝对是的!”
江鸣儿点头,把药茶送进嘴里,试过之后才放到唐果旁边的小藤桌上,“小时候父亲曾教过我一些辨别小动物的本事,我养了鬼鬼祟祟那么久,如果还看不出它们的关系,那父亲估计九泉之下也要怨恨我这个女儿不争气了!”
“嗯,小姐我看也是啦!”
小铛铛也似懂非懂的点头,指着鬼鬼祟祟道,“看看,它们俩如此这么亲密,不然我也不会误解它们是情侣啦!”
这么说,这两只鸟儿……真的是断袖?
唐果摇头,只感觉脑子里的一根弦‘啪’得一声断掉,从小铛铛手里夺过鸟笼子,往地上就是恨恨得一扔——
“拿走,拿走!把它们统统给我拿走!赶出去,赶出王府,再也不要让它们飞进来——”
鬼鬼祟祟在地上嘁嘁喳喳的惨叫,哀嚎着救命!
唐果伸手,痛苦的堵住自己的耳朵,“不要让它们再叫了,讨厌死了,给我丢出去,丢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它们,再也不要听到它们叫了——”
几个人都有些怔愣,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罗,提着鸟笼子直接走出院子,小铛铛也是惊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过来轻轻扶住她的
肩,“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
鸟叫声终于听不见了,唐果似乎还是余惊未去,嘴上虽然说着没事,可心里却依旧觉得很难受——
这对儿鹦鹉居然是断袖……
怎么会这样呢?司徒鸿鹄把一对断袖的鹦鹉送过来,是什么意思呢?
还是……他也不知道?
不,不,唐果摇头,他是知道的!他一定是知道的,而且还……
回想着他之前种种怪异的表现,尤其是那一晚,那晚段凌赫喝醉时,他守候在榻边,怪异而深情的凝望!甚至就连她碰一下都不许……
已经过去那么久,可如今回忆起来,那一幕唐果依旧印象深深!这个想法彼时就已经烙在她的脑海里,只是她没有细追,如今被江鸣儿这么一提醒——
所有,都联系上了,他怪异的话,莫名对她怪异的行为,都是为了段凌赫——
他,是喜欢他的……
唐果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几乎是可以肯定这个答案,而段凌赫呢?
对司徒鸿鹄不理不睬,甚至异常冷淡,他应该也是有所察觉的吧……
脑子里的思绪糟糟的乱,唐果蹙眉不知道自己是想要知道什么,想要理出什么思路,只是,好难受,浑身都好难受——
抓起旁边的茶就往嘴巴里送,忽听江鸣儿一声哀嚎,接着整个人就跪倒在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茶杯被白罗长鞭一卷,直接带飞出去,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响,和茶杯碎裂的声音——
“妹妹,茶……”
江鸣儿还想说什么,忽然感觉脊背上一阵剧痛,整个身子像是让人从脊椎正中劈开一样,撕裂的疼——
接着,身体被长鞭卷起来,抛高,落下,直带出去十几米外,摔在一棵粗壮的树上,嘴里立即喷出一大口鲜血——
她整个身子顺着精壮的树干滑下,落在地上,只剩出气儿。白罗利落的收回鞭子,神情冷冷,“说,是谁让你陷害王妃的!”
小铛铛震惊在原地,有些呆的看着这一幕——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唐果张口喊着,“白罗,你疯了!不是她,不是她要害我!”
不是她?
白罗狐疑,小铛铛已经反应过来,扶着唐果过来扶江鸣儿,“你,你怎么样……”
“我,我不行了……”
江鸣儿双眸空洞的看着她,白罗根本没想留她的命,刚刚这一鞭用尽了力气!她嘴巴里这会儿,热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涌,根本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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