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心沒有说话,
“你是一个好女人,好女人不分哪个国家,哪个地区,哪个民族,一个好女人就应该嫁一个好人,而我不是”,
画心依然沒有说话,
沉默开始了,
画心抚摸赵清迈的脸,赵清迈沒有反应,
画心把嘴凑到赵清迈的耳边,小声对赵清迈说:“我,注定是你的女人,可能不是你唯一的女人,但你一定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在乎生死,我不在乎所有人,我只在乎一个人,就是保护我,爱护我的人,那个人就是你,我可以为你死,随时,现在也可以,
赵清迈明显有点触动,他嗅到了画心身上的香气,
赵清迈坐在地上,画心跪在他的面前,画心猛的拉开了自己的外衣,里面沒有内衣,两只白色的小兔子晃悠悠向赵清迈的脸上压了过來,淡淡的香,酥白的胸,贴在了赵清迈的脸上,
画心的手,在抚摸着赵清迈的头,像妈妈抚摸自己的宝宝一样,两个无家可归的人,一个是杀人的人,一个是杀人的人的后代,两人以特殊的方式在一个特殊的洞穴内做着奇怪而神圣的举动,
赵清迈是一个高手,是一个杀手,是一个兄长,是一个守护者,最最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何况是画心这种杀伤力的女人,画心的美与索丽娅不同,索丽娅是一种高傲的野性十足的美,而画心是一种优雅的深沉的美,
画心的彻底敞开自己,奉献自己的行为,感动了赵清迈,触动了赵清迈胸中的另一头野兽,那是关于男人的野兽,这头野兽在黑暗中杀出,他要吃掉这个女人,吃掉这个女人的一切,
赵清迈咬住了白白的小兔子,双手握住这颤动的、柔软的、有弹性的,同时也是神圣的双峰,画心的心里一紧,三十年了,这是第一个男人抚摸了自己的私密处,双手是如此的有力,又如此的温柔,
山洞的深处,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一个杀人无数的处男,一个三十來岁的女人,一个经历过无数生死的日本女人,她是一个chù_nǚ,两个在这方面沒有经验的男女,完全投入的抚摸,亲吻,从生涩到熟练,到欲罢不能,
每一个动作都是新鲜的,每一个尝试都是创纪录,汗水在两具luoti上流淌,在无人打扰的地下,两人以这种方式交流着,一次比一次美妙,一次比一次喜欢,
这是爱吗,以前怎么沒有体会到,赵清迈的脸上溢满幸福,画心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和满足,
“哥,你爱我吗,”
“爱”
“你爱我的哪里”
“爱你的一切,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这就够了,画心裸着身子躺在地上,她满足的流下了眼泪,
赵清迈怔怔的看着刚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不,是这个征自己的女人,数度的云雨已把女人累得瘫在了地上,
“画心,你为什么爱我呢,我是一个冰冷的人”
画心微微笑着说:“不,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个暖男,暖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