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二合万万没有想到,他装备精良的部队只一个照面就被全部击杀,他暗自捶胸,恨自己太大意太得意忘形,完全忽略了赵氏兄弟与马千的关系。这是昨天总部刚刚给他调派来的9个人,他没有严格审查,竟然把赵氏兄弟带到了缅甸。
赵白熊与赵清迈何方神圣呢,这还要从马千的部队开始说起。
1972年出生的马千,出生在吉林省晖春市桦树湾子村,父亲马国军,是个老实的农民,母亲温虎女,原来是三道河子村的猎户出身,马千的外公是三道河子著名的老猎枪杆子。
马千还有一个小他5岁的弟弟马万,马千12岁时,母亲死了,当时马万才7岁,也就是那一年马千知道了自己的父亲不是亲生父亲,他的妈妈当年是大着肚子嫁过来的,他们的村子桦树湾子在县城的北边,而母亲的老家在县城东南侧,两地相隔近百里,不知为什么,母亲嫁过来后从来没有回过娘家,马千与马万也没有见过他的外公与外婆。
关于外公的事他都是听村中的老猎户“吊山僵”老人给他讲的。父亲马国军是一个木纳的人,对马千还算不错,但由于家里实在困难,所以日子过得很艰辛。
马千18岁应征入伍。在部队马千努力刻苦,是团部的散打冠军。在部队他有一个死党叫赵清春,赵清春来自长春,这家伙长得很囧,圆圆的脑袋架在一个宽大的臂膀上,也就是没有脖子,绰号赵白熊。
天上下着毛毛雨,怒江支流的洪水已经淹没了河滩上的所有矮树,只有大一点的乔木还露在空气之中,由于地处山谷,一片片的云在高大的树木之间涌动。这里是离片马口岸近10公里的一条边境线,很窄的山路上两个身穿迷彩服的军人在负枪巡视。这里属于怒江傈僳族自治州,1995年秋季这里发现一条新的贩毒线路,在边境上多有中国居民与缅甸居民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运送毒品。
“老千,来了四五天了,也没发现什么可疑情况,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攀枝花,啊?”。这两个军人就是马千与赵清春,今天片马口岸g号区域是由他们两个来负责巡察与驻守的。刚才就是赵青春边看着该死的阴天,一边对着马千问的。
“我哪里知道啊,这次驻外行动是由李团长亲自指挥的,上边已经明确指示了,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我们一定要严守边境,本来我们就是机动部队,野外执行任务是我们的职责,作为一个军人你总不能窝在攀枝花的军营里吧!”(注:马千他们所属部队驻地在攀枝花)
“咳,我只是随便的问一下,你还来劲了,这里有什么意思啊!荒山野岭的,想找一个妹子聊聊天都没有,而且这里的饮食我吃不惯,这两天总闹肚子。”赵清春自己嘟囔着。
“我说赵白熊,你真是个熊,怎么这么个熊样呢?今天住的不好,明天吃的不好,后天没有妹子的,你能不能挺实点,别老给东北人丢脸行不!以后别跟别人提你我是老乡啊,熊样吧!”马千知道赵白熊就这德性,这哥们总是一副没事欠揍的样。
“得了吧,还我熊样,你还虎样呢。怎么着,这几年如果不是我这只大白熊在一边衬着怎么显得你老千的威风啊,你觉多得了几玫奖章了不起啊,我还真的看不上呢,我呀就想早点找个嫩嫩的四川小妹结婚,我的下半生啊,就想与媳妇在床上呆着了,永远也不下来了,你说咋样?”
“你那不是美事,我估计你不是不想下床,你是下不来床了吧,你是下半身不能自理了吧!”
“去你的吧,你个死老千,净他妈不想我好。我问你啊,团长上次说要提拔你做代理连长的事有信了吗?”
“没呢,组织上的事没那么快,这段时间你给我精神着点,别出什么差子,不然我做不上连长,有你好看的”。
“去,你当不当得上连长与我有什么关系呀!”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着,慢慢转过了一个岩石坡,刚转过坡只见有一个人影一闪,快速钻入了树林。“干什么的,站住”马千大喊一声,俩人随即朝黑影扑了过去,因为这是在清早,又下着雨,在这荒凉的林子里的一切人员都十分可疑。进入林里那个人影已经在30米开外了,马千与赵白熊打了手势,让赵白熊继续追,他自己则绕过一片灌木,对那人形成包抄。马千刚绕过树木发现赵白熊站在那发愣,他忙跑过去问了句,“发什么愣啊,人呢?”。“奇怪了,刚才明明在我前面的,等到了这里突然不见了”。
马千竖起食指,示意赵白熊禁声,因为他发现前面的灌木丛一动,俩人随即子弹上膛,快速的包围过去,走近了,赵白熊用枪拨了一下树枝,“什么人,出来,不然开枪了”,“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不是坏人”。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女人,此时一个女人从树丛中站了起来。女人身材很小,只有一米五几,面容较清秀,穿着一件银灰色的衬衫,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看得赵白熊眼眼有点直,马千急忙用脚踢了他一下让他注意形象。“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把身份证拿出来”马千对那女人说。
“两们长官,我叫李凤,是后马村人,是上山采蘑菇的”,“采什么蘑菇,你一个女人不怕吗,再说采蘑菇你见到我们跑什么呀?”马千紧逼着问。
两个大兵拿着枪是有点吓人,女人被吓得够呛,她边拿出身份证,边说自己说的是真话。马千检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