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陶罐盘腿坐在床上,将装着桂花的香囊从腰际取下,嗅了又嗅,抿嘴一笑,道:“小蛇,小香囊,晚安。”
窗外的月光斜斜地照在房间地板上,似一块白色的手帕铺地。
她凝视着月光,一只手捏着香囊,一只手轻叩着陶罐,心绪万千,不能入寐。
她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适应这冷宫的生活——没有任何娱乐活动,也没有个体面或慈悲的人来看望她,炎热的夏季里与不知雌雄的蚊子镇日相处。因没有多余的食物,连蟑螂苍蝇都从不来此处。
两个多月前,当她从这阴暗潮湿,满目尘埃,空气里充斥着霉味的屋子里醒来时,以为自己正在做一个噩梦,并极力想从噩梦中醒来。
但大脑清醒地判断,残酷地告诉她一个事实:她这是活生生地穿越了!
而巧合的是,她魂穿到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