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詹静没来由的惊恐起来,那感觉就好像自己不过是一直蚂蚁,而这个女子,则是高高在上金贵的凤凰,她震惊之余这才微微清醒了些,忍不住颤抖着身子退后几步,颤巍巍道:“你、你、你才是该、该去学、学礼仪的!装、装什么算!”
詹静明显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底气,但是还是不依不挠的坚持着:“你、你就是别人家的小妾!你还跟着杀人犯跑了!”
闻言叶小小的眸子一紧,扯着詹静的领口将人拽到自己面前,脸色阴沉道:“你是听谁说的?”
闻言詹静忍不住得意起来,她冷笑着看着叶小小,一脸的嘲讽:“怎么,你也知道害怕了,知道害怕就别做这么丢人的事儿!”
小丫头抽了抽眼皮子,她突然发现一件事儿,那就是她说的话这个詹静都听不懂,简直就是答非所问前言不搭后语!
还不如对牛弹琴呢,至少人家不会说出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来。
见詹静还想说话,叶小小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不想再跟这个女人废话了,于是狠狠的一巴掌又抽了过去,声音响亮,连叶小小的手背都抽的有点麻了。
“我问你,你听谁说的!”
詹静抿了嘴,神情之间有些犹豫,叶小小皱眉,抱歉,她还真的没有这么多功夫跟这个女人耗了,于是巴掌又忍不住高高的扬起来,詹静见状慌忙讨饶:“别、别打了,我说,我说!”
詹静一边说着,一边连连往后缩着身子,浑身透出一股子惧意。
叶小小冷哼一声,有些人就是这么犯贱,非得不见棺材不落泪!
于是她慢慢退开一步,让出地方,詹静连忙站起来,弯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嘴里道:“这。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人就是……”
詹静动作一顿,迅速从怀里掏出那包mí_hún散,劈头盖脸的就撒了过去,白色的尘埃弥散在空气里,散开一团白雾。
小人儿一愣,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回来这招,惊讶的时候不知道哪儿突然刮过来一阵风,那本来是顺风飞过来的mí_hún散竟然径直被吹散,而后劈头盖脸的蒙在了詹静脸上。
这个女人只来得及抬起手指着女子喊了一声:“你……”
而后便眼睛一闭,身子一软,直挺挺的仰躺在地上了。
叶小小惊讶的抬头看看,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奇了怪了,刚才那股子怪风哪里来的,吹得可真是及时啊……
想着,她忍不住道挠挠头,低头看了昏睡过去的女人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往回走去。
她所在意的不过一句话,杀人凶手,如果猜得不错,说的应该是君君……
叶小小的心微微抽在一起,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挺花心的一个女人,明明心里面惦记太子哥哥,却又放不下君君,而今,却又想着跟藤哥走得近一些……
她一定是个坏心眼的女人也说不定。
想着,小人儿慢慢的往外走去,直到走出了林子,才在外面的空地上看到了静静的立在那里的藤哥。
藤哥!
叶小小看到来人便忍不住冲过来,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
封君然淡淡的嗯了一声,顺势瞥了眼树林子,细长眸子里闪过一点冷凝。
“来这里做什么?”男人淡淡的问着。
“嗯……来玩。”
小丫头笑嘻嘻的回着。
“以后不要再来,这里太偏僻。”
“嗯!”小人儿应了一声,而后蹦蹦跳跳的往村子里走去。
封君然便在后面跟着,细长眸子透过面具静静的看着小人儿欢快的背影。
而后他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脸上多出几分柔和的神彩。
“藤哥,我们去做花架好不好?我想快些看到紫藤。”
“好。”
男人静静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跟在人的后面,往村口走去。
树林子里,詹静躺在幽暗的林荫之中,睡得香甜。
而村口的槐树林子里,林昌盛左等右等,却都没有等到要等的人。
这个詹静,怎么一点消息都没了呢?
林昌盛蹙起眉头,疑惑的时候家丁过来道:“公子,我看见人了,就在那儿呢,您瞧!”
林昌盛顺着家丁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小路的尽头,村口那地方,一个较小的身影穿梭在白杨树下,时不时的捡起什么东西,递给一边的男人。
林昌盛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起来,直到看清楚小人儿精致的面容,还有眼尾的红晕,这才冷笑一声:“还真是!”
“公子,我们现在就去把人抢回来!”
林昌盛摆了摆手,四处看看,田地里还有忙碌着的农人,且他总觉得这个戴面具的男人的背影有几分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急,再等等。”
家丁们都不知道自己主子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但听人这么说,也都没有再做什么动作,只依旧静静地等候在马车里。
阿花在屋子里焦急的等待着詹静,接过一直等到快要晌午了还是没有看到人,她伸头往院子里看看,一个人都没有,詹静他娘现在在地里面忙活着,家里只有她自己。
阿花想了想,终于第一次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整个人立在正午的艳阳之下。
许久未曾见光,冷不丁的立在日头下还会觉得有些眼晕,于是她便伸手搭了个凉棚遮在眼上,而后四处寻找起来。
詹静得了自己的主意,应该会对叶小小下手,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