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然握紧了手里的录取通知说,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他深深地凝望着床上小丫头的睡颜,良久无语。
沈玉荣就在外面静静的看着,看到自己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时候,却见屋子里的那个男人轻轻地俯下身子,极尽温柔的亲吻着小丫头的唇瓣。
沈玉荣一怔,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于是从十年前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她才真正的明白了那句我们不是父女的真正含义!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冷笑一声,悄无声息的转身,慢慢走下楼去。
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沈玉荣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四周是一片漆黑,只偶尔划过夜空的闪电,照亮了大片的颜色,也将女人冷漠的容颜映照的缺乏狰狞。
她日防夜防,赶走了封君然呢身边的所有女人,却不知道,原来她最要提防的人就近在眼前,是了,她一定是傻了,那放在男人办公室里的棺椁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么?封君然喜欢的是叶小小,打小就喜欢,这份喜欢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感情,所以他才总是会强调,他们不是父女!
沈玉荣深吸了一口气,她感觉到背叛。
她为封君然付出了这么多,最后才发现,不过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罢了!
沈玉荣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到最后她的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她回头看看楼顶,二楼的们依旧虚掩着,这么久了,那个男人依旧未曾从里面出来。/
封君然是睡着了,他搂着熟睡的小丫头,睡得深沉。
鼻端缭绕着熟悉的味道,那感觉就好像是又回到了一千年前,两个人偎依在一起,互相享受着美好的时光似的。
这让封君然觉得安心,他越发搂紧了怀里的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露出柔和的笑容。
而一直沉睡的小丫头却倏地撑开眼皮,静静的凝望着紧紧地搂着自己的男人。
酒,酒精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熏的她的头越发的昏沉,她眨了眨眼睛,眸子描摹着男人俊美的五官,衬衣上面的扣子被胡乱的扯开,衣领皱巴巴的,跟平日里男人的干练完全不同,他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自己的面前,睫毛微微抖动着,睡得香甜。
封君然……
叶小小轻声低喃,唇间还带着酒精的味道,熏得她昏昏欲睡。
即便外面是雷雨交加的天气,但是叶小小还是很快就睡了过去,因为封君然的怀抱让她十分的安心。
这一觉,就这么美满的一直睡到天亮。
早晨起来的时候,身边依旧空空如也,别说人,她连酒精的味道都没有闻到,她知道,封君然已经走了。
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打起精神,叶小小穿好衣服,慢慢走下楼去。
沈玉荣在准备早餐,见她起来了跟她笑笑,张罗着吃饭。
“我昨天好像在君然的办公室看到了剑桥的录取通知书,小小,你好厉害,我为你感到骄傲,说吧,你想要什么礼物?”沈玉荣笑着问。
录取通知说?叶小小一愣,录取通知书不是应该寄到家里来的么?
她叫来管家,一问才知道,昨晚上封君然看了她的通知书。
叶小小蹙起眉头,半晌才道:“我要去一趟公司,把通知书拿回来。”
“我带你去吧,正好我没事。”沈玉荣笑的温和。
叶小小点了点头,吃完早餐,沈玉荣便开着她那辆suv,带着叶小小往华帝大厦而去。
上到楼顶,封君然正在开会,保镖见是沈玉荣很小小小姐,便放了行,让二人先去办公室等着。
封君然的办公室在最好的地角,从硕大的落地窗前能俯瞰北京全貌,甚至还能看到远远的皇宫,还有水立方和鸟巢。
叶小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她熟门熟路的在桌子上寻找,她想知道,封君然到底有没有藏起她的录取通知书。
沈玉荣冷眼看着小丫头的背影,眸子里闪出几分阴冷,半晌,她才忽而到:“小小,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君然要说,你们不是父女。”
正找东西的小丫头身子一颤,而后淡淡道:“无所谓。”
“我知道答案,你想不想听。”
找东西的人一愣,回头看了眼沈玉荣,而后无所谓道:“你想说我就听。”
沈玉荣笑笑:“小小,我不想你知道,这太残酷。”
这句话让翻找东西的人慢慢直起身子,她蹙起眉头看着沈玉荣:“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沈玉荣看了她半晌,站起来,走到暗门的地方,淡淡道:“跟我来。”
叶小小就这么一脸惊讶的看着她打开了书架后的暗门,一道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怔了一下,直觉的开始发抖,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划过一丝恐惧,当时她就有点退缩了,但是沈玉荣却回头看过来,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她想知道的真想。
于是她咬了咬牙,只好跟在女人后面,慢慢的走了进去。
那是一个类似冰窖的地方,四周扶着冰冷的雾气,雾气簇拥着一个硕大的棺椁,叶小小觉得恐惧,但是在沈玉荣的目光下,她还是慢慢靠过去,往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冻僵乐的腿弯一软,她就直挺挺的跌坐在地上,再也没能站起来。
棺椁里躺着的,是她!
不管是谁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震惊不已,她也一样,即便是挣扎了半天,却依旧没能爬得起来。
沈玉荣将她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