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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儿,这事你可曾告诉过别人?”
皇贵妃竟然与人私-通,堂堂太子殿下的母妃,除皇后外,后宫中位分最高的女人,竟然会与人私通,这事若非是苏婷亲眼看到,亲口所说,苏婉凝实在无法相信。 ..
“我哪敢跟别人说,万一传到皇贵妃耳朵里,我岂不是死路一条,其实这事我本是打算烂在肚子里的,毕竟没有证据,也不好拿这事做文章,可偏偏昨夜出了刺客,那刺客又是在惠宁宫处不见的,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苏婷到底没那么笨,知晓此事不能乱说。
但是偏偏又出了刺客的事,她隐约觉得这其中好像有什么关联,说不准能因此拿到皇贵妃的把柄,所以才来告诉苏婉凝的。
“这事容我好好想想,你千万别走漏风声,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思索过后,苏婉凝也只得让苏婷闭紧嘴巴,等司徒轩回来,这事再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宫里到处都在搜罗刺客的影子,而此时东宫内,那刺客就坐在房与太子喝茶。
不时有下属来回报宫里的情况,那人听了忍不住笑道:“让他找去吧,我倒要看看这皇帝老儿能有多大的本事找出我来。”
“你也真是,既然刺杀不成,为何又去长扬宫,万一被抓怎么办?”
太子手里捧着卷,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不忍则乱大谋,古往今来混入宫中的刺客倒是不少,可能得手的又有几个?
“我只是顺道想去试试,那臭丫头不死,实在是难解我心头之恨,若非是她,我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一步。”
提起苏婉凝,男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那个女人。”
忽而想起那个倔强明艳的女子,太子忍不住一笑,的确是个角色。
不过以后,这些人还不是任凭他摆布。
苏婉凝冥思苦想一天,都没能想出与皇贵妃私通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觉得以皇贵妃的傲气跟身份,不应该会看上那些普通的侍卫。
可这宫里除了侍卫以外,也没有别的陌生的男子了。
话说回来,如果昨晚那个刺客就是皇贵妃的**,那他的身份就更让人不解了。
能有如此高的武功,连长扬宫的暗卫都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小的侍卫。
这盛京如此厉害的人物,似乎还真没几个。
所以,晚上豫王殿下回来的时候,本想跟她说说王府的事,却发现她一直在那发呆。
“想我了?”
豫王殿下厚脸皮的凑了上去。
“谁想你,才几个时辰没见?”
苏婉凝发现这男人脸皮似乎越来越厚了。
依稀记得,她最初遇见他那会,清冷孤傲,还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哪里像现在似的,胡闹起来就跟个孩子似的。
“我要跟你说一件很严重的事。”
思索再三,苏婉凝还是开了口。
她这一开口倒是把司徒轩吓了一跳,到底是什么事,竟这么严肃。
听完苏婉凝所说,司徒轩神色淡然的很,根本没有任何涟漪。
苏婉凝眨了眨眼睛,“王爷,你也太淡然了吧,听到这种事难道您连表情都没有。”
“自古以来,宫中耐不住寂寞找人寻-欢的嫔妃多的是,有什么可诧异的,唯一让人不解的,还是那人的身份。”
不管那人是谁,司徒轩都不可能不管。
那人既然已经把手伸到长扬宫来了,那不是想对付他,就是想对付苏婉凝。
所以这个人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是个很大的威胁。
“凝儿,不如咱们试探一下,看看皇贵妃那边有何动静?”
半响之后,司徒轩淡淡一笑,计谋已定。
流言席卷了皇宫时,苏婉凝还有不足一月便生产了。
豫王府已经建造好,只等她生产完,孩子满月以后,就可以搬过去了。
而此时宫里正被流言笼罩,人人都道那日刺杀惠帝的刺客,最后躲进了惠宁宫便不见了踪影,着实奇怪。
大家都这么议论着,虽然没有明确的指出谁有嫌弃窝藏刺客。
可是大家心里都明白,刺客在惠宁宫里消失,崔季找了整整**都没有找到人,要么那刺客有三头六臂,要么被人藏了。
虽说,崔季也搜过惠宁宫。
可那毕竟是皇贵妃的寝宫,有些地方可是不能搜的。
因此刺客到底藏在了哪,大家心里都有了猜测,只是不明说罢了。
“这流言来的倒是时候,我们可以再添把火。”
司徒俊正愁着对付太子要从哪下手,这倒是一个机会。
他虽然心里清楚此事是有人刻意为之,但有些事肯定不会空穴来风。
那个刺客到底与惠宁宫有没有关系,谁也不知道。
“不管这个刺客是谁,我们都认为他是皇贵妃的人就好了。”
苏曼儿正在一旁伺候着,听了司徒俊的话,难免笑道。
司徒俊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呵呵笑了两声,赞道:“曼儿果然聪明。”
是啊,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将它做成真的就好了,到时候皇贵妃可真是在劫难逃呢。
一旦皇贵妃有事,只怕太子也坐不住了吧。
一时间流言漫天,纷纷在传,那日的刺客是皇贵妃的人。
更有甚者,竟说皇贵妃是等不及想要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了,所以才出此下策,欲要行刺惠帝。
至于为何去长扬宫,则有人说是因为诸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