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活该,上一次失手是他们身边人多,这次你都混在王府的队伍里进了太子府,那么近的距离,你竟然还没成功,这也就罢了,你没杀了苏婉凝,也没伤了别人,还弄一身伤回来,你说说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苏潇潇没好气的瞪了玉臻一眼,心里气恼的很。
原本她以为玉臻跟着王府里的人混进太子府,就算伤不了苏婉凝,也能杀的了景王妃,除去那个一直占着正妃位子的女人。
再退一步说就算杀不了景王妃,只要伤了宴席上几个朝廷重要的大员,司徒轩这太子爷也坐不安稳,太子府今晚也甭想安宁。
结果呢,这人是一个人没伤到,还被人打了个半死,如果不是跑的快,估计命都没了。
想当初她听到苏婉凝那句:“你恨不恨我无所谓,我在这个世上仇人多的很,江湖上还有许多人等着取我的性命呢,所以你愿意恨就恨吧。”
心中立刻有了计较,回京以后便着人四处打听,最终寻到了玉臻,苏婉凝的死对头。
尤其是当她得知苏婉凝即将回京的时候,更是给玉臻下了套,让他为自己所用,为的就是借着玉臻的手来害死苏婉凝。
否则那么多年过去了,玉臻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呢。
“你生那么大气做什么,你可知道他们身边高手有多少,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这会子都不能回来见你了。”
见苏潇潇这般模样,玉臻也有些怒,忍着一身的伤从床上爬起来道:“当初我的命是你救的没错,大不了我将这条命还给你算了,省的受你这份气。”
说着,便从怀里拔出一枚飞刀就要往胸口刺。
“好了,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至于如此么,我是个女人,你一个男人好意思跟女人斤斤计较。”
苏潇潇急忙伸手拦住他,轻蹙了下眉头。
这个棋子她还有用的很,怎么能就此没了。
“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玉臻瞬间丢了飞刀,也不管自己身上有血没血,就要去抱眼前的女人。
哪里还有刚刚痛苦的模样。
太子府的事情,好不容易平息下来。
宫里又出了事。
大半夜的苏婉凝睡的正香,身侧的男人就开始穿衣起身。
“又做什么去?”
苏婉凝闭着眼睛,伸手拽住那人道:“你怎么天天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去看哪个相好的呢?”
“的确是去看相好的,你要不要跟着?”
司徒轩无奈的去扒她的手。
奈何她紧抓着不放,睁开眼睛,皱眉道:“当了太子事情还越来越多了,真烦人。”
当太子有什么好的,还没以前轻松。
司徒轩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低头在她面上吻了一下道:“听话,我要进宫一趟,母后派人传来话,说是父皇不太好。”
“怎么可能?”
苏婉凝吃了一惊,立刻坐了起来,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道:“先前也没出什么问题啊,太医不是说就是气血攻心,最近不是好了?”
惠帝的身体一向很好,只不过这几年被几个儿子弄的焦头烂额,气血不顺,病了几次,好了以后也没怎样,而且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突然不好了,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大概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我总要进宫的,天要凉了,你别起了,赶紧歇着。”
司徒轩已经穿了衣裳起来,又给她掖好了被子,笑道:“等我回来。”
“好吧。”
苏婉凝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等他回来啊,有的等呢。
不过苏婉凝是那种什么事都懒得放在心上的人。
因此,司徒轩刚走,她又抱着被子睡着了。
几个孩子有奶娘丫鬟看着,她根本不用费心,这小日子过的,当真叫一个自在。
司徒轩连夜进了宫,才发现事情的确不好。
今个惠帝难得去皇后那一次。
夫妻两个说起司徒灵跟墨子逸的婚事,也是颇有感慨。
毕竟司徒灵痴傻了那么多年,能有今日实在不容易。
聊着聊着就到了子时,皇后侍候惠帝喝了碗参汤,刚躺下人就重重的咳了几声,吐出两口血来,昏了过去。
皇后连夜召集了太医,又叫人去了太子府、康王府、襄王府、蜀王府请了几人进宫。
司徒轩是第一个到的,其他人也都陆续来了。
太医也都齐了。
为首的陆太医跪在地上道:“太子殿下,根据微臣们的诊断,皇上恐怕是服食丹药所致,如今已经是损了身子,再想调理好只怕难了。”
“丹药?”
屋内所有人的人俱是一惊,没有谁知道惠帝竟然服用丹药。
那玩意都说有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的效用,其实根本就是********,短时间内让人精神极好,日子长了,身子就损了。
“刘安,怎么回事!”
司徒轩将目光转向惠帝的贴身太监刘安,眸光冷冽。
刘安无奈的跪在地上,磕头道:“回太子爷的话,皇上的确是有服食丹药,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因为一直是瞒着太子殿下跟各位王爷的,所以……”
事到如今关乎惠帝的性命,他也不得不说出事实。
原来先前惠帝就一直在服食丹药,每个月都会让人去盛京二十里外的雾山的道观慧通道长那里取丹药服用。
先前的确不错,也没任何症状,太医也没看出来,谁曾想突然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