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镜子如果是自己进到这玉里也就算了,反正它总是在我身上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放而已。
况且放包里也不安全,总要想着不要弄丢,也是件麻烦的事。
而且这镜子和其他所有的镜子感觉都不一样,这镜是摸在手里是暖的。另外两面,我可能记,都是刺骨的寒。
镜子也找到了,现在总该是要出去了吧。
我看了看四周,这里没有出去的通道。
完了完了。
这出不去,就真废了。
或者我再出去找找?
想到这,我再仔细的在这洞中翻了几翻,什么也没有。
我本以为,这洞是不是我爷爷或是我父亲建的,但是现在我也有点怀凝了,要是他们只是进来过,或者发现了这里的秘密,才特意在家里建一个一模一样的地方故意告诉我点什么呢?
唉,这一切都有点让我不知要怎么想了。
想不通,最后只能往外走。看找不找的到出路。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将这些事告诉蓝荣彬,按理说,我身边唯一值得我信任的人就是他没错啊。可为什么这些事,我却不愿意告诉他呢?
这是一个找不到答案的问题,或者其实从女尸怀里拿出这镜子的那一刻,我就刻意的回避了蓝荣彬,甚至那张地图,我都没有想过要拿出来。
从这方方面面来看,我骨子里其实是不信任蓝荣彬的。至于为什么,我说不清。
从洞里走出来,我便小心的朝四周看,我父亲即然在那入口留过那样的一行字,说不定在这里也会留下只言片语。
就这么想着,果然,我在外边的那座小庙宇一样的小屋子上,发现了一排细小的字。
建文,此事事关重大,保护好骨玉,不要让骨玉落入他人之手。
这行字写的很匆忙,但是就字体而言,我还是看的出来,它确确实实是我父亲的笔记。
而且上边还有我的名字。
在看到建文两个字的时候,我内心的激动不是一言两语能表达的出来的。
原来我父亲一早就已经猜到我会来这里,或者,一早他就猜到我会被圈到这事件中来。
为什么呢?
还有骨玉,吴花缈要的东西,李松凝要的东西,还有蓝荣彬要的东西。
它们都是这上边写的那个骨玉吗?
骨玉到底是什么东西?
真的是蓝荣彬从那女尸上摘下来的那个蛇形玉吗?
我心里其实一直都感觉那东西十分邪乎,别说几次看到它在李松凝的身上冒黑气,就那外形都让人感觉渗的慌。
如果那不是真的骨玉,那真正的骨玉又是什么样的呢?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
会是它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所有人都已经给我了。他们都知道这块玉很奇特,但是却没有任何人从我这抢,就连吴花缈这么一个为达目地不择手段的人,都没对这玉感兴趣。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当初这玉还是那虚洞墓之匙之时,她能安排王静接近我,都没有暗下手来抢,就足以说明,这玉应该不是他们要的骨玉。
但如果这玉不是他们要的骨玉,那我父亲为什么要我保护那个我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骨玉呢?而他又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听他的话?
呵,我苦笑了,心中还真有那想法,但有想法是一回事,能力却是另一回事。
想到自己这三解猫的本事,我又惆怅了,我说老爹,你让我保护东西,倒给我指条明路,我眼下要怎么活着出去,才是王道啊。
我伸手,摸了摸那行字。
就在这时,眼前的这个小房子突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