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屋子,陌生的空气。我看了眼手表,却发现才七点多一点,可是窗外的天却已经大亮。我想起,昨天下飞机八点多时,天还是亮的,到九点半才黑的看不到五指。
这里的白天时间真长,正想着,才一张嘴,一阵干裂感袭来,接着一股腥甜落入口中,嘴唇间竟裂开了道口子。
也不知是身体缺少维生素了,还是这里的天气太过干燥。
想到昨天晚上的温度,我还是选择穿牛仔裤,可惜的是里边的衣服,只有背心和t恤,只得在外边加外套了。
出来后,我发现肉片也已经醒了过来,相比昨天,他今天的穿着稍微正常了点,但是谁能告诉我,那宽的让人看不明白的袍子是怎么回事?
“嘿,小马哥,你总算醒了!你看,我这衣服帅不帅?”
为了显示他英俊的衣服,他还特意转了个圈。我真是不想认识他。
“你哪偷来的衣服?赶紧还回去。”
越过他,看到另一边,蓝荣彬和李叔,李松凝已经在吃早点了。一碗奶茶,一些肉干。要说平常刚开始这样吃,还真感觉很新鲜,但是想到如果天天吃这些,我倒真有点担心自己的肠胃。
被我无视的肉片在后边鬼叫了几声也跟了过来。
我们边吃饭,边讨论着这些吃的都是怎么弄成的。
只言没提有关于虚洞的事。
想到椿教授那事,在下桌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李叔,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动?”
李叔愣了下,回头,面上含笑的看着我说:“小伙子,别急,一会我们就去事发地点看看。”
我不知道他说的事发地点是什么意思,反正肯定和我们来这的目地有关。于是点了点头。
一翻整理过后,这次只有那个带头的黑衣人和我们一起出发。
他当司机,我们六人坐在车上,也正好将小铃木塞满。
昨天夜里来的晚,也没看清这里到底是什么位置,这一看,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里一马平川的,四周除了一毛不拨的平地外,什么也没有,视线以内,根本就看不到活物。
尽管我们身后的屋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古朴而又豪华,但是这也改变不了它突兀的存在。
反正我是对这件事背后的那个人更加的感兴趣了。
我们上车以后,那人便开着车开始延着一条微平的大路行驶着。
路边偶有些草,却也是黄的像枯死了一样。我不知道这样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人生存在这里。
我拿出手机,再一看,发现一格信号也没有。
我看了副驾坐上的李叔一眼,想了下问我边上的蓝荣彬:“我们这次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蓝荣彬扫了我一眼,想了下说:“差点忘了,竟然没和你。是这样的,前几天塔克拉马干沙漠发生了一次大面积的流沙,接着在沙漠中出现了一个洞,类似于某种动物的洞穴,这件事引起了当地人的注意。他们原以为是发现了古墓,于是派了很多人守在附近,怕有人来盗墓,起先也没发生什么事,大家看着洞,正常的你吃你的,我喝我的。可突然有天晚上,守墓的人全部都莫名的睡着了,再醒来时,竟是少了一半的人。
他们在入洞口的地方并没有发现脚印,更离奇的是也没发一他们离开的脚印,而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当地人非常迷信,便以为这洞是触动了某个神灵,或是犯了什么禁忌,一边是说下去一探究竟,一边是说赶紧将洞埋起来。
接着这事就越闹越大,惊动了当地的政府。政府派人封索了现场,却还是出了意外。接着失踪的是看守的民警。
没办法,这事压不住了,所以就上报了相关部门。”
说到这,蓝荣彬顿了一下,我问:“那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其实我是想问他们幕后的那人不会和相关部门有关系吧。
蓝荣彬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叮无缝鸡蛋的苍蝇。”
我微愣,真没想到,蓝荣彬竟然把我们这伙人直接华丽丽的比作了专叮有缝鸡蛋的苍蝇。
“你们是觉得那些人的失踪就像我家当初丢东西的性质是一样的?”
蓝宋彬满意的点了点头,似在奈奖我一样。我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其实你们家丢东西,还真的让人挺意外的,到现在我们也弄不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次丢人,可不是丢一两个人这么简单,似乎最少丢了十七八个。”
我想了下问:“他们丢多久了?”
蓝荣彬说:“三五天左右吧。”
我一推时间,没想到竟是我在老家的那两天开始的出事。
也正是这一推算,我突然记起来自己当时在老家后山腰上看到的那一幕,想到那条黑蛇以及它身下的沙漠,我突然如梦惊醒。难道说这里出事和我在老家看到那个山洞有关系?
我下意识的将兜里的地图拿了出来,正是我母亲遗物,差点交给椿教授的那张。
在我将那地图打开时,蓝荣彬突然凑了过来。看了一眼说:“咦,你这缣帛是哪来的?”
我一愣看着他说:“是家里的遗物。”
蓝荣彬点头,想了下,然后说:“能借我看一下吗?”
说实话,我把这玩意儿拿出来,就是故意想挑起他的好奇心的。所以想也没想,故作安定的将图纸交给了他。
蓝荣彬接过图纸后,英俊的脸庞闪烁着某些光芒。
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