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淡声狡辩:“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乱蹭。”
凉宵:“……你欺负人!”
她明明就是找他和好的,怎么就成了大胆沟引他了?
她现在全身都痛,全部拜他所赐。他还在这里欺负她,这么一想,眼泪更是哗哗的往下掉……
小女孩鼓着小嘴,眼皮一眨,就是一颗颗豆大的眼泪砸下来。
男人修长的指腹,刮去她小脸上的泪水。
“好了,不哭。”
“你说的轻巧……你试试有多疼……”
小女孩缩着小身子,皱着小鼻子哭。
陆景琛失笑,揶揄道:“男女构造不同,小乖想让我怎么试?”
凉宵的小脸又红又白,多半是被气的,她撅着小嘴,“你混蛋!你流/氓!我讨厌你!”
她小手作势要捶他。
被他一把轻轻握住,“不要乱动,骨头长不好,别赖我。”
小女孩处处说不过他,小嘴一瘪,琥珀般的眼泪,无声的从眼眶里落下来。
陆景琛将她抱到身上,哄着她说:“我们是夫妻,有哪对夫妻不坐爱?”
凉宵被他露/骨的话,刺激的小脸更红,鼓着小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按低她的小脑袋,去亲吻她嘟着的可爱小嘴,“昨晚弄疼你了,以后老公轻点。”
以后……还有以后?!
门都没有!
凉宵委屈挤了,那儿火辣辣的疼,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和烦躁。
她对他发脾气:“我要去洗澡,你放开我!”
陆景琛寵溺的刮着她的小鼻子,允许她去浴室静一静,放了她,却是玩味的问:“有力气走路吗?要不要老公抱你过去?”
凉宵重重咬了下唇,眼泪一股一股的掉,小脸委屈的皱巴巴的,裹着一边的衬衫,双腿发软的跑进了浴室里。
陆景琛的眸子,在背后发笑。
虽然昨晚狠狠欺负了她,弄疼了她,可那种终于如愿的感觉,竟然如此充实,如果不是顾忌她的身子,这个早晨,他不打算让她下床。
……
凉宵跑进浴室里,怕的,缓缓松开了裹在身上的衬衫,那雪白的肌肤上,一个个印子,昭示着昨晚,到底有多疯狂。
而她的目光往下看去,大腿跟那儿,都有深浅不一的痕迹。
她咬唇,小手和心都在颤抖。
……
男人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那小东西还在里面。
他起身,过去敲门。
对着里面说:“小乖,开门。”
里面没声音,连洗澡的声音都没有。
陆景琛一慌,踢了门就进去,那小小的女孩,坐在冰冷的瓷砖上,抱着手臂,在哭。
他一惊,连忙把她抱起来,紧张的问:“小乖怎么能坐在地上?”
小女孩哭的眼角通红,她被他抱起来,她埋在他脖子里,张口,那小嘴就是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闹脾气,撒气的,下口很重。
陆景琛大掌抚着她的小脑袋,不怪她。
却调笑着道:“真没良心。”
小女孩皱着小鼻子,哭哭啼啼:“没见过你这样酒后乱来的!我,我,我……”
陆景琛看着她的小脸,等着她的下文,“小乖怎么了?”
他将她的小身子搁在大床上,双臂撑下来,将她固定在他势力范围之内。
小女孩咬着唇,欲言又止。
陆景琛不明白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难道,是身体上的事情?
他一只大掌,按在她大腿处,凉宵立刻就要并拢,他沉声道:“乖,张开。”
她又羞又臊,将小脸直接埋进他肩窝里,“那里出血了,疼!”
陆景琛:“……”
……
半个小时后,家庭医生安娜到了。
在电话里,安娜并不知道陆景
琛新娶的这个小“陆太太”又生了什么病。
陆景琛阴沉着脸,叫安娜进去给她检查。
陆景琛刚刚自己看过,的确,里面流血了。
他并不清楚,到底严不严重。
心,提起。
昨晚他喝了酒,伏特加后劲足,完全没有分寸,何况,在她身上,他就算不喝酒,分寸都难以掌控。
那个小东西,就是有这样致命的诱/惑力。
十分钟后,安娜从卧室里出来,同样,脸色并不太好。
陆景琛站在外面抽烟,森然俊脸,隐没在奶白色眼圈里。
清声问:“严不严重?”
安娜忍不住指责他:“陆先生,你有家/暴倾向吗?”
陆景琛很严肃的说:“抱歉,我昨晚喝了酒。”
“你不必对我说抱歉,你该对你的太太说抱歉,做到音道出血,你们男人……”
安娜闭了嘴,这才发现自己失礼了,她甚至有些恼火的忘记了,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男人,是惹不得的南城陆二少。
陆景琛却出奇的没有半点生气,反而还问她:“有药吗?还是需要去医院治疗?”
安娜摇头,“去医院治疗倒不必,我待会叫人送药过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过几天自己也能好。”
陆景琛微微点头,捻灭烟头,“我进去看她,就不送你了。”
安娜有些不可置信,陆二少为了一个小女孩,连脾气都没有了。
要是搁在以前,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陆二少不扒了她的皮就有鬼了!
陆景琛进了卧室,小女孩趴在床上,一见他进来,立刻就把小脑袋别到另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