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胡说了?”夏云染的目光明显有些冽凛的怒火在浮现。
龙曜将香囊收进了怀里,夏云染看着,更是有些掩不住醋味了,“你还真当宝贝了啊!给我,我要扔掉它。”
龙曜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回府再胡闹。”
夏云染闷着一口气,想到他身上有别得女人东西,她就感到浑身不舒服,好像属于她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一部分。
坐上了马车,夏云染整个人都沉默寡言了,一张小脸黑沉得像是锅底一般,龙曜看她生着闷气,执起她的手道,“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也不见你綉个香蘘给我?”
“你要让别的女人送就好了,我綉给你干什么?”夏云染咬着唇哧哼道。
龙曜有些无奈道,“这香蘘我是要还给公主的,不能丢。”
“哦!原来你留着是还想再见她啊!”夏云染听得更有些窝火。
“你知道这香蘘对于狼桢国的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龙曜问。
“不知道。”夏云染撇撇嘴角,耳朵却竖起来了。
“狼桢国的女子天生性子刚烈,她们只要遇上喜欢的人,就会把最重要随身之物赠送对方,也可说是传情之物,但如果不喜欢对方,可以把赠送之物还给对方,却绝对不能毁了或是扔了,否则,就好比把她的尊严踩在了地上,会感到非常的羞辱,遇上不依不绕的,非要对方娶她不可,哪怕纠缠这一生,她们也在所不惜。”
夏云染听着,也算明白他还要留着这香蘘的作用了,她抿了抿唇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她?”
“等决赛那天,一定还能遇上她。”龙曜笑道,见她脸上清朗了一些,他突然凑近了她一些,柔声道,“云染,给我綉个香蘘吧!”
夏云染浑身一怔,一想到那该死的女红,她就头痛。
“难道你不会女红吗?”龙曜猜测起来。
“谁说我不会的,绣就绣,就怕我绣出来的东西,你不敢戴上街而已。”夏云染挑眉道。
“不会这么差吧!”龙曜果然有些介意。
“那你还要不要?”
“要,只要你绣出来的,哪怕再丑,我也戴。”龙曜十分坚定道。
夏云染刚才一眼就看见乌雅的香蘘别致又好看,那上面可是上等的绣线工夫,她还真是没有自信。
“有你的香蘘,我就有理由拒绝乌雅公主了。”龙曜继续道。
夏云染眼神一暗,有一种被他逼上梁山,又上了当的感觉,她咬着唇道,“好吧!丑话说得前头,我刺绣的工夫不怎么样,你到时候可不许嫌弃。”
龙曜嘴角弯起可恶的笑意来,“当然不嫌弃,反正别人笑话得不是我,而是香蘘的主人。”
夏云染气得鼓起腮瞪他,“那我干脆去买一个得了,我买最上等的绣品,让他们没话说。”
龙曜的眸光突然温柔下来,握住她的手,“不,我要你绣的,只要你经你手绣的,哪怕只是一个什么也不绣的空香蘘,对我来言,就是最珍贵的。”
夏云染最受不住的就是他这样的温柔了,仿佛一潭水,要把她溺亡一般,她哪里还有气了?
“好吧!我愿意绣给你,只是,你真得不许嫌弃,不许笑话我哦!”夏云染要他保证。
“我保证。”龙曜点头保证。
“还有,你老实说,我和那乌雅公主谁长得漂亮?”做为一个女,特别是一个二十五岁的灵魂,问出这样没脑的问题,夏云染都恶寒了,可是,她也不管了,就要让龙曜说出一个答案来。
龙曜眸光忽幻如灭,令人捉摸不透,“我不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回答,在你心里,难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那乌雅公主长得也不一般的美,像是一支红玫瑰,充满了奔放而热烈的气息,这样的少女,的确也有另一种美。
龙曜叹了一声道,“我不回答,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将你们两个人做比较,我得眼里只有你,又何来欣赏别人的美丽?即便乌雅公主美若天仙,可她不在我的眼里,而你,即便长像一般,只要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眼中最美的人。”
夏云染听得一阵甜蜜,有些哭笑不得,直接说她美不就得了吗?非要用这一长串的话来表达这个意思?
“以后不许再问这种幼稚且没有可答性的问题。”龙曜的警告响在耳边。
夏云染立即托着下巴,一张小脸做足可爱在他面前晃荡,“你没看见吗?我本来就不大啊!我才十四岁!十四岁呢!你还能指望我成熟到哪里去?”
龙曜抿唇一笑,伸手直剹了她的额头,夏云染像只小虾米一样顶着他的手指玩,心想,年纪小也是有好处的,可以随意撤娇任姓。
马车回到龙候府,夏云染便决定最近几天不去看擂台了,她要看就要等最后一场精彩赛事再去看。
小七等人十分关注擂台上的事情,夏云染便跟她们讲了一下精彩的场面,然后,她立即想到绣香蘘的事情,趁着天色还早,夏云染换回了平常女装,带着如梦如月便出门了。
半个时辰后,三人从后门回来,手里已经多了几样东西,如梦如月被夏云染拉出去的时候,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等发现她去了买绣香蘘的锦布,还买了各种颜色的丝线,才意识到,世子妃要给世子绣香蘘了。
可是,她们很怀疑,世子妃会女红吗?
夏云染回到房间,就立即开工了,她必须得赶紧绣好一个香蘘,这样,龙曜见乌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