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的街道非常宽敞,周围不乏精美的亭台楼阁,住户密密麻麻,街道上人流攒动。偶尔也有水道经过,但是数量和宽广度与普利斯敦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了,尽管如此,这一点点缀还是恰到好处美化了天京。
一行三人走在街道边上,一边走,一边聊天,走近了,是郭仁老伯和二位青年。
郭仁一边欣赏沿路的风景,一边正色道:“虎子,你和顺子这次得薛团长介绍快速入伍,一定要好好把握,平时认真操练,等将来再有机会讨伐黑风团的时候,好好报仇立功。”
虎子比顺子高半头,外形上更加魁梧些,摩肩擦掌道:“放心吧,郭大叔,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更不会让明月村的英灵失望。”
郭仁点了点头,道:“你们俩在新宿舍住得还习惯不?与其他护卫队员同住一舍,遇事要多谦让,不要轻易与人争执。”
虎子点头道:“这个当然,尤其我俩是新兵,更不能去惹人讨厌,否则让收纳我们入伍的薛团长面子上都难以担待。”
郭仁微笑道:“这倒也未必就能让薛团长难堪了,你俩入伍的手续还是不差的,不比别的兵缺什么,入伍后,平时要是不联系薛团长的话,可以说和薛团长没多大关系了,你俩要好自为之。”
顺子一直在旁边听着,此时插话道:“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烧烤吧。”
虎子喝道:“你就知道吃。”伸手假装要打顺子的头。
郭仁微笑道:“我也饿了,顺子的提议不错,就去吃烧烤吧。军营里都是大锅饭,我述职参谋还好,还有小灶供应,你俩就不同了,好好解解馋吧。”
虎子要打顺子的手变成搂住了顺子的肩膀,道:“呵呵,没吓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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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的大排档生意很红火。在北城区靠近军营的外面就有一条街全搞大排档,足有二里长的地,全是摊位。远近居民自是吃得不亦乐乎,而军营里的官兵也经常光顾。成为大排档的常客。
郭仁三人来到大排档一条街,远远地,看见一个烧烤摊点坐了二三十个穿军装的,于是走过去,找了个三人座位一起凑热闹。
刚坐定点了菜。旁边一个桌子穿军装的一个士兵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扭头对另一张桌子上的兵吼道:“他妈的,我说这次选军部主席非薛以烈护卫长怎么着?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被吼的那张桌子一个兵也拍着桌子站起来回击道:“我说主席必须是薛晴天副护卫长当,你想怎么着?”
“薛晴天有什么能耐,能当上主席?他带兵讨伐黑风团,哪一次不是无功而返?论战功,他根本毫无建树。”
“那薛以烈又有什么建树了,还不是在城里的安乐窝里安安稳稳地霸着正护卫长的位子?”
“你懂个屁,坐正护卫长的位子就有他的道理,别人为什么不去坐呢?你怎么不去坐呢?按顺序来。也是薛以烈护卫长先继承主席的位子。”
“你当是小孩搬家家么?什么是顺序?顺序应该是以多劳者为先,薛晴天副护卫长剿灭黑风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多次领军奔波,不是为了军部,为了天京的百姓吗?”
推举薛以烈的那个兵带着一桌人开始骂骂咧咧,推举薛晴天的那桌人不甘示弱,热烈回嘴。
骂了不一会儿,附近的几桌士兵都加入了争吵。一个士兵终于按捺不住,啪一下拍碎了酒瓶,拿着半截碎玻璃瓶就要动手。
郭仁老伯再也看不下去,大喊一声:“给我住手。”
拿半截酒瓶的士兵被喊愣住了。停住了手,众人都静了下来,向郭仁看来。
推举薛以烈的那个士兵仗着几分醉意,道:“你算老几,一个平民在这凑什么热闹。”
郭仁不怒而威道:“我是军部新来的参谋,穿了便装出来你就不把我当回事了?军部主席将来是靠选举选出来的。不是靠你们斗嘴斗殴出来的。”
那个士兵咧开嘴笑道:“你是参谋?喂,他说他是军部参谋,你们谁认识他,有人认识他吗?”没人回答他,他接道,“老头子,这没人认识你这个参谋,你就是冒充的,还不快跑?等下我们干仗可别伤了你。”
郭仁正色道:“都是穿同样军装的人,想内讧是吗?”
士兵打了一个醉酒的饱嗝,轻蔑道:“别管他,弟兄们,给我动手。”
旁边的二三十个士兵的战事一触即发,立即开始推桌砸椅,干起仗来,一边的摊主毫无办法,躲得远远地。
一只碗砸在虎子的脑门上,虎子呼痛,拉扯着郭仁的衣角说:“郭大叔,我们走吧,这事我们管不了。”
郭仁镇定自若道:“你俩先去摊主那边躲躲,这事我今天要管管。”
虎子连忙叫顺子走人,只留下郭仁在斗殴场中坐定。
士兵们完全乱作一团,拳来脚往。
一个士兵被掀倒在郭仁面前的桌子上,刚想站起来,却被郭仁一把按住,举起拳头,道:“你说我是假参谋,我倒要让你们看看我是真的假的。”说着,一拳砸在士兵胸口,连桌子都被压散架了。
郭仁老伯仍然安稳坐在板凳上,还跷起了二郎腿,另一个士兵被打倒在板凳另一头,郭老伯又是一把按上去,道:“看看我今天能不能管你们,能不能管。”管字说完,一拳砸在士兵胸口,打倒在地。
就这样,郭仁趁乱一连打倒了五六个士兵,个个捶在胸口,虽然力气比较大,但是也不至于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