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远不科情敌恨接闹由孤孤他坐在那里发了一阵呆,这个名字他感觉好像听说过,但是却又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过了片刻,他站起来喊道,“来人啊!”
他坐在那里发了一阵呆,这个名字他感觉好像听说过,但是却又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过了片刻,他站起来喊道,“来人啊!”
几个小太监慌忙地跑了进来,见到他正站着,连忙施礼道,“厂公,奴婢听从吩咐!”
“哪几个人识字?过来帮我在这里找一个词,东方港!”说着这个被称作厂公的人指了指桌上和旁边的柜子里一大堆的奏章说道,“赶紧找,谁先找出来就有奖!”
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自武朝开朝以来太监就不得干政,按照这条命令,任何触碰奏章的太监都是可以杀头的。面前厂公虽然号称是夜皇上,但是他们不是啊!如果以后追查起来,他们这些小太监岂不是都要被砍头的啊?
厂公看到这些小太监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没事,要抓也是抓我这个秉笔太监才对,你们只是帮我找东西,没事的。”说着还挥了挥手。这几个小太监虽然听了他的话开始在那些堆积如山的奏章中找寻,但是却依旧战战兢兢的。
这位厂公正是旧世界声名远扬的大恶人、大太监号称九千岁的魏忠贤,这个在旧世界死于一六二七年崇祯手下的九千岁在新世界因为天启皇帝还健在,因此他也还健在,但是这几年来他所谓的权势滔天虽然发挥得堪称极致,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太监,皇帝每天不思朝政,只想着各种各样的新奇木工,于是乎就把朝政有关的奏章什么的都丢给他审批,甚至于嫌麻烦直接把玉玺也直接丢给他让他帮自己处理朝政上的事情。想当年他第一次接过玉玺的时候手脚发凉站立不稳的样子,这是直接拿他在架子上烤啊!太监不得干政这事情面前这几个小太监知道,他又何尝不知道?但是这几年下来,许多事情都是在他手中进行了审批,朝廷大事往往只是由他批复了事,再不行就盖个玉玺,冒充皇帝的事情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真的要是被抓出来,脑袋有多少个也不够砍的。
他也试图跟皇帝禀报各种各样的国家大事,但是每次跟皇帝去说,天启皇帝总是手里提着各种各样的木工工具忙碌在工作台边,对于他所说的那些事情总是那句“好了好了!朕知道了!你看着办好了。”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但是老虎和猫却是差不多的,顺毛摸总是不会吃亏的。他魏忠贤作为一个太监,每天活跃在后宫之中,把作为男人的象征都给割了,所以根本没必要为了“名声”跟皇帝死磕,既然皇帝说了自己看着办,那就干脆自己看着办,因此他开始每天拿着皇帝的印信与玉玺当起了名副其实的“夜皇上”。白天朝堂之上天启皇帝心不在焉坐着当他的“昼皇上”,而他却得在夜里给官员们的奏折进行批复。往往白天官员们在皇帝那里得到一个心不在焉的答复,却在第二天的奏章上看到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批复,这让他们觉得很意外,但是由于大多数批复都比较合适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因此也从来没有人质疑过这个问题。
但是他是很清楚的,虽然说自己是夜皇上,依旧是见不得光的,如果被外人发现了,传了出去必然是死路一条,因此这司礼监里除了他自己的几个干儿子,其他人是绝对不得跨入半步的。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这段时间市井之间的传言,让他听到了不少传言,说他暗地里把持朝政,陷害忠良,羽翼丰满准备造反。他虽然很恼火,却查不出是什么人所为,因此除了让东厂加紧查探之外,也让田尔耕催着手下的锦衣卫去打探消息,看看这些传言究竟来自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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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我找到了!”随着旁边的小太监传来惊喜的叫声,让魏忠贤从遐想中恢复了过来,扭头望去,不由得惊愕地发现那个小太监手里的竟然不是奏章,而是自己手下东厂的报告,他接过来细细看去,果然是东方港,只是他马上就想起了这封报告中所提到的。那是去年的时候,自己手下禀报在安南一个叫做东方港的新城市里发现了很不一般的火器,这些火器不仅威力远比朝廷军队中装备的火铳鸟铳要大得多,装填速度也非常之快,因此那个太监带了几十个番子和当地活跃的迈德诺人一起通过收买东方港军官的手段购买了一些东方港军队使用的火铳。但是还没等到他们凑齐火铳离开,却被意外发现,这十多个太监在慌乱中与东方港的军队激烈战斗,最终寡不敌众全部战死。只有几个太监因为碰巧出去喝酒才幸免于难,当发觉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之后,这些太监迅速离开了东方港,这才把报告传回来。
艘科远不独孙察由冷艘早显厂公看到这些小太监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没事,要抓也是抓我这个秉笔太监才对,你们只是帮我找东西,没事的。”说着还挥了挥手。这几个小太监虽然听了他的话开始在那些堆积如山的奏章中找寻,但是却依旧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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