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为父知道你这几日交往的是些什么人,不必在意,没外人的时候叫为父‘柳相’也是无妨的。”柳剑鸣虽是这么说,言语中却是带着欣慰。
“我虽与您没有血脉关系,但这么多年,心中早已将您当作生身父亲,叫您一句‘父亲’是应当的。”柳旻浩一稽首。
“好好,为父何尝不是将你和烟儿当作亲生孩子看待,今日有了你这一句话,便都值了。这几日父亲会很忙,你若有空就多照料着你妹妹,烟儿也是个可怜孩子。”
柳剑鸣想到除此见到柳楠时,她眼睛深处的防备,就不由的想要叹息,该是受到多大的伤害,才能让一个人面对什么都产生巨大的防备和……恐惧。
“孩儿知晓了。”
“早些休息吧。”
柳旻浩又是稽首,说:“孩儿告退。”